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防备地向他展示依赖感和亲昵渴望。
这个时候的路零是软乎乎的,像只软绵绵的小兔子。
柔软的发丝蹭得郁琛麻麻痒痒的,唇齿间不自觉地溢出笑意。
“真乖,亲亲我。”他的喉结上下滑动。
起床洗漱后,路零又恢复了冷清的气质。
郁琛去厨房做料理,路零给他打下手,吃饭的时候,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眼花,总觉得路敏的脸色不大好看。
不妙的预感从来不出错,午饭用后,郁琛在洗碗的时候,路零被路敏叫了过去。
路零不明地跟着路敏到她房间。
门一关,路敏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气到手抖地扔到路零脸上。
那纸被折了好几折,像画片一样砸在他脸上,发出啪地一声,听着就疼。
在如嫩豆腐般易碎的细滑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路零不明所以,弯腰去捡地上的纸,拆开一看,是他写的借款偿还计划。本来是放在书房的柜子里的,但是怕被路敏看到误会,藏在了储物间,没想到被翻了出来。
这张纸是他打着草稿一样计算的,只写了借款几十万,以及他目前赚到的资金,以这样的速度多久能偿还。
几乎是全是潦草的算术过程。
路敏显然抓住了重点,借款两字,并且误会了。
“妈,这个......”
路零刚想解释,被震怒之极的路敏不耐烦打断,“我是不是说过不让你碰高利贷那种东西!你为什么老是不听我的话?!以前你就这样,什么事都自己拿主意。没折过跟头,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你看你这次,你干了什么事!你借那么多钱,你还的起吗?!利息是多少?你失了智了吗?”
劈头盖脸一通责骂,路零的神情黯淡,他望着母亲失望又愤怒的脸色,突然就不想再说什么了。亦或者是,他发现自己根本说出话了,他试着张口,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心底柔软的地方就像被针扎了一样,一阵阵抽疼。
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控制着情绪,但仍然不住地轻颤着,昭示着他不平静的内心。
苛责呵骂声充斥着耳畔,不休不止。
有一瞬间,他听到内心某处破碎了,那些期冀终究是幻想。
他的眼眶微红,哽咽的情绪不断往上涌。一滴泪珠自他眼中滑落,重重地坠落,在地板上溅开。
路敏怔愣了一下,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一时呐呐不言。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客房不像主卧做了厚厚的隔音墙,里面的动静有些大,郁琛抛下水槽里的碗无头苍蝇地在房门外来回踱步,焦急得不得了。
不知为何,声响突然都消失了,而人没出来,郁琛顿住脚步,更加不安。
他在原地静待了一会儿,心中愈发焦躁。不行了,他收起所有急躁,闯了进去。
听到门开的声音,路零回头看去,眼睛红通通的,细白的脸蛋挂上了红痕和泪痕,郁琛心骤然一缩,心疼地皱了皱眉。
什么都没说,也没去了解情况,将人拉到主卧温柔抱了住,无言地顺着他的背。
待人平静下来后,他怜惜地吻了吻他的泪痕,“你在这缓缓,我去和妈说。不难受了昂,有我呢。”
从路敏那回来后,郁琛知晓了来龙去脉。他对路零说,“乖乖,你别怨恨你母亲,她见过太多人吃了高利贷的亏变得家破人亡,她害怕你沾上了那些不该沾的东西。她走到现在经历了许多苦楚,好不容易要过上好日子了。她其实也很不安......”
“你知道的,她养育你有多不易。”
路零垂了垂眸,他已经平复好了心情,“我没怨恨她。血缘真的很奇妙,她含辛茹苦地把我生下来,我们曾经是一体,凭借一根脐带连结,那么的亲密。即便她打我骂我,即便我万般委屈,但我仍然爱她。”
他抬眼望了望郁琛,见他眼底深处蕴藏着感同身受的悲伤和疼痛,伸手抚了抚他的面颊,“你别伤心。”
“应该是安慰的是你,怎么反倒是我被安慰了。”郁琛忍着难过的情绪笑了出来。
表演系的导师总是说:娱乐圈瞬息万变,立稳脚跟靠的是强硬的实力,一蹴而就靠的是机遇。
路零刚跑完一个衙役的龙套,妆还没卸下来,李瓦匆匆跑进了服装间,拿着手机激动地对他说,“路零!你出圈了!”
公用化妆间被挤满了,没有独立化妆间的不知名小演员路零坐在一张塑料小凳上,一手拿着一面小镜子,一手拿着湿湿的卸妆棉往眼皮上敷,特别不在意地问了句,“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火了!火了懂吗!就这么一会儿,就有好多栏目组和导演发邮件给我说要找你合作!路零你火了!”李瓦这会儿激动得不得了,为了不失态,强压着嗓音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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