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摆手想要让自己的侍女把人请出去,就发现自己的侍女竟然还在暗处冲着白卿云鼓掌点头。
竟然就连他的侍女都收买了!忍无可忍,浮筠大手一挥,忽然之间之间天空骤变,刹那间电闪雷鸣,窗外狂风不止,弥漫的魔气遮掩住天空,整个世界颇有黑云压城之感。
身为魔界之主,他能够随意改变魔界的天气。
粘稠到实体化的魔气瞬间缠绕在白卿云身上。白卿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人惹毛了,抓紧手中茶杯安静如鸡,假装自己不会说话。
浮筠轻启薄唇冷冷道:“给你个机会,好好想想什么话该说,什么才是正确。”
这话一说,原本已是心有退意的白卿云顿时心中又鼓起勇气,望着浮筠冰冷的目光,白卿云梗着脖子,“不管魔尊你如何威胁,事实都不会改变。”
生命诚可贵,真理价更高,他白卿云铮铮铁骨,怎么可能会因为小小的威胁而低头。
“好,这可是你说的,本尊给过你机会。”浮筠拍手冷笑,“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本尊无情!”
下一秒,原本只是缠绕在小腿上的魔气如同藤蔓一般上移,将自己团团包围,那魔气是力道之大,之强劲,白卿云掐了个火诀,藤蔓却毫无褪色,反而是缠绕得就越紧。
看着被裹成蚕蛹倒下地上的男人,浮筠勾起白卿云的下巴魅笑道:“人总得为自己说的话负责。”
出现了,魔修专职技能,随时随地撩人下巴。
“还有,要叫我魔尊大人。”
他魅惑一笑,空出的手指打了个响指。
下一秒,白卿云就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脱掉自己的外套褐靴袜,接着就感到有什么柔软的物体贴上自己的腋下、足底、腰窝。
白卿云:......
那一日,魔尊的宫殿中发出了阵阵不明所以的狂笑,惊动了周围三千里的魔修。
他们惊恐地抬头看着上方宫殿,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心思缜密的魔修想尽办法贿赂在魔殿中走动的魔修,可任凭他们如何蛊惑、贿赂,这些魔修都是连连摇头,不肯开口。
最后,这些在魔界有头有脸的魔修聚集在一起,密室暗中讨论了三天三夜,终于得出结论——魔界,要变天了。
一炷香后,瘫软在椅上的白卿云看着浮筠咬牙切齿;“魔尊,您真幼稚!”
说不过人就挠人痒痒,亏这人还是个魔尊!
同刚才相比,眼下的白卿云简直判若两人。原本好好带在头上的发冠松散下来,无数青丝遮住他的削肩瘦脸,却遮不住他微红的眼眶和未干的泪痕,两颗眼泪挂在眼角要掉不掉,哭过的瞳孔水润光亮。
整洁的外衣松松垮垮套在身上,上面的褶痕已足以证明刚才衣物的主人经历了多么惨烈的战斗。
说这话的时候,白卿云正弯下腰将自己的脚重新塞回靴内。
“到了本尊这个地位,幼不幼稚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方法有用便可。也不看看刚才是谁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求饶。”
望着下方之人,浮筠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因为刚才魔气的举动,原本捆在腰间的褐色绸带要掉不掉,黑色的长发很好遮盖住白卿云那毁容的右脸,露出的左脸白皙清秀。
这样一看,这个人倒也是颇为俊秀,难怪能够当上天一宗的大师兄,还让那个叶清和念念不忘。
最重要的是,腰还很细。
真可惜,好好的翩翩君子就这么毁容了。
浮筠眼神一暗,也不知从前的白卿云,究竟是何等风姿。
难得,浮筠这样没心没肺在魔修竟然内心也会产生点惋惜之情,不过到底是魔,随心所欲,这点情绪在才浮现在心底,便又抛之于脑后。
“话归正题,本尊今日唤你过来是有要事。”
“要事?”白卿云面无表情,“你是指话本不好看了,还是指话本不好看了?”
“胡说什么!本尊可是魔尊,魔界最尊贵之人。每天日理万机公务繁忙,难道在你心中,本尊就是这么不着调的人。”
白卿云看着浮筠没有回答,脸上写满了“对,你就是这样的人”。
浮筠正想反驳,却又突然想起自己刚才大张旗鼓调动方圆三千里的魔气,就是为了个人挠痒痒,一下也有点说不出话来。
好吧,他有时候的确不太着调。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浮筠咳嗽两声,看着白卿云严肃道:“本尊决定,要你去人界参加庙会。”
“......魔尊大人,”白卿云放下茶杯,语重心长道:“请问您刚才是怎么敢说出自己着调这种话来,而且到现在也不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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