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破碎,子不语覆灭,正邪天平被颠覆,名门正道血洗人间,邪魔外道恣意作乱,天下大乱,民不聊生。”陆乘渊脚步停住,转过头,看向林御柳,语气中充满笃定道,“你也回来了,常歌。”林御柳擡眸看向他,语气平淡:“这就是你处处针对我的理由?”陆乘渊的眼中洩露出一丝危险:“难道这个理由还不够吗?”林御柳冷笑:“你也说了,那不过是个梦。”陆乘渊冷漠却坚定道:“就算只是个梦,我也不会允许子不语覆灭。”林御柳收回目光,面色如旧,让人看不出在想些什麽。陆乘渊目移到前方,轻声道“我起初还想,为何今世的常歌与前世大相径庭,原来你根本就是跟我一样,是从‘过去’而来的人,常歌,我不知你前世为何选择那样一条路,但你回来了,是不是说明你与我一样,都对前世种种抱有遗憾呢?”“既然有再来一遭的机会,我们能不能,不要走回过去的那条路上?”陆乘渊的话落在喧闹的街上,被行人踩乱。林御柳目光怔怔站在原地,手里糖葫芦的糖衣已经开始融化,滴落粘稠的糖水,将她的思绪也糊成了一滩黏腻。她心中有过猜测,陆乘渊表现的种种,皆与前世她所知道的不同,却没想到对方竟然重生而来。所以之前的百般阻挠都有了解释,所谓“天赋平平”的说辞也变得合理。可是……林御柳陷入了沉默。她该说些什麽呢?是解释自己并非他的师妹常歌,而是子不语掌门林御柳?说完之后呢,后面的一切该如何进行呢?自己被迫绑定的系统,一无所知的前路,还有她前不久心中隐隐的猜想……陆乘渊,真的信得过吗?两人在月鸣大道站了许久,各有所思。夜已深,月鸣大道的人渐渐少了。糖衣落在地上,重新凝固成了甜腻的污渍。最终,林御柳先开了口。“别再同我说这些了,陆乘渊。”身旁的陆乘渊偏过头,看向她。“我是常歌,是子不语的无语者,抑或是邪修,都不重要。”林御柳低着头,轻声道。“重要的是,无论如何,那只是个梦。”“一场令人沉迷其中,无法逃脱的,酩酊一梦。”客栈二楼,阿弦坐在窗边,看着满天星斗,与天边处那一抹无人在意的绿色荧光,拨弄了手中的琴弦。琴声悠扬,却饱含无人可说的悲怆。与他平日的吵闹惯为不同。“吱嘎”一声,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是搀着陆乘渊的林御柳。陆乘渊双目紧闭,似是意识不清,林御柳面色如常,看不出有丝毫慌乱。她在床上将陆乘渊放下。身后,琴声一顿,阿弦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传来:“你将他的记忆封印了?”林御柳动作一怔,继续为陆乘渊盖好被子,转身,从容地坐回桌前:“你不问我为什麽这麽做吗?”阿弦依旧面朝窗外,闻言,轻声笑了一声:“大师兄屡次找你麻烦,你存心报複,实属正常。”林御柳轻笑:“阿弦,你想说什麽,大可直接说;还有,你那琴……我没听错的话,应该并非子不语琴阁里的。”阿弦微笑,在琴上轻轻一挑,流畅的曲子从指尖倾泻而出。“常歌,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若大师兄都能看穿你的真面目,那我也能看穿。但是没关系,我演技好,我可以陪你演戏,让你不至于在子不语待不下去。只是,你自己清楚,若你要做的事情,是天理难容的。”“如果真有那麽一日,我和大师兄,都不会放过你。”“到那时,你别怪我们,不念及昔日同门之情。”翌日,陆乘渊恍惚醒来,房间里已然空空蕩蕩,他恍惚觉得自己忘记了什麽。“我……我怎麽会在这里?我不是应该,在下山历练……”他话还没说完,房门就被人推开,陆乘渊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摸手边,却没摸到自己的佩剑,皱眉看向来人。来人正是林御柳和阿弦。陆乘渊疑惑,“阿弦,常歌,你们……我们下山了?”阿弦眨眨眼:“大师兄,你没事吧?昨天晚上被车撞到了头,你今天怎麽就傻了?我们不是下山历练都有大半个月了吗?你难不成,连我们要执行的任务都忘记了吗?”陆乘渊的眼中出现了迷茫,他急切道:“我当真什麽都不记得了,但我记得下山历练之事,阿弦,你且告诉我,你说的,是什麽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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