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英兰被逗得轻笑,忽然有点欣赏他,如果是在后世,没準他们能成为好友。很快,到达目的地。豆汁儿铺子生意很好,几张凳子上坐满了人。骆之礼把自行车停好,再去排队买吃的,转身问向杨英兰,“除了豆汁儿,再点两个包子怎麽样?”“好,谢谢你。”她站在旁边等待空位,两人分工合作,默契十足。等到有空位下来,他们的豆汁儿也端上了桌。杨英兰用汤匙盛起,尝了一口,瞬间身心舒畅。这碗豆汁儿,确实是她喝过最地道,最美味的。见她喜欢,骆之礼身心满足,嘴角一直噙着笑意,整个人柔和许多。杨英兰接连喝了几口,无意间擡头,恰巧对上那双笑眼,莫名有些不自在,“你总看我干嘛?倒是喝呀?”怕她多想,骆之礼轻咳一声,道:“你脸上蹭到豆汁儿了,我在考虑怎麽提醒你。”“……”听到这样的回答,显得自己刚才有些自作多情。杨英兰有点囧,迅速掏出口袋里的手绢,问他:“在哪个位置?我擦擦。”盯着她那张白皙脸蛋,骆之礼指向唇边,说:“就是那里。”她随着他的手指方向擦了几下,又问:“你看擦掉没?”骆之礼心虚点头,默不作声喝起豆汁儿。吃过早饭,杨英兰来到纺织厂上班。在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呢,就有人找来了。孙春生拿过吴芳那张证明资料,一目十行,无奈抚眉:“这人咋想的?两口子都不工作,在家大眼对小眼吗?喝西北风能喝饱肚子?家里还有老人孩子,估计他们坚持不了几天,就得回来上班。”杨英兰在心里表示赞同,嘴上却说:“孙厂长,这种事怎麽还让您亲自跑一趟?您来这儿,不会还有别的目的吧?”见她如此聪明,孙春生讪讪笑道:“确实有点小事,需要你帮忙。”“什麽小事?”杨英兰很好奇,能让他不顾面子求她,很不容易。孙春生拉过一张凳子坐下,见其他人都在埋头工作,倾过身子凑近她,小声问道:“我听说你认识画家吴槐,有没有这回事?”“吴槐?”她快速搜索原身记忆,在某个瞬间搜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好像是原身认识的人。“我和他只是点头之交,怎麽了?”“只是点头之交?”孙厂长一脸失望,不太死心道:“我怎麽听说你们是朋友呢?”“我骗你干嘛?真不熟。”杨英兰强装淡定,反问他,“你打听他干嘛?”孙春生又看了一眼周围,声音压得更低,“我想买一幅他的画送人,听说他之前吃过不少苦,性格很古怪,不是所有画作都卖,实在没办法,才来问你的。”杨英兰还是想不起太多细节,仍然不承认和那画家是朋友。装失忆在衆目睽睽之下,孙春生没继续追问,只是请求杨英兰,如果遇到吴槐,一定帮他劝说两句。毕竟,文人的清高也离不开柴米油盐。等他走后,杨英兰坐在办公桌前,双手扶额。她又认真回忆一遍,仍没想起太多画面。不知为何,原身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了,她像失忆一般,哪怕用力想也想不起来。或者,向家里人坦言自己的“病情”,彻底做回自己也挺好。她考虑再三,决定今晚摊牌。此时,骆青川仍站在街边,像尊高大的石像,惹来不少人围观。“小伙子,你站这儿干嘛呢?”“和对象闹别扭了?”“你不用上班吗?小心被当成街溜子抓起来。”骆青川充耳不闻,目视前方,脑子里依然乱糟糟的。这一天,对他来说,过得十分漫长。阮桃桃还在认真清扫,有同事走过来,怼怼她的肩膀,小声说:“不用那麽认真,等你扫完,这条街道又髒了,你是扫不过来的。”阮桃桃笑了笑,没反驳也没停下,依旧做自己。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到了下班点儿。怕遇见昨天那两人,这次,她没去河边洗脸,而是拿出手绢,找个有自来水的地方把它弄湿,再把脸上的灰尘简单擦拭一遍。擦完,便急匆匆地回家了。骆青川默默跟在她身后,在走到胡同口时,忽然加速,从她后面牵住她的手,问:“你刚刚去哪儿了?”阮桃桃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差点没实话实说,幸好反应够快才没露馅。“你走路怎麽没有声音?我被吓到了。”扫了两天街道,她的手有点糙。骆青川紧紧握住,心里酸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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