柳茹淳闻言,却没有露出半分的欣喜,反而是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司徒羽之。
司徒羽之却是笑着回那柳召的话,“不足挂齿,何况先前柳老爷是有恩与我的。”
柳召见着柳茹淳傻愣着不赶紧谢司徒羽之,不禁轻轻的推了他一把,“妹妹,你倒是赶紧的谢谢司徒公子啊!”
柳茹淳却是道:“明日爹爹出狱就来这小宅子,别的地方不去,我来就是收拾这边的,哥哥若是想去那大宅子,自个儿去吧!”
柳召顿时愣住,不明白妹妹为何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有些难堪的朝司徒羽之解释道:“妹妹平日不是这样,你知道的。”
司徒羽之笑颜摇头,表示不介意,一面主动走到柳茹淳的面前来,“他就算是拿到证据又怎样,依照他的身份,根本无法面见圣上,如此怎么可能帮柳老爷洗脱冤情,还原身份呢?”
柳茹淳有些诧异,他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扬起手忍不住就该他扇了一个耳光,狠狠骂道:“你个小人。”原来阿辰说有些事情不知道是自己的幸运,原来暗算阿辰的人竟然是司徒羽之,曾经他们是那般的好,在同一个屋檐下称兄道弟。可是时事境迁,人也变了。
柳召被柳茹淳这个响亮的巴掌声音给吓得愣住了,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就那么惊诧的瞪着眼睛看着柳茹淳的手。
那司徒羽之也没有躲开,修长的手指摸了摸被柳茹淳扇过的脸颊,嘴角却是扬起一抹复杂的笑容,满是自嘲的说道:“自从到了京城,我什么都不入你的眼,他究竟是哪里好?”
柳茹淳知道,女人的妒忌是最致命的武器,可是却不知道,这男人嫉妒起来更是疯狂。感情司徒羽之就是因为嫉妒,而暗算阿辰的么?可是柳茹淳自问不是那等倾国倾城的红颜,而且长相平平,扔在大街上根本就认不出来,若是他非要将犯错的源头指向自己,自己是绝对不会认的。
凝了凝眉头,“少给我扯这些乱七八糟的理由,错了就是错了,何况你别以为我就真的笨得一无所知,你司徒家跟着明王早就不合,此番你拿这件案子,正好将明王打得一辈子翻不了身,而你能将司徒家最大的对手击败,便能将你这些年的一无是处全部抹去,而你翻身变作司徒家最大的功臣。”她不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有些事情她心里明白得很,只是没有去细想罢了,因为与她无关。
刚刚有些清醒过来的柳召听到柳茹淳的这翻话,顿斯又惊住了,而且听得云里雾里的,不明所然。
司徒羽之听到柳茹淳这番话,脸上的笑容却是更加的深测了,“你果然是最了解我的。”话音一转,突然变得黯然起来,“可是你不知道我为何想要能成为跟着我父亲平起平坐。”因为他想自己来决定自己的婚事,他只是想娶她而已!
柳茹淳却是不吃他这一套,想来是他暗算阿辰的事情,彻底的叫在柳茹淳这里失去了原来的信任跟着友谊,“我说过了,你不要把你一切过错的源头转到我的身上来,小女子何德何能,岂能承受得起!”
她口气的决绝,司徒羽之心中不禁一冷,仰头朝着阴霾的天空朗朗笑起来,片刻,好像才恢复过理智来,“我司徒羽之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说到此,转向柳茹淳看去,那双原本温和的眸子好像是鹰眼一般的锋利,“有一日,我定然会叫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说完,甩袖离去。
风起,将他墨色的袍子卷的猎猎腾飞,整个背影看起来,像是一张张牙舞爪的面孔。
待他走了,那柳召才满脸疑惑的朝着柳茹淳问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没怎么明白他们为何一下突然变得反目成仇,可是听妹妹的话,司徒羽之好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柳茹淳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很是疲惫,扶了扶额头,只将阿辰去寻找证据证人,却在京城外面被暗算的事情简略的与他说了,而且又说了一下父亲原本的身份。
这才是真真的骇人听闻,柳召怎也反应不过来,最后也只能叹道:“怎么会是这样?”
