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姚蕊知将来会跟这种人生活在一起,夏厘就直皱眉头。这怎麽看都不太像是个好归宿啊,姚叔他们对姚蕊知不错,怎麽会同意这样的婚事呢?
莫非是被蒙骗了?
又跟苏木确认道,“最近要娶县令千金的那个?”
“千金?现在还算什麽千金,就是一破鞋,这卢大公子最近可不就是为了这个烦躁嘛……”
苏木慢条斯理地将炒制好的药材扫到碾子里,一边暗搓搓地偷瞥夏厘,努力掩饰自己那急不可耐的八卦之魂。
他故意把话头停在这儿,就是等着夏厘问呢。
夏厘心头巨震,姚蕊知怎麽跟“破鞋”挂上了关系?果然如苏木所料,他急切地追问下去,“这话怎麽说?”
见这小公子如他所愿地追问了,苏木甚至满意。
就是对方的眼神突然冷了几分,他没能嗅到丝毫聊八卦的乐趣,反而多了几分忌惮。
退?
再次开口时,苏木识趣地收敛了戏谑的口吻,一本正经地道,“说起来,那位小姐也真是命苦。小时候遇上强盗被打断了腿,好不容易长大了,婚事也谈好了,结果半夜叫个登徒子闯进了屋里,一身清白就这麽毁了……你说可怜不可怜?”
夏厘不解,“县令的府邸怎会这般轻易就进了盗匪?”
七品县令在京不算个官儿,但在地方他就是一方父母。县衙防卫再弱,还不可能叫个普通盗匪悄无声息地闯进了内院。
衙门后院的格局他清楚,姚蕊知的房间是最靠里的一间,并不算好找。他本人也在那院子里住过,算来应是十年前了,那时候就有好几个护院呢。
怎能叫人闯进了小姐的闺房,那些护院都是吃干饭的吗?
“这我哪知道,反正他就是进去了。不但进去了,事后还跑掉了,丫鬟婆子都看到了。”
苏木猜测着道,“你说他是个采花贼吧,可后来也没听说别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怎麽偏偏就去了县太爷家呢,跟县太爷有仇?”
“咱这县太爷也没什麽大本事,就是个好好先生,真不怎麽得罪人,哪至于就仇到这种地步了?”
苏木叭叭地自己研究着,“要我说,咱这县太爷就是太绵了,真要换个厉害的,我看谁敢打他家姑娘的主意?”
苏木说完看了夏厘一眼,想得个回应。
结果夏厘只是听着,没有表态。
想到对方是外地人,也不了解,看在做听衆还算认真的份上,苏木不跟他计较,继续道,“我想应该还是个采花贼,后来没再犯事或许是被吓跑了。……你想啊,县令老爷就算再绵,泥人还有三分火性呢,自家姑娘吃了这麽大的亏,就算为了姑娘名声不好明目张胆地抓,那暗地里也总是要抓的。”
说到这儿又兀自惋惜道,“咱们这儿本也没几个漂亮姑娘,难得县令大小姐长得水灵,却还是个残废。连这都保不住……啧啧啧,咱这儿的水土啊,真是不养人吶。”
苏木说着说着,这话题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安静听了半天的夏厘,忍不住开口问,“什麽时候的事?”
去年他走的时候一切都好好的,这一年到底发生了什麽?
苏木换了个手继续碾药,“去年秋晌吧……对,中秋节前三天,我还在家做月饼呢。”
夏厘低声呢喃,“是真的吗?”
这句不是在问别人,而是在问自己。他昨天刚去了姚府,为什麽没有人告诉他,不好开口吗?
夏厘的声音虽小,但八卦之心肆掠的苏木还是听到了,拍着胸脯保证道,“真,一院子人都看见了呢。”
而后又分析道,“你看,后来卢家退婚又闹得轰轰烈烈,咱们县令老爷啥也没说就给人退了。要是假的,县令老爷就算是个纸老虎也得吼两嗓子吧,那可是自己的亲闺女啊。”
“退?”
夏厘又迷茫了,“不是说婚礼都快举办了吗,什麽时候退的?”
昨天姚蕊知还在跟他说婚礼定在半月后呢,这一晚上变动为免也太大了……
“这事儿说来也奇了。”
苏木对流言蜚语的掌握在姚枝可谓首屈一指,只听他娓娓道来,“刚议亲那会儿,这卢大公子那是死活不愿意啊,嫌弃姚大小姐是个瘫子,但是卢老爷坚持他也没办法……结果这事儿一出,卢大公子可算逮着机会了,第二天他就去把婚事给退了……嘿,结果你猜怎麽着?……没过俩月,还是他哭着喊着,愣是把这婚事又给求回来了,你说奇是不奇?”
“这倒真是奇了……”
夏厘倒是十分认可苏木的最后一句,明明是自己求回来的婚姻,可刚刚看到的卢潜为何还是满腔邪火无处发的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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