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起风了,那风一阵紧似一阵在窗外回旋,在早春暗夜里撒着欢儿穿过窗棂,发出呜呜咽咽的啸声。
女人趴在炕上,听着窗外呼呼啸啸的风声,这一刻,她心里充满了柔弱的依赖和柔弱的安全感,这感觉,几乎和她在宋满堂怀中时一模一样。
那年月,闭塞的农村几乎没人知道性奴和奴性这些前卫的词语,女人自然也无从得知,她只是觉得自己贱,然而,这样的下贱,却能冲淡过去的岁月中,所有的恐惧和无助,只留下无法言诉的欢乐。
宋建龙揭了被子,他尽情摸弄女人性感诱人的光屁股。
女人白嫩的屁股上布满了皮带抽打的红印子,连屁股缝子里都有,他不由得想起天擦黑时,女人屁股上也有这样的红印子,当时他没太留意,现在回想起来,那红印子肯定是有人拿皮带抽了女人的光屁股。
“后晌我爹去寻你了?”少年已猜着这八成是老爹做的事儿,不自禁就问了出来。
“嗯……后晌你爹寻过我……你咋知道哩……”
女人没想到红印子这档子事儿,她有些纳闷,这少年咋会知道后晌的事儿呢。
“他打你了?”
听到少年这样问,女人这才想到是屁股上的红印子让少年猜着了后晌的事儿,当下尴尬羞昵的嗯了一声。
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宋建龙竟有些吃醋恼怒的感觉,他擡手在女人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恨声恨气说道:“你咋这么贱哩,咋这么爱让人打你尻子哩!”
女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这么贱,她能听出少年吃醋恼怒的声气儿,但她却不知道该咋样才好,这父子俩个,都是一般的强横,宋满堂刚才那些话,她也是听在耳中,人家父子俩把她当了老宋家的牲口,她又怎能选择,让谁来骑,让谁来打。
她无法解释,于是媚着声说道:“小爷爷……我也不知道为啥哩……就是爱让人打着尻子……心里才好受……”
听着女人这惹骚的声气儿,宋建龙不由得就想起刚才拿皮带抽女人屁股的情形,肆虐的血液又开始在体内沸腾,他擡手狠狠扇了女人屁股一巴掌,狠狠问道:“我打得你好受还是我爹打得你好受?”
“小爷爷……你……你打得好受……”
眼下这时候,女人自然知道该讨好身后这小爷爷,少年的巴掌虽然不甚有力,但这一下狠狠的扇打,又让她犯了受虐的骚贱。
女人屁股肥实,这一巴掌打得宋建龙手疼,他没有皮带,裤腰带是母亲缝的布带子,于是擡眼四顾,想找一个家什替代,看到炕角有一把扫炕的笤帚,自然就抓在手中,抡起那笤帚疙瘩,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
“呀……小爷爷呀……”
沉甸甸的笤帚疙瘩抽在屁股上,那滋味儿和皮带又是不同,女人疼得心尖尖都哆嗦起来,受虐的快感却又一次炽烈起来。
“好受不好受?”
“好……好受……小爷爷……你把奴家尻子打得好受死了……”
“啪”的一声,笤帚疙瘩又抽在屁股上,少年继续喝问:“笤帚疙瘩好受还是皮带好受?”
“都好受……小爷爷咋样打都好受……爷……小爷爷……打奴奴尻渠子……”女人一边痛楚的欢叫,一边情不自又撅起屁股,并且主动扳开肥美的臀瓣,主动央求少年抽打她最敏感的部位。
“啪”的一声,笤帚疙瘩毫不含糊抽在女人敞开的屁缝里,抽在女人的阴户和肛门上。
“小爷爷呀……”女人甜美的哀叫着,笤帚疙瘩抽在最敏感的地方,这滋味儿比皮带更加难以挨禁,同时也更加欢乐。
屄缝里的淫液又甜美的溢出来,滚热的火炕,熏蒸着雪花膏的香味儿,熏蒸着淡淡的屁屎味儿,熏蒸着浓郁的屄骚味儿,这气味混合在一起,愈发煽动少年肆虐的狂热。
“啪——”
“打你尻渠子,打你屁眼子,打你骚屄!”
“爷呀……小爷爷呀……你把奴奴屄水儿打出来了……你把奴奴骚汤子打出来了呀……”
经过了昨晚,宋建龙已然知道屄水儿和骚汤子是啥东西,女人说的不错,她耸撅着向后张开的屄缝儿,已经是淫液横流,白腻腻的淫液渲染着红肿饱满的阴户,蜷曲的阴毛被淫液浸润得愈发黑亮,这淫靡刺激的景象,让少年更加兴奋难当,但他却并不满足。
少年丢下笤帚,抓过针筒子,狂野而又邪恶的把针筒子顶在女人屁眼儿上,“噗嗤”一声推了一股气进去。
女人不知道这少年要做什么,只觉得冰凉的针筒子顶在屁眼儿上,推进了一股子气,她惊惶得拼命夹紧屁股躲避,口中连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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