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渊微微一欠身,“先生,我妹子还在这儿呢,能否借一步?”老郎中显然不情愿:“哪那麽多规矩!”他说着,便要上手抓陆乘渊的衣服。那边陆乘渊躲闪不及被抓住,赶紧往自己腰间一点,流光透过衣服渗进里面,郎中不由分说地扯他衣服往里看。林御柳赶紧往后一撤躲避,偏过头不去看。正好到了正对门口的地方,目光落在其中一筐药材处,竟发现那药材上萦绕着一层香气。林御柳疑惑,那边老郎中还在扒陆乘渊的衣服,林御柳当即决定假装害羞捂着脸跑出去。她跑到院子,仔细研究起那草药。这是一些散落的圆形花瓣,底端平整,此时看起来晒的半干,却丝毫不见枯萎,妖冶非常。林御柳想了想,从身上翻出个帕子,小心翼翼地包起来一片花瓣,塞回腰间。刚做完这事,陆乘渊和老郎中就走出了门。林御柳看向陆乘渊,见他手里竟真的又提了一袋药,不禁疑惑看他:你还真骗过去了?陆乘渊神色複杂地看向她,林御柳歪头,感觉自己这次没有解读到任何意思。“毒虫咬了而已,不是什麽大事,回去外敷内服,七日便能恢複如初。”陆乘渊微微颔首,谢过老郎中。老郎中点点头,一转头,和正歪头看二人的林御柳对视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突然怒喝道:“你站在那儿干什麽!”林御柳突然想起自己刚“偷”完药,所谓“瓜田李下”,她顿时有些心虚。“没,我……刚好跑到这儿了。”陆乘渊走到她面前,挡住老郎中的视线,接过她手里的药,转身对老郎中笑到:“我小妹精神不太好,十分抱歉。”他这话只阻止了老郎中像刚才抓陆乘渊一样雷厉风行,却没阻止他恶狠狠的表情,他深深剜了林御柳一眼。“我这里都是贵客的名贵药材,小心你赔都赔不起!”他说着,又要赶人。“走,没病就赶快走!”二人被赶出医馆,此时天色已黑,二人决定先打道回府,和阿弦、小泥鳅碰头。客栈里,此时已经是灯火通明了。只是一路走来,不知为何,人似乎比前两天少了许多。二人推开客栈的门,便见阿弦正在神情专注地研究什麽,小泥鳅乖巧地坐在一旁,一只胳膊放在桌上。林御柳走进一看,只见他胳膊上被插了一排银针,随口道:“你干嘛呢,欺负人呢?”陆乘渊进门,见怪不怪地看了一眼,把罗盘拿出来,和两袋药一起放到了桌子上。阿弦擡头,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用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什麽意思啊大师兄,有我这个半吊子大夫不够用了?你和小师妹调查着去看病了?还有小师妹,我可是事先给他吃了一颗百毒丸,百毒不侵的百毒丸啊!一年才能炼制一颗!而且这药我拿我的药虫试过了,对人无害。”阿弦拆了药包闻了闻,“合肌膏,生肌粉……大师兄?你受伤了?”他双指在眼前一划,随即惊叫道:“我的老天爷啊,你这腰上是这麽回事?你们在城里和妖大战了?小师妹你没事吧!”林御柳瞪大眼睛:“他那不是障眼法吗?”阿弦倒抽一口凉气:“障眼法我怎麽会认不出,大师兄,你快把衣服脱了我看看,怎麽会伤到这里?确认没毒吗?”他边说便要上手。陆乘渊一脸嫌弃地推开他,“我自己弄的,没毒。”见阿弦作罢,又补充道,“我和常歌查到一家医馆,罗盘异动,为了争取时间只能这样。”阿弦一拍桌子:“那你用了障眼法不就行了!”林御柳在后方,闻言,神情微动:是啊,用个障眼法不就行了。谁知陆乘渊神色定定,想了想,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麽,我总觉得那郎中邪门的很,我怕他看出来。”阿弦当即撸袖子:“什麽?还有比我还邪门的郎中,那我车……那我阿弦定要去会会他了!”林御柳听他说话磕巴,突然想起那天他在乐坊门口时,也是说了句什麽“人见人爱车公子”,难不成,阿弦本姓车?不过这并非关键,林御柳看够耍宝,便自觉主持大局,问小泥鳅:“你找到族人了吗?”小泥鳅还没说话,阿弦就晃过来。“他只找到了蹤迹,消失在了镇子周边,很可能在镇子中,但是不知道在哪;哦对了,我去接应他的时候,沿途找到了这些,我分析,可能是某种蝶类才能传播的花粉,母体应该是一种粉色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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