柳茹淳吐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别管那么多了,我方才在来的路上,已经将父亲从头到脚的衣物准备妥当了,原本是要买些柚子叶的,可是这个时节实在是难寻,所以只能砌火盆子了。”
柳召这也才收回了心中的诧异,“那我去买些鞭炮来,在去请个师父来念念经,你看怎样?”
柳茹淳点点头,“如此甚好。”一面唤了泥鳅过来,跟着他一道去。自己则带着先前一道领过来的丫头婆子开始收拾小院子。
那厢柳茹淳正在厅里重新置放盆景的位置,却有丫头来禀报,有个穿着华丽的妇人要在门口上吊。
这哪里能行,明日爹爹就该回来了,岂能在沾惹这样的晦气,柳茹淳估计是有点小人之心度司徒羽之的腹,第一个念头便以为是司徒羽之见她不去那边的大院子,所以特意吩咐人来这里闹腾的。
不想这出了厅,就见门口已经站着好些下人,挤过去一看,却见那正在用石头垫着,要往门梁上套白绫的人竟然是那沈如眉。想到那日在窑子里她对自己是所作所为,柳茹淳心里就升起一股子的愤怒,恨不得一把将她拽下来,往那窑子里头送去。
“还不赶紧把她给我拉下来。”柳茹淳一声冷喝,有些气急的朝着四周围观的下人吩咐道。
经常跟随柳茹淳的那两个婆子闻言,这便让小丫头们把这沈如眉给拉下来。
虽然都是些下人,可是却晓得这位在门口上吊的是明王府里现在最得宠的小妾,因为她招摇了,经常上街得瑟,因此许多人家的下人们都认识。
眼下大家还不晓得明王府此刻的危机,因此对于这个明王府最多得宠的小妾都是有几分惧怕的,所以这才没有个人敢上前去止住她。
那沈如眉没有如愿,一面挣脱着抱住她的两个丫头,一面往柳茹淳骂去:“放开,我就是死,也要死在这门口,变成鬼魂一辈子缠着你,叫你一辈子不得安心。”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倒是你这样的人,怕是死了连鬼都做不成,直接就下十八层地狱去了。”想来是阿辰回来了,父亲的案子心中又有了底,而且这沈如眉还这么独身一人上前来闹,可见这明王当真是摇摇欲坠了,所以也长了几分胆气,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在可害怕的了。
沈如眉闻言,气得嘴巴都歪了,一面奋力的挣脱那两个小丫头的束缚,想来是她力道太大还是小丫头们故意的,整个人从小丫头们的怀里挣脱而去,直接往石阶下面的泥地里摔倒去。
京城的冬日太阳甚少,倒是细雨阴霾几乎日日可见,那泥巴地上都给小雨润得湿滑,沈如眉这一跤摔去,是没有打着她,可是整个人却像是个泥猴子似的,五官都看不清楚了,只瞧见两个好似喷着火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
柳茹淳见此,不禁咯咯一笑,格外的高兴,伸出还有着厚厚疤痕的手指着在泥巴地上的沈如眉,“这是谁家的疯妇,怎到我门口闹起来,若是在不走,可将那乱棍子打死了。”
她一声话落,跟随的下人们顿时了然,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大家都只管说不知道这是谁,因为根本认不出这脸来,满脸的泥。因此便也不在害怕她了,跟着上前就去驱赶。
那沈如眉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泥,脸是没有擦干净,反而是弄了些在嘴里去,连着吐了好几口唾沫,嘴巴里才干净了些,听到柳茹淳的这话,心中更是愤怒。又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混出了头,却又叫这柳茹淳家给毁了,只觉得这世间就不该有柳家的人,若不然自己这会儿是风风光光的王府贵妾,在过一阵子那就是王妃了。
这般显赫的身份,她立马就能触到了,可是都因为他们家,才害得她又变得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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