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字複制黏贴,周屿程用另一种兇狠方式。不停。中途顽劣心渐起,再次翻转。面对面,她一双眼眸清雾朦胧,眼眶红了一圈,清醒又沉迷。“架我肩上。”他气音低哑。姜洵像鱼,在浮沫里搁浅。周屿程对她说过很多次“喜欢”,这次最浑。她听着一声又一声,睫毛止不住地颤。他俯低,羽毛似的热。贴近,一分又一秒,脆弱耳廓难抵。像她记忆里漫长的回南天,绵延潮湿。“寻寻,看着我。”知觉摇晃。她想哭。曾经被她藏在心底,与酸涩心跳并存的人,经历一千个寂寂无声的日夜,主动来到她身边。爱她,纵容她。一场梦的极致不过如此。“姜洵。”“嗯”“叫我名字。”她失神许久。缓缓出声:“周、周屿程”“再叫。”“周屿程”“记住这种感觉没。”发烫的手指顺着脖颈游移,克制着力道,收拢,“说话。”她喉咙泛哑,氧气一点一点消弭。却渴望缺氧更甚。慢慢点头,眼泪滴落。滑过他指尖。某一刻剧烈收束。他眉心一拧,喉间像过了一轮灼焰,崩裂又愉悦。低骂一声。“操。”姜洵前一秒空白,下一秒剎那悸然,百骸过电。周屿程蹙着眉,唇角却漾着快意的浅笑,像心疼,像畅然。虎口卡在她下颌。“哭出来,别忍。”她尝试缓息,而他放任本能,愈发湍涌。回响清脆。无限好文,t尽在淩厉或淋漓,惩罚或奖赏,他尽数给予,也尽数抢掠。纵容与狠厉共存,缚她心髒。仅存一丝澄明,她指尖循着起伏往下。碰到那一处黑色刺青。setu拉丁语,无所畏惧。其实她更想理解为热烈且放纵。像焰火攀山,剎那间斑斓迷离,激曳又蕩平,振颤星辰。水波盈溢,映入他眼底。周屿程哄她,予她全部。试卷散落窗台,一只笔孤零零压着页角。最后一刻突然滚落,如瓶身碎裂。狂风骤雨,液满则溢。终止于他纵至极限的隐忍,一声倦哑低叹——“姜洵。”“今后别让我心疼。”斑驳[加更]荒唐恍惚了一夜。肩背零零散散落着斑驳红痕,全是他刻下的印记。窗外树梢积雪澄白,月光洒落床沿。姜洵醒来比周屿程早,不到淩晨五点。另一张床已经混乱不堪,只剩这张小床能睡。就是有点挤。周屿程一直将她揽在怀里,她稍稍一动,他又把她抱紧。但没有醒,像是无意识行为。姜洵缩在他怀里,借着淡薄月光描摹他脸庞。他睡相很安静,月光缀在他浓睫末梢,浑痞和浪蕩烟消云散,比平日温柔。像她那天在书画室里见到他,他懒散地靠着窗沿小憩,那双淡漠眼看向她的前一秒,她将门沿攥紧。这一刻,姜洵闭上眼,又缓缓睁开。视线模糊几秒,逐渐清晰,周屿程依旧在眼前,深邃眉眼迎着她的呼吸。她才确定这真的不是一场梦。过去的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最初的记忆,是与周屿程之间遥远的距离。他高中成绩好,但看上去压根不像好学生,就连获奖公告都是同步通报批评,一前一后掷地有声。那时的升旗台阳光照耀,底下乌泱泱一片学生。教导主任戴副窄边眼镜,拿着话筒站在上面,前一秒还在喜气洋洋宣布,高三一班的周屿程带领小组,在投资学术挑战赛中获得金奖,下一秒就脸色一变,厉声通报他校外飙车。底下学生憋着笑,视线不约而同落向远处高三队列。姜洵也循着目光方向,费力寻找。遥遥地,她看见人群中央的他身姿笔挺,懒散插着兜,校服拉链没拉,帽衫的黑色兜帽耷在后背。陈炎昭挑眉回头,不知跟他聊起什麽不正经的话题,他听完勾唇一笑,膝盖懒懒散散往前顶了一记。一副游戏人间的少爷样,好像此刻被夸的人不是他,被批的也不是他。当时就很好奇,他到底在乎什麽。十六岁的姜洵想不出答案,只觉得他什麽都不在乎。实验中注重绿化,栽了一堆不知种类的树,一到夏天郁郁葱葱,聚满蝉鸣。冬去夏至,高三拍毕业照那天,姜洵抱着一个小箱子,温吞步伐踩过树影下错落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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