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搂过晏淮,“羡慕为兄的金牙吗,你想不想要?”晏淮眼睛一亮,“你要掰下来送我?”髒话涌到嘴边,时志生生忍住:“你想得美。”晏淮:“那你说个屁。”时志嘿嘿笑:“我这金牙不能送给贤弟,但是为兄可以给贤弟指一条财路,保管你抱得金元宝。”半个时辰后,两人进入北门一家中等规模的赌庄,至晌午,晏淮揣着鼓鼓的钱袋子出来。之后日子,时志经常来寻他,十次有五次晏淮会应。他在外面吃了酒,回家时会带些吃的,不拘是蜜炙肉糟羊蹄,或是各种香饮子。晏小妹十分钟爱这类吃食,晏老娘看着女儿大快朵颐,忍不住道:“怀的小子吧,真能吃。”晏小妹面上一红,刚夹的一块猪肉头默默放下了,晏淮端着碗糖水鸡蛋进花厅,“怀小子好,你多生几个小子把小荣儿栓住,咱家往后富贵都靠你了。”晏老娘一想也对,又怂恿女儿多吃点。晏淮向外看了看天色,残阳如血,“算算时间,小荣儿也该回来了。”但天色黑了也不见宁荣,晏小妹忧心忡忡,她身子愈发重了,挺着大肚子在院门张望,若非晏淮拦着,她定是要去巷口等。幸而一刻钟后,巷子里摇摇晃晃迎来一盏红灯笼,宁荣向同僚告别后下了马车。他家底薄根基浅,在南门租住小院后囊中发紧,正发愁每日如何上值,听闻一名同僚与他住同一条巷子,且家有马车,于是他以每月三百文的价格同乘。马车往院子深处行去,宁荣搀扶媳妇儿进院,简单用过晚饭后,叫住晏淮:“哥,我有话想同你说。”晏父晏母对视一眼,晏小妹欲言又止。晏淮倒是大喇喇跟着宁荣进入书房,屋门合上,宁荣看着比他高半个头的大舅哥,本就不盛的气势又弱了半截,吭哧半天才憋出一句:“哥,你认不认识曦槿坊的黄管事。”晏淮:“不认识,怎麽了?”宁荣仔细盯着晏淮的眼睛,晏淮不偏不倚回望,少顷宁荣道:“没事。”然而一个月后,宁荣散值回家,看见自己租住的小院外围了七八个壮汉,左邻右舍也探头探脑。他心系怀孕的妻子,直接跳下马车沖进人群,“光天化日,安敢强闯民宅!”黄管事见他来了,眉间带笑:“宁相公来了就好,几个月前晏淮晏小哥用您的玉佩在咱们赌坊抵了五十两银子,如今玉佩归主,恳请您还予五十两银。”宁荣惊在当场。黄管事晃了晃手里的玉佩,强调道:“宁相公,这可是你家的传家宝。”宁荣思绪纷杂的脑子愈发茫然:“什麽传家宝?”他们当年逃难饿的啃树皮掘草根,若真有什麽传家宝,早当了活命,何至那般田地。宁荣矢口否认,黄管事也沉了脸,一道跟来的时志心慌不已。但随后想着晏淮借钱时他也在场,又稍微松了口气。院里双方僵持着,晏小妹捧着大肚子有些受不住了,此时晏淮啃着烧饼满嘴油光的回来了。时志立刻迎上去:“晏贤弟,你说你是不是借了曦槿坊的黄管事五十两?”衆人都盯着晏淮,小院内安静的落针可闻。晏淮扫了一眼黄管事,摇头:“没有啊。”晏家人和宁荣:悬着的心放下了。黄管事等人:悬着的心终于死了。时志崩溃,他把着晏淮双肩猛摇:“晏淮,你怎麽能说谎,我亲眼看见你借钱的,我就是人证。”晏老娘眼珠子一转,躺地大哭:“天爷啊,你开开眼吧,没做过的事栽咱们头上啊,活不下去了,老百姓活不下去了。”晏父吹胡子瞪眼,把着黄管事的手往外拽,“咱们去官府说道,嘴皮子一碰就说我们欠你钱,简直没天理。”“还有那劳什子玉佩,一颗破石头也充我女婿家的传家宝,疯了吧你…”晏家闹成了一团,黄管事脑瓜子嗡嗡,“够了!”他甩开晏父的手,看着抵死不认的晏淮,又看向镇定自若的宁荣(大雾),他怒极反笑,“宁相公真是好手段,老朽一群人被你耍的团团转,这次是老朽栽了。但日子还长,宁相公,咱们走着瞧。”宁荣一头雾水,他什麽都未作,对他放甚狠话。黄管事带走绝望的时志,小院又恢複平静,晏老娘起身拍拍灰尘,眼角不见一滴泪。院门处的晏父顺势关上院门,隔绝左邻右舍的目光。然后朝晏淮伸手:“钱呢?”“没有。”晏淮啃着烧饼嚼嚼嚼。晏老娘上前:“烧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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