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子柯想了想,说:“慕凡跟我说,曾效之好像对小曼很——”话还没说完,申子柯就发现父亲的脸色变了。申正南沉默不语,申子柯也没再说下去。“你先出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办。”申正南对儿子说,申子柯便关上门出去了。申正南在地上踱步,走了好多圈,最后好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拿起电话给温敏萱打了过去,前几天温敏萱正好把新办的手机号给了他。温敏萱正陪着女儿练琴,同时还有位请来的专业老师在指导江清雨。女儿弹错了一个音,节奏慢了八分之一拍,女儿喝老师都没听出来,温敏萱让女儿重新弹。“妈妈?”江清雨不解地望着妈妈。“这个地方有个滑音,你总是记错,你要这样子弹才不会错。”温敏萱给女儿演示了一遍,这次,女儿和老师才听出来不同。“江太太,您真是厉害——”那位女老师刚要夸温敏萱,温敏萱的手机就开始嗡嗡作响了。她拿着手机走出琴房,低声接听了电话。小曼回到公司后,跟叶梓辛解释了一下,却没有说具体什么事,叶梓辛也没问。晚上,江慕凡说要和她一起吃饭,有事和她讲。下班后,她便直接去了约定的地点。“什么事?我们为什么不在家里吃饭啊?”她入座,疑惑地问。“你现在工作那么累的,哪里有精力做饭啊?我情愿你把精力放在其他的方面。”他若有所指地说,小曼顿时涨红了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江慕凡失声笑了。“今天,我爷爷把董事长的位置也交给了我——”他淡淡地说。“真的啊?”小曼好像很兴奋,“江慕凡,你干得真不错!看来,我们应该开瓶酒庆祝一下才行。”见他表情很平静,她低声说:“怎么了?你不高兴啊?”他笑了笑,没说话,小曼也不再说了,她想起了程昱风早上告诉她的那些,是啊,江慕凡怎么高兴得起来呢?饭菜都上来了,两人边吃边聊。“嗳,明天曾先生要过来,你能和我一起见见他吗?”江慕凡问。小曼抬眼望着他,曾效之给她的私下约见三人入座,曾效之含笑问她“在哪里工作”、“压力大不大”之类的话。小曼说她现在在一家化妆品公司,曾效之惊异道:“你不是之前在律师事务所吗?”“我觉得自己不太适合做律师,所以就重头开始了。现在的老板对我很好,教了我很多的知识。”小曼答道。曾效之点头道:“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不用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否则只会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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