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出口,眼前倒是朦胧的一层水雾,低头瞧着他说。
开口就觉得委屈说:“我年纪尚轻,便被婆母为财卖到你们家,给您做寡妻,别人可看不见您,外头议论的也只当是我,名声坏的也是我,现下你还要这般戏弄我。”
见她红了眼,周许一时有些难以招架,尤其是那双妙目,攒着泪,鼻头红红的,委屈的低头望着自己。
那一刻,周许似乎感受到以往书上说的美人,妲己那些坊间传闻,姜蓁只一个眼神就让自己溃不成军,缴械投降。
周许撑起身,用力将眼前的人,搂进怀里,仿佛要糅进他的骨血,一只手搂着她的纤纤细腰,一只手放在她的脑后,扶着,让她的头埋在自己的胸膛里。
周许也曾想过,自己与姜蓁是万万不可能在一处的,这般女子自己又怎会喜欢,而且自己早就不在人世,又谈何说这些。
只是看着眼前自己这般举止,怕是早已陷入其中而不自知,他输得彻底,彻底被她套得牢牢的。
姜蓁情绪难以自控,埋在周许的怀里闷声哭着,肩膀一抽一抽的。
今夜月色撩人,饱满而圆润,散发着微光,台上成亲时用的红烛还未烧完,正噗噗的燃烧,掉落在地上的《闲山诗集》,被风吹得嗖嗖地翻了几页。
过了许久,姜蓁哭完,惊觉自己竟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在周许怀里,双腿分开坐在他身上贴得极其近,哭的一塌糊涂。
作势要从周许怀里出来,周许看着眼前的人,哭完就要跑,一幅吃干抹净拍屁股走人的架势,要拦她,又怕把她惹哭,只能轻声哄着,大手将她的小手握着,放在嘴边亲。
姜蓁刚哭过的杏眼,怔怔地望着他,等他开口说些什么。
周许开口,声音有些低哑:“姜蓁”认真地喊她的名字。
“吾年方二十五,尚未娶妻,心慕姑娘已久,望姑娘给周某一个机会,定不辜负。”
姜蓁听周许一字一句地说着,有些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瞧着他,在客栈那晚自己不是没有听到他和沈韶光说的话,那时候她有多难过,偏生她要忘记时,他却来说喜欢自己。
“你…可你明明和沈韶光说…”
“那都是诓他的,他人蠢不懂这些,也是我不明了心意,叫你生了误会。”周许这下算是为自己当初说的话,吃了不少苦头。
因着姜蓁明显一幅不信的模样,哎~暗自感叹。
姜蓁听着周许的话,一愣一愣的,他刚说的话,信息量实在太大,叫人难以消化。
“我……”姜蓁缓缓道。
周许见姜蓁没反应,只望着他,恐她生气要拒绝,忙打断她道:“我知晓你一时或许难以接受,但你可认真思量,不急于一时的。”
他知晓自己先前那般言语,怕已让她伤心了,如今再说喜欢,恐难叫她接受,索性来日方长,也不急,他等得起,只要她还喜欢……
放下握着她的手,抚了抚方才被他弄乱的发髻,抬步出去了。
独留姜蓁坐在床上发愣。
姜蓁瞧着眼前人,一点点在眼前消失,愣神许久才回过神,她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得极快,好似要蹦出来一来。
姜蓁将头扑的一下埋到锦被里,回想刚刚那些暧昧又撩人的画面,在床上扑腾着腿。
感情这般事,又怎当断则能断呢?哪有说不喜欢一个人就能不喜欢的。
周许入书房时,便见沈韶光和沈清平坐在里头,沈清平入府后,就央着沈韶光给她开了天眼,因而周许进来时,沈清平眼就直直的瞧着他。
周许即便是瞎子,现下也能感受到沈清平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他并不喜欢这般被盯着看,微蹙眉走到一旁的扶手椅坐下。
虽人是死了,但周许对于自己外在的形象还是在意的,每日都会施法术变换一身装束,虽皮相都是外在之物。
但在姜蓁面前,总得收拾的好看些,让她看自己总比看沈韶光那小子好。
撩开绣金丝的锦袍坐下。
沈韶光见来人说:“你去哪了?入了府就不见影了,莫不是又去调戏姜蓁小娘子吧。”坏笑地看着周许。
旁边端坐的沈清平也看过来,在等他的回答。
周许不置可否,手支着脑袋对沈韶光问:“古籍有何相同之处。”
沈韶光将两本古籍放到周许面前,抿嘴道:“你瞧得出这两本古籍,哪一本是郝之行的,哪一本又是孟许山的。”
周许观察一会儿,摇头。
沈韶光继续说:“这两本书从封皮到内容,无一不同,只不过郝之行这本埋在地下,有些时日,略旧了些。”后又补充道:“可以断定出自同一人之手。”
周许的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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