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背抵着傅喆的鞋尖……看来这兄弟俩也是“护主心切”,冒着挨打的份也得替主子守住关口。
傅喆眼睛阴沉的眯成一条线,“你们俩是个什么意思?”
沈大连忙恭顺地说:“傅大人,王爷有命,不得打搅……所以……”
不得打搅?是啊,寻花问柳怎么想被别人搅黄了“好事”!
傅喆上一刻邪魅一笑,点了点头,了然!明白!
下一刻立马就怒吼出声:“让开!”
傅喆跟沈大沈二吵闹动静引来了灵鼎宫老鸨春娇娘的注意,春娇娘忙不迭地从一楼匆忙快步赶上楼梯看看究竟,别给她砸了生意摊才好。
沈大沈二你眼看我眼,满脸为难,最终还是异口同声地说:“大人……请恕卑职有命在身!”
傅喆轻蔑地哼笑出声,“就凭你们两个想挡我路?”
沈大那边还想解释“不是,大人,王爷房内的——”,但那厢话音还没落下,傅喆就用迅雷不及掩耳速度一腿蹬上木栅栏抽出朗月剑猛然一挥,剑气旋即汹涌四起,沈大沈二本能就伸手挡在眼前。
紧接着傅喆双手飞快地攀着廊前镂空雕花,大喝一声如狮吼!双腿迅速往前奋力一踹,木门立马应声而倒,傅喆直接越过沈大沈二跃入房中——
“晋阳王!”
“砰——!”
两个声音交织混响在一起,教人一时间还听不真切。
眼下可能不止听不真切,似乎看也看不真切——
只见房内,晋阳王顾延与大学士江治云正在拿着像是布防图图纸正在交头商榷斟酌,傅喆犹如从地府杀上来的罗刹一般闪亮登场。
木门“砰”发出一声巨响便倒在他们眼前,震起一圈尘浪,这两个俊朗的男人一时间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以为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眨巴了几下眼睛……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女人!
时间瞬间就像静止了一般,一切尘埃落定后——
顾延咽了咽口水:“傅喆?!”
江治云点了点头:“傅大人?!”
“!”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一瞬间,傅喆的脸就涨成紫红色,我的娘啊,我到底在干些什么事?!
沈大沈二也是一副傻二愣呆头鸟模样,下意识就用双手遮着眼根本不敢看……傅喆这一幕简直为他们兄弟俩的人生打开新篇章。
一阵穿堂风过,良久,终于有人开口打破僵局——“……呃!抱歉!打搅了!”
傅喆半天回不过来神,几番欲言又止才从牙缝里逼出这几个字,不料被后面赶上门看热闹的春娇娘惨叫惊醒。
“哎哟,我的娘咧!你这母夜叉作甚要拆我灵鼎宫啊?”春娇娘看见厢房房门都被人一脚踹倒了,这不是拆台是什么?早已经吓得脸上的香粉龟裂扑簌而下。
刚想唤来打手好好招呼傅喆,这不,沈大沈二见状立马鬼使神差地直接把春娇娘“拾掇”走,直接往她手里塞了一锭金元宝,这才打发了这个聒噪老鸨。
而后这两兄弟就像两个‘门神”似的守在门口不让闲杂人等靠近。
顾延有点云里雾里的不知道这当下发生的叫何事?他放下图纸,站了起来,蹙眉问道:“傅喆……你是?找本王有要事?”
江治云尴尬万分地低着头,用眼尾余光扫了扫顾延又看了看傅喆。
傅喆自知自己鲁莽理亏,根本不敢正眼看顾延,难道要说自己是为了“抓奸在床”?!
傅喆心焦地揪着自己衣摆在那紧紧攥着,抬起眼眸又垂下,实在是没想好该怎么回答:“那个……我……”
瞧见她忸怩的模样,顾延大约也猜到个所以然——“你莫不是以为本王是兴致上来,要泄个邪火,想来此寻花问柳?”
江治云闻言,立马就想识趣得退开身来,想要避让,谁知道顾延一把拉住他。举着他半只手肘不见喜怒地沉声道:“本王是来寻这花?问这柳?”
“这花这柳”的江治云一脸无辜地看着顾延,无语凝噎心道:“果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顾延的话不算大声,但言语间语气很重,惊得傅喆小心肝一颤一颤,顿时就是往后退了两步,全然不见刚才那气势澎湃汹涌的彪悍模样,倒是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傅喆瞥了瞥嘴小声嘟囔道:“不是……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也许是对傅喆这个理由的极度不满,不知怎地,顾延就像被人踩了尾巴的恶犬一般朝小白兔傅喆怒喷道:“所以傅大人就直接把门都拆了?嗯?!你脑子到底都是装些什么的?你把本王当什么了?”
要是搁平日里,顾延一般也不会发什么火,毕竟向来是比较傲冷的性子。
只是傅喆如此想他,他那口气根本是吞不下,顾延这么一反问倒噎得傅喆一个字都说不上来,心里跟堵着千斤石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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