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玖和明玑两人拿着空白符在画着,宿莳则是背对着她,坐在两人对面,一手撑着脑袋正盯着门口出神。
宿槐自窗户幽幽飘入,站定在宿莳身后,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背。
宿莳被吓了一跳。他猛的转头,便看到宿槐的俏脸凑在他耳边。
他不自在地偏偏头,语气不自然地问:“有事?”
宿槐看着正埋头画符的两人,面带疑惑问他:“他俩在作甚?”
宿莳瞥了一眼两人,有些无聊的说:“画符。”
宿槐点点头,顺势坐到他旁边的位置上。
“为何还要画符?笔仙不是消灭了么?”
宿莳对于宿槐突然的靠近有些羞窘。他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动作轻微却逃不过宿槐的眼睛。
她微微眯眼,忽然也往他身侧挪了挪,将手肘搭上宿莳的肩上,另一只手挑起他下巴,语气轻佻道:“怎么,小公子是嫌弃奴家么?为何要坐的离奴家那般远呢?”
宿莳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目光四处游移,就是不敢看她的眼。
宿槐见此,觉得他甚是有趣。刚凑近他的脸想要调戏调戏他,对面早已看得心烦的初玖冷咳一声,声音虽小,但在这本便安静的宿舍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大声。
对面的宿槐与宿莳齐齐回头,便见本低头专心画符的两人正双双看着他俩。
初玖面色不悦,握着朱砂笔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手背青筋微微暴起。
而明玑则一脸兴奋,眼睛在他们几个身上来回走动,眼睛里明显写着“有好戏看”几个字。
宿槐挑眉,若无其事的收回手,对着俩人露出一个无辜的假笑。旁边宿莳则一脸茫然地摸摸自己的下巴,神情有些呆滞。
明玑笑着问:“呦,宿姑娘,喜欢小鲜肉是不?”
宿槐假意害羞点头,然后娇娇靠在宿莳身上,自袖子里掏出把深红色的团扇出来,风情万种的扇着。
明玑开玩笑问:“那我呢?姑娘觉得我如何?有没有兴趣?嗯?”说完不忘向她抛了个自认为诱惑的媚眼。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突然做出这种小女儿家般的妖娆动作,简直不要太辣眼睛。初玖和对面的宿莳皆是不由得虎躯一震,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宿槐。
宿槐拿着团扇的手一顿,随即用团扇掩唇,呵呵直笑。明玑也跟着嘿嘿傻笑。
宿槐下一秒便向他翻了个白眼,面无表情的说:“没兴趣。”
旁边正侧着耳朵偷听的两人听了,皆是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明玑假装痛心地说:“姑娘,别这么直白嘛!贫僧好伤心。”
宿槐再次送了他个白眼,转头问仍在低头画符的初玖问道:“为何还要画符?”
见她在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初玖抬头配合她道:“驱鬼。”
宿槐歪头,“嗯哼?”
初玖看了眼窗外,“‘笔仙’虽然都灭除了,可这冲天的鬼气依然还在,可见这里不止这两只‘笔仙’。此外,恶鬼虽除了,这阴邪之气也还是得祛除的。否则若是他人在这里生活久了,难免会阴邪入体。”
宿槐了然地点点头。
………
几人洗漱完毕后,聚在一起玩扑克。初玖没有兴致,便去阳台透透风。
宿槐玩了几把之后也兴致缺缺,看见站在阳台的初玖,她便也过去了。
初玖眉头紧皱,正看着前栋的教学楼出神,忽觉身旁多了一抹红影。他刚想转头,宿槐便坐上他身前的外栏上。
“在想什么?”宿槐拿着团扇惬意摇着。
‘想你与昨晚那个红衣男鬼的关系…’这句质问本欲脱口而出,到了嘴边却是被他强咽下去。“想昨晚的事。”
“什么事?两只‘笔仙’的事?”
初玖沉默点头。
宿槐轻笑,偏头看着那栋教学楼,语气漫不经心道:“不过是寄生与被寄生的关系罢了。”
她另一只手撩起垂在胸前的几缕长发不住把玩,青葱玉指在乌黑的青丝的衬托下显得愈加白皙修长。
“你们人界有句形容一个人能准确猜中另一人的心思的歇后语:肚皮里的蛔虫——即什么都知道。这蛔虫便属于那寄生物体;而那被寄生的人类,便称之为“宿体”或“宿主”。一般只那弱者才需要去寄宿于强于它自身的生物身上,因为这同时意味着失去了自由。不过……那句歇后语所言亦非虚,寄生生物确实能够大致猜中宿主的想法,但也只是偶尔,可这却是细思极恐不是么?寄生生物以此为契机,可进行一些隐晦的小动作且不易被宿主察觉,进而逐渐取而代之。而唯有那寄生生物与宿主实力,体力差距较大的两种生物,才有可能出现这种寄生关系。而这二鬼之间的关系,不过也是这寄生与被寄生的关系罢了。不过,我们鬼界有个更专业的词——夺舍。两者异曲同工,也无甚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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