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衢有些疑惑,想了想问道:“你是与崔苗同来的吗?怎么没看见她?”“开席就没见她了,直到散席都没找到。大人认识崔苗?”“有过几面之缘,她母亲很是厉害。”“如何厉害?”“少时家道中落,为了养活弟妹嫁了崔意诚那个蠢货,但却又能把日子越过越好。你知南街的酒楼瓦肆吗?”“知道。”“半数都是她的产业,而非崔家的产业。”“嗯……”方鉴应了一声又沉默了。二人的沉默一直持续到了家中。高云衢进了卧房,方鉴跟着也进了去。高云衢用困惑的眼神看她,她也不说话,默不作声地替她宽衣梳洗。直到高云衢着了中衣往榻上坐了,她才再一次跪坐在她的脚边,倚靠着她的膝头,满身都写着落寂。高云衢摸了摸她的肩背,问道:“怎么了?”方鉴把脸埋到她的膝间,闷闷出声:“大人是厌倦我了吗?”高云衢的手顺着她的脸颊摸到下颚,轻声问道:“怎么如此说?”“大人久不召我了……又有别的小娘子相伴……”方鉴被高云衢捉住下颚抬起脸,方鉴看到她脸上的笑意,心下有些摇曳。高云衢将手指按在她的唇上,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唇珠,而后探进了她的口中。方鉴乖顺地微张檀口,承受着她的侵入。高云衢用两根手指摩挲着她的齿,在虎牙上逡巡片刻。方鉴乖乖地收着齿,含住了她的指尖。高云衢舍了虎牙,又在她口中搅动着,捉住了她的舌,拨弄着挑逗着,偶尔又往深处顶入一些,令她的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珠。玩弄的动作渐大,方鉴便有些含不住,张着口流着涎,狼狈万分。高云衢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脸颊,道:“脱了衣裳趴到床榻上去。”方鉴闻言照办,衣衫坠地,光裸着上了榻,摆好跪伏的姿势,将脸埋进被褥。高云衢亦解了衣服,从她身后上来,捉住她的两只手用宫绦将之束在了身后,方鉴失了支撑,整个上半身便埋了进去。“大人?”“乖些。”高云衢的手直截了当地触上花户,摸到了一手的潮腻,那处敏感脆弱的洞穴一张一合,似是邀请。“这便湿透了?”高云衢收回手,而后猛地一下抽上花心。“唔……”方鉴吃痛躲了一下,却被高云衢按住腰身,又是几下抽上来,方鉴小声呜咽并不敢求饶。是疼的,高云衢下手从不留情,可为何下身溢出了更多的春水,心也越发得空虚,体内仿佛有个不知满足的空洞,亟待有人能将之填满。“我本意叫你松快几日,你却日日想着要我操你。阿鉴,你知羞吗?”高云衢的声音带着调笑,并不冷厉,方鉴知她应是欢喜的,便小幅摇摆着腰肢去蹭她,祈求她的垂怜。但高云衢没有给予她一场淋漓尽致的没顶快乐。有什么温凉坚硬的东西抵上了穴口,方鉴惊惶地想要逃离,却被高云衢捉住缚在身后的手拖拽回来。那东西不容质疑地顶进了深处,方鉴发出满足又难耐的呻吟。那物件不大,花穴又足够湿润,并没有让她痛。高云衢见她适应了些,又把两根手指抵进去,去寻那物件。手指搅动着,顶着那物又戳又弄,方鉴被快感冲昏了脑子,眼前泛着白光,发出又哭又求的声音。高云衢的手指被翻涌的春水推搡着,却牢牢地堵住了出口,笑着伏在她耳边问道:“阿鉴猜一猜是什么?”花径努力地收缩着,夹弄着她的手指,试图丈量侵入物的尺寸与形状,指节被吞吞吐吐,柔软得令高云衢心生快慰。她耐心地等待着方鉴的答案,时不时坏心眼地戳弄一下,叫方鉴吐出含混的字句。“大人……啊……”“来,猜一猜。”“呜……是……是……印章?”“呀,答对了,阿鉴真是聪慧。”高云衢笑了起来,两根手指夹着那枚打磨光滑的印石往外拖了些,又重重地顶回去。“啊啊……”“是一枚上好的田黄原石,仿着圆滑怪石的模样去了棱角,打磨得周身光滑又不失山石般的粗粝,再是我亲手盘弄着包上了浆。喜欢吗?”“呜呜……”“看来阿鉴喜欢,吃得这么深呢……”“……大人……求你……”“乖,泄出来。”“啊啊啊……”方鉴全然失了神智,汹涌的潮水奔涌而下,冲刷着印石又推挤着高云衢的手指。“真乖。这么乖巧的阿鉴,怎么会厌弃呢。”高云衢抽出手指,替她解了束缚,抱她在怀里感受着她不受控制的轻轻抽搐,在她耳边哄道,“那印石明日取出来解了替阿鉴做枚闲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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