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去把别克挪开一点就能走。”
这帮匪徒就是脑子不好使的样子,眼镜男暗中冷笑,面上装孙子,不熄火就下了车,飞快跑向了别克。跑过了别克那边,他还不停,又往前几步,藏到了公路一侧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
这下可惹恼了车上后座那个匪徒,直接伸出了枪,冲着眼镜男藏身的山石打了好几枪。可惜山石很结实,眼镜男蜷缩在后面暂时毫发无伤。
车里这个根本不敢开门下车,不换地方,在这种角度,暂时是打不到眼镜男了。车后座上还有一个,之前腹部受过伤,本来不想管事,这时候也只好挣扎着要起来,想想有没有逃命的办法。
余念安从那个打枪的人露出枪的长短推测,直接向着副驾驶来了一枪。可惜大切后面的玻璃居然是改装过的,狙击枪的子弹只让玻璃碎了一道缝,并没有破裂。车内的那位却吓破了胆,估计此时已经低头弯腰,更不敢轻举妄动。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余念安没有一下打爆这辆车的油箱,就是怕车上还有其他无辜的人质。那个眼镜男算是有点智商,知道赶紧跑了躲起来。正在余念安犹豫着要不要趁着对方怕了、不敢冒头的时候,换个狙击位置,调整到别的视角说不定能打到后座这边。
忽然爆.炸声陡然响起,横在路中央的那辆别克车居然莫名爆了。
这是有人点了明火还是有bao炸物?这么大雨引爆十分困难。躲在岩石后面那个眼镜男怕显然是没这种胆子和手艺的。余念安不由得又想起了之前游客中心莫名爆炸的事。
现在,离着别克最近的大切首先被波及,整个车被掀翻往后滚出了好几米。车上那两个匪徒措不及防,摔得不省人事。眼镜男也被震晕了过去。
余念安亲身经历过近距离爆炸的冲击,知道这种情况就算身体再强悍,也要晕一阵子。他果断的回到自己的那辆大切车上,开车往那边而去。他没有贸然直接就开到事故现场,而是将自己这辆车停在了二百米之外,藏在了一个不太显眼的转弯处。
他下了车,拿着武.器,走蛇形先去了眼镜男藏身的那块岩石后面。
眼镜男果然还晕着,肯定不是他干的了。而那边翻倒的大切虽然还没着火,却传出了“嗬嗬”的丧尸低吼声音。
余念安亮出了自己的长砍刀,走到近前毫不犹豫砍了一只正要往车外爬的丧尸。另一个人脸上的耳朵鲜血淋漓缺了一角,看起来应该是刚被咬了才疼醒了过来。
那人喊道:“救命!”
余念安看见这人脖子上纹着与其他匪徒同款的纹身,忽然心念一动,挥刀作势欲砍,恶声恶气道:“你都被咬了,会变丧尸,早死早投胎吧。”
“不,不会的。我只有死了才会变丧尸,我打过疫苗!”那人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顾不上耳朵的伤,鼻涕眼泪混着一脸血哽咽道,“救我,我知道米国疫苗的事,打了那种针被丧尸咬也不会变。”
是疫苗还是病毒针?余念安对此深表怀疑。他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人的肚子上缠满了绷带,应该之前受了很重的伤,怪不得在车后座没有露面。那个变丧尸的人一开始坐在后排,估计是翻车的过程中要害被磕碰,这才直接挂了。
此前余念安果断的干掉了敌对一堆人,却也没机会留活口多问点情报。现在既然又撞上了,他也不着急走,心想着要不要趁机用些手段逼问一下。
正在此时从山坡不远处的山上,有个人向他们这边飞奔过来。
余念安眼力好,虽然已经是黄昏,光线暗淡。但是人是动物,身形还是能分辨的。只见那人穿着深绿色的雨披,雨停了摘掉了雨披帽子,露出了花白的头发。他胸前挂了个高倍望远镜,手里拿着一把老旧的自制土枪。
那老者喊道:“小伙子留活口,我有话问他。”
余念安见这老者一身正气,露出雨披外的是旧军装,脚上穿着劳保鞋,心中稍安。
那老者没有解释自己的身份,甚至对余念安这样拿了枪和长砍刀的人见怪不怪,只低头问那个被压在车下的匪徒:“你认识李亮么?洋名字是什么Twinkle.LEE。”
李在华国是大姓,叫李亮的没有几千也有几百,洋名字也特别多重名。老者这样问,那匪徒真的是很无语。若不是现在有求于人,他肯定就骂人了。
现在被压在车下,没人管他肯定活不成,他只好搜肠刮肚回忆着自己是不是认识这么个人。他虽然是给洋鬼子打工,洋文却一知半解,外国名字记起来也麻烦。大家一伙儿临时凑起来的队伍,谁也不会说真名,都讲个代号或绰号。任务结束拿了佣金一拍两散各奔东西,这辈子很可能在不相见,谁会关心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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