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连生闻言便笑,道:“一生一世供秦家驱驰?那我秦家岂非成了挟恩图报之辈?”。
“那当如何?还望秦小财主赐教!”这样不对,那样也不对,王小娘子早已被秦连生跳跃的思维绕晕,放弃挣扎,乖乖“听训”。
秦连生悠悠然从桌上端起一盘点心,给了阿福一块,自己也叼了块儿,走到王小娘子身旁,问:“饿了吗?来一块儿?”
王小娘子嗜甜,看见点心上撒了白糖,颗颗晶莹剔透,实在诱人,便挑了块儿最小的,送到嘴边。
见王小娘子拿了块儿,秦连生满意地点点头。随手便将点心放在了王小娘子旁边的小桌子上。
阿福吃完糕点,眼睛余光瞟到此幕,感叹:他家少爷此举活像个要诱拐良家妇女的登徒子!
看王小娘子已经吃完了手中那块儿,秦连生又递了块儿送去。已是第二块儿了,王小娘子有些不好意思,但这点心确实好吃,便没忍住接了过来。
秦连生自个儿又叼了块儿,嚼了咽下,才开口:“办法其实就如刚才所言,王姑娘来秦家学武,过后当个两三年女保镖便可。
所谓活命之恩不过是秦家解了姑娘燃眉之急,姑娘也助秦家解一解这燃眉之急便好。一来一回,很是公平。”
“那便如此吧。”王小娘子还是第一次遇到秦连生这种类型的财主,感觉很奇妙,不再多言,只答。
秦连生继续道:“不若王小娘子再回去考虑考虑?”
“不用了!”王小娘子怕又生了变故,秦连生连护卫都不要她当了,忙道:“不若我们定个契书吧!”
……
出府路上,王小娘子没忍住心中疑问,偷偷向阿福打听:“这位管事,请问秦小财主一直便如此吗?”
阿福默了半响,才反应过来“管事”二字唤得是自己,便道:“我叫阿福,不是管事,只是少爷的小厮。”
“少爷一直便如此。怎么?你觉得我们少爷不好吗?!”说到最后阿福语气中已含了些怒气,虽然少爷有时是爱诓自己,但有好吃的总是记得给自己的一份儿,他可见不得别人说少爷不好。
见阿福误解,王小娘子忙柔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秦小财主人很好,长得也很好,就是说话……过于与众不同了些,让人头晕。”
阿福不以为然地回:“哦。你习惯就好了。”反正他也常被绕晕,但他坚信少爷说的就是对的。前提是正经话,诓他的不算。
“等等!长得很好?我警告你,不许打少爷主意!”阿福骤然拧起一双粗黑眉毛,停下步子,瞪起一双黑眸大眼道。
他老娘可说了,少爷身子骨弱,不能过早的开苞。开苞?那词应该叫开苞吧,虽然他不晓得具体是什么意思,但总之和女人脱不了干系就是了。
王小娘子闻言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言竟引起这般误会,立即温声道:“我只是蒲柳之身,自知与小财主差距,岂敢奢望?刚才所言,不过是表示欣赏,毫无男女之思。”
阿福听了此言才放下心,继续领了王小娘子往门口走。看着王小娘子临走还给自己柔柔地行了个福礼,阿福心中遗憾:
还是这般叽叽歪歪的,可惜了那手劈砖的本事。女孩子嘛,还是干脆利落些好看。
……
阿福送完王小娘子回来,秦嬷嬷已经将炖鸡端了上来。还摆上了红烧肉、清蒸鱼、清炒豌豆尖、炝炒冬瓜几个菜。
闻着丹参和鸡肉混合的香气,阿福一个健步便冲了过来。
秦嬷嬷一个巴掌利落地拍在阿福伸出的手上,道:“门!”
阿福只得收手,往门口看,见冷风趁着门大打开,正裹着湿气一个劲往屋里涌。只好奄头耷脑地去关门了,回来见了秦连生特意撕到盘里的肥硕鸡腿,才又高兴了起来,有鸡腿啃了。
“话说,知道我们靠卖青蒿赚了柳二老爷多少钱吗?”秦连生‘汤’饱饭足,便开始拉起家常。
阿福夹走最后一块儿红烧肉,才抬眼摇头道:“不知道。”
“这个数。”秦连生比了个手势。
阿福犹豫着说出自己的答案:“一百两?”
“是一千两。还有多。”秦连生笑着纠正答案道。这可是他来大渝后第一次挣这么多钱,心中还是有些成就感的。
“赏钱。”阿福闻言,丢下手中的鸡屁股,伸出油腻腻的手掌道。他可记得,秦连生许诺过的,只要这单挣了钱,他就有赏钱!买青蒿、搬货、运货他可都出了不少力。
“那叫奖金!”有了这么些钱入账,秦连生给钱给得利落,随手便掏出块儿银角子给阿福。
见只多不少,阿福忙接过,眉开眼笑,道:“一样。”这下他又可以去买烧鸡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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