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没说什么话,他像是那种内向的网约车司机一样,但过了一会他还是憋不住了。
他摘下那假发摸了摸头皮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张靈玉继续盯着手机没出什么声,手机里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一条录制好的视频,它们似乎来的比它预想的早多了。
似乎它的命正因为它想过老婆孩子热炕头,而导致彻底改变变质了。小书店虽然没有说经营惨淡,但很明显是有人刻意干出来的。毕竟还不到十八岁就什么都得罪了,自己应得的。
可惜自己不是想着说着做着的大能,因为在几年前网上自媒体的法律颁布后,未成年人不能谈论“传统文化”这方面的内容了。
很明显那些比它肉体年岁大的就占了上风,他们不论是否拿着书本,是否后背靠着人,是否真的能了解许多,都是比它多了无数说不清的益处。
它现在是个靠着张家家产的“寒门贵子”、是被扣上怨天忧人的废物、是自己不努力把一切赖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树、是将自己捧得盛气凌人的小丑罢了,但它想了想,这些话是世俗的人说的吧?
它关上手机看了一眼释奕灷还是有些绷不住了,笑了几声后摸了摸那假发,这假发质量手感各方面还不错。
它总是脑子里随机蹦出来东西,又不知怎么想起来老君跟它的那次谈论。
老君劝道:“大道三千法,取一便明天理。何必只强求其一,而不明其二三而通万物?”
张靈玉将品茗杯放下后说:“老师若是这样说倒是存有大道理,可我若对外言说便会认定是为癔症之想,不过疯癫罢了。”
“只可惜老师名号甚高了,徒弟说是您说的便成夸大其词的话了。”
老君这次并没有和他下棋,这次它们是回到了那个一片空白的虚空,而老君的背后是曾经捆绑着它的石柱枷锁。
老君说:“吾未让你阅五千言,是自己不解人意,吾认为做人时写出的不过是人的义理罢了。”
张靈玉摇了摇头:“但您没想过人会认为那是天人之言,您更不会想到那一世余下的魂被人祭拜,变成如今那么高的太上玄元皇帝。”
老君愣住了,它确实有些看明白了,但它的看明白并非是心中之发,而是带些侮辱的明理。
张靈玉说:“可其中仍存无上智,不是吗?你也在看那本书一直做着体悟啊。”
“朕刻写,不能阅?”
张靈玉大笑道:“只是师父,不是前些日子还说是被篡改的吗?”
老君将书塞进了火盆里茶壶中的水烧得更沸腾了,张靈玉摇了摇头起身走了。
它自言自语道:“哎,它们可真是所言极是,这个老君不过三魂七魄的一个假体罢了,做出来的事和小孩没区别。”
张靈玉走向了台阶,顶上是一座靠在山上呈由上而下如同河流一般的建筑群。是一座道观,一座错落有致稍显冷清的道观。
行人很少但还是有拜香的,这里的因果并没有那么厚重冷清总是好的,至少不会出什么事,更不会被判为特殊时期的聚集。
“你还是喜欢寺庙吧?”
那是一个头发比它还长的人,它没让奕灷跟上来看来是个明智之选。来人明显是个男的,他故意没把头发梳向两旁而是营造出女鬼的感觉显得生涩怪异,邀他进了观中两人坐在太乙宫门前坐着。
他掏出一个木牌说:“我是来绑架你的。”
“你说文王是死了还是没死。”靈玉故意岔开了话题,齐鲁遗风文武之道,这么大跨度还有意思的话题确实不错。
他说:“活着现今也是死了,或是下来历劫。”
张靈玉说:“周人没有轮回观,在周人看来不祭祀它就消逝在世间。”
那人来了兴致,太乙宫的塑像也似乎眼睛睁开了点。
“那您说那时若无轮回,您呢?无人祭祀就消逝的话,您呢?”
张靈玉静静地指了指身后的太乙像说:“非吾不死,非皆不死,魂灵非永存。永存只神魂而无肉身,肉身永存无神魂为妖魔,肉身永存有神魂是为苟延残喘。”
他又问道;“那前辈,世间何来地仙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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