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姣点头,“是,大人。”
宿槐敛眸沉思,指尖习惯性地轻点花狸脊背上。宿臻觉得有些痒,圆滚滚的身体也不由地跟着她的指尖一阵抖动。
“你既说你是冤枉的,那为何两位无常追捕你时你要躲藏起来,为何不当面与其说清?”
褚姣哭诉道:“大人您有所不知,那白无常大人一见着奴家,便不分青红皂白,气势汹汹地上来便说要捉拿奴家归案。奴家可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何来归案?从前常听山里的伙伴说地府如何凶悍,现时奴家遇到地府的人,自然第一反应便是逃。”
“你方才说你有条关于那魉鬼的线索?说来听听。”
褚姣垂眉顺眼低声道:“奴家近日发现,奴家夫君的身上沾染了那女鬼的气息,味道很是浓郁。”
宿槐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只淡淡哦了一声。待过一会见着女子冷漠的神色,结合方才她在秋千上那副发呆模样以及在树下的哭泣,这才明白过来:“那个魉鬼是你夫君在外头的新欢?”
怀中的宿臻闻言不由想扶额:唉,槐槐还是这般直白…真是可爱极了,他爱死了~
宿槐察觉到怀中的花狸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便颠着它换了个姿势继续抱着。随即她似是终于发觉自己的不妥,稍带歉意道:“啊,抱歉,我不该说得这般直白。”
初玖与她说过,对于他人的伤心事不该过于直白地戳破,总是要给人留几分面子的。她这般过于直白,确实不对,合该抱歉的。
底下的褚姣倒是一脸的无谓,许是先前已经发泄了一番,她此时无比平静:“大人言重了,奴家早已看开了。自古男子多薄情,美人迟暮痴心负。他既觉那外头的野花香,那奴家也自不会做那棒打鸳鸯的罪人。”
宿槐闻言点头,“姑娘果真好气量。只是那魉鬼如今在哪,姑娘可有眉目呢?”
褚姣点头,低头温柔地摸了摸肚子,“奴家不在意他负心,但并不代表奴家咽得下这口气。奴家的孩子可还未出世呢,他便这般对待奴家。他,还有那魉鬼,奴家定是不会放过的。这段时间奴家也有派下属悄悄跟踪他,只是那魉鬼太过谨慎,每每接近她那处了便会隐匿气息。且每处她住所都只停留那片刻便立即更换,她的实力又过于强大,奴家也很难揪住她。”
宿槐嗯了一声,垂眸思忖着她的这番话,到底有几分的可信度。
身后忽然传来女仆远远的呼唤:“夫人,夫人你在哪?先生回来了,在找你呢…”
褚姣听了,小心翼翼地抬眼觑着宿槐:“大人…这…”
宿槐弯唇微笑:“姑娘,既然那人回来了,你便先回去吧。不过…”她手里捻了一片红槐微笑道:“还请姑娘不要乱跑,若是本殿哪时有事找你却发现你不在的话…”
褚姣忙不迭点头应道:“大人说的是,奴家定会乖乖待着屋里的。若是奴家有那魉鬼的消息了,也定会第一时间告知大人的。”
宿槐微笑点头,抬袖一挥便放她离开了。
她凝了一只白槐出来,将方才的画面刻印进白槐里,然后用勾魂笔轻点白槐,便将它送至黑白无常那了。
做完这一切,她便悠悠地躺回树枝上,脑海里还在回想着方才的对话。
凶手另有其鬼,黑白无常何时会犯这般大的错误了?这褚姣不是凶手,那凶手又是谁?那黑袍女子么…
一阵温煦的暖风吹过,舒服得宿槐也有些想要小憩一会了。
她眯着眼,嘴里正自低声呢喃。
宿臻偏头细听,这才听清她的话:“花狸,槐柳镇的冬季,好似格外地漫长啊…”长得她都有许久未曾感受到春天的温暖了。
花狸的耳朵动了动,四周回归一片寂静。耳畔只闻得树枝上的鸟儿发出的叽叫声,花狸清浅的呼吸声,桃花香甜的气息,以及……自己心里逐渐苏醒的心跳声。
……
大厅里,褚姣冷眼看着眼前一脸真诚的男人,一时间竟觉得他的眉眼有些陌生。
“姣姣,你就行行好吧,我朋友她家里遇到了事,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我的。你说我跟她那么多年交情了,她也帮过我,我总不能让她流露街头吧?姣姣,你一直是个善良的女人,就同意我这一次吧?嗯?”
眼前的男人一脸诚恳,完全不似作假。褚姣心里有些酸涩,该说他是爱的虚伪呢,还是渣的诚恳呢?为什么他就这么肯定自己会在怀有身孕的情况下还同意自己的丈夫接别的女“朋友”回家呢?还是说他已经迫不及待让外头那女人上位了呢?
褚姣定定地看着这男人,她想不明白,曾经说要好好待她的那个男人哪去了呢,为什么就只过了短短几年他就变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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