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匆忙间本就打了个死结,她再一挣,这结越发紧了,而黑暗中即使他视力再好,一时之间也难以解开这绷紧的死结。时间略长,唐黛不耐,用力试图将手退出来,而裙带嵌得更深了。叶独城将她的双手扯到榻外,冷不防锦被滑下来,露出被子下姣好的胴体,唐黛不以为他能看清,黑暗是最原始的保护色。叶独城将她整个人再往外移一些,作无意状连被子将人往外一扯,成功将□的春光掩去,他声音很低:&ldo;就这样,别动。&rdo;唐黛于是听话得一动不动,她不能就这样等到天亮,寒锋随时都有可能回来。她不能让他看见她现在的模样,而放眼身边,她只有这个陌生的男人可以求援了。叶独城退后了两步,重又丈量了位置,再度低语重申:&ldo;别动。&rdo;话落,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剑轻挥,唐黛只见寒光一闪,还来不及害怕,腕间的裙带已经从中而断。他还剑入鞘,上前将裙带扯去,下意识地替她揉了揉手腕,顺手将她的颞颚关节接正。唐黛声音喑哑:&ldo;刚才你看见了。&rdo;她不明白这时候自己为什么会计较这么可笑的事,叶独城却回答得极认真:&ldo;属下不会笑主子的。&rdo;唐黛觉得所有的尴尬就这么消散了,她挥手:&ldo;下去吧。&rdo;叶独城躬身退了出去。唐黛强撑着下床,将已撕碎的衣物全部收了,房里没有热水,她就着大茶壶里的水漱了口,沾了汗巾将身上擦拭了一遍,又把床单、被套连带枕套都换下来,拿柜子里备用的换上。她不断地告诉自己刚才只是一场梦,真的只是一场恶梦,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这样想着,她便开始相信那真的只是一场梦,忍着身上、心上尖锐的疼痛再躺下去,许是沾了冷水,左手的旧疾又开始发作。彼时已是四更,夜雨零星,她辗转反侧,却是再难入眠。50红颜白骨:红颜白骨五更,寿王府。沐宛词从睡梦中惊醒,她倒是不惊,也知道进来的人是谁‐‐那种苏合暗香,她已经再熟悉不过。她披衣起身,外面下着雨,他身上都有些湿了。沐宛词慌忙替他更衣,将炭火拨着更旺一些,恐他受凉:&ldo;爷,您这大半夜的是去哪儿了啊……&rdo;她的声音温柔中透着难掩的关切:&ldo;身上都湿了。&rdo;沈裕任她更衣,她连声唤了侍女抬热水进来。待烛台被点燃,她才看清他脸上一道划痕。沐宛词心中暗惊,想不出哪个狗胆包天的竟然敢在老虎嘴边拔毛。但他脸色阴沉,她并不敢问。隆冬的雨水浸骨地寒,他将身体埋入浴桶里,整个人才有了丝热气,重又回过魂来。他拉着沐宛词共浴,沐宛词最是擅察言观色,见他心情不好,也就顺着他的意,一起洗了。间或有侍女进来添加热水,他也不说话,靠在错金雕牡丹的浴桶上,沐宛词更加大惊失色‐‐他颈间一处伤口,狰狞可怖。&ldo;爷,您这是……&rdo;她慌乱唤了侍女拿了药膏进来。伤口沾水,已经发白,周围有轻微的浮肿。她极轻地替他上药,他却微阖了眼,看不出心中所想。指尖带着微凉抚在颈间,突然他扯了她的手,声音极低:&ldo;你爱本王吗?&rdo;沐宛词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但依然是柔声答:&ldo;当然是爱的。&rdo;他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伸手将她抱出浴桶,胡乱将她擦干,摁到榻上。唐黛一直睡到辰时,外面雨总算停了,天却阴得厉害。乌云在烟灰色的天空游离,寒风凛冽,像是大雪的前兆。寒锋进来时她其实已经醒了,只是仍赖在被子里不肯起来。寒锋倒了水递给她,柔声道:&ldo;该过早了。&rdo;唐黛缩在被子里,怕他留意身上的伤痕:&ldo;不了,我睡到中午一起吃。&rdo;她知道这样一来,寒母肯定又要唠叨一阵了,但是她不想在这时候去席间,在寒府一家人面前强颜欢笑。二人各怀心事,竟然都没有发现对方的异常。寒锋很快便从凝香园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信步走过院落青石铺就的小路,那株老梅树竟然也开了花,浅粉的花朵迎霜傲立在苍老的枝头。满院的草木都带着雨后的湿意,偶尔有水珠沾着寒梅的香气滴落在他的颈间,冷意刺骨。次日下午,浮云小筑温管家求见唐黛,说是何馨嘱他带了一些礼物过来。唐黛在一干点心、首饰之间看到两瓶止痛活血药膏,是可以用在私密处的那种,她送走了温管家,转身对捧着点心、首饰的丫头道:&ldo;拿出去扔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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