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的车上,青禾仰头靠着座椅,一路都在合眼休息,似是十分乏累。白天做了两趟车,在酒店里闹了几回,晚上又参加聚会,还喝了酒,这份累不是装的,确实没劲儿折腾了,整个人的精神都变得不大爽利。车子到酒店楼下,进房间,洗澡,倒床上就睡。今天晚上她都没怎么跟文宁交流,现在更是寡言少语,整个人都焉兮兮,宛若霜打的茄子。文宁以为她是喝多了酒,没太上心,收拾完毕就关灯上床,挨着她一块儿躺下。“哪里不舒服?”文宁问,凑近到旁边,身上还带着散不掉的酒气。这人今晚一直在应酬,一杯接一杯地喝,跟不会醉一样。青禾不会因为一通电话就闹脾气,反手搂住对方,她轻声反问:“酒味这么重,今晚喝了多少?”文宁压上来亲她的脖子,“不是很多,还好。”青禾扬了扬下巴,抱住这人的背,莫名就走神了。她放空了思绪,没有深想今晚听到的那些话,只是一瞬间失去了控制似的,不由自主就神游天外,完全不在状态,连文宁接下来说的话都没注意听。好一会儿,心神归位了,她无端端挨上去亲文宁的耳朵,手下的力道收紧,悄声说:“文老板,今晚有多少人过去沾惹你了?”文宁一怔,实诚说:“没太注意。”在这人腰上轻轻拧了一把,青禾说:“招蜂引蝶啊你……”文宁咬了口她的锁骨,轻轻嗯声。注定好眠的一夜,无风无浪地度过。第二天是阴天,但气温依然炎热。回南城的机票在上午,头等舱,单程两三个小时。与g市常年的沉闷天气相反,同时间段的南城气候凉爽,清风吹拂阳光和煦,走在街上懒洋洋很是舒适。杨叔早早就在机场等着了,等她俩一到就帮着提行李,一路开车回家,迎接她们的还是一顿丰盛可口的午餐。青禾绝口不提“安然”两个字,连齐瑞安都没谈及过,反倒是文宁在饭桌上无心说了一嘴,讲到齐瑞安最近在找寻好苗子,到处挖人,打算先培养几个能拿得出手的门面担当。下午,文宁去公司,青禾去西河街找叶希林,各自都有事情要忙。之后的日子平淡,妻妻俩分开做事,你忙你的,我忙我的,跟早先没什么两样,青禾不主动找文宁,文宁也沉心公司的工作。青禾继续在老房子住下,白天编曲写歌,晚上躺床上就睡,有空就帮叶希林守店,还卖出去了几张碟片。齐二带着他老婆过来了一趟,请青禾和叶希林吃饭,顺道来这边炫耀新买的吉他,两万块钱的新家伙,他老婆做主买的,齐二乐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一顿饭下来净在嘚瑟,对老婆的赞美之词滔滔不绝,啰嗦到惹人烦。青禾在饭桌上喝了小两瓶啤酒,夜里躺床上胃里难受,一晚上都在捣鼓手机,到天亮那会儿才睡着。周五的小比赛很顺利,还是请的齐二当吉他手。比赛的主办方是一家酒吧,店主为了吸引顾客才搞的活动,奖金不多,第一名才五千块。慢速火车毫无意外取得第一,奖金分一千给齐二,剩下的青禾和叶希林各两千。几天不归家,青禾犹豫要不要回去一趟,但还没来得及考虑清楚,一桩麻烦却先到来。麻烦与空音有关,已经在网上发酵两三天了,可她们全然不知情,什么都不知道,还是点进相关话题捋了半天才才前因后果弄清楚。简而言之就是空音输了比赛,粉丝心痛,纷纷涌入官博给予安慰,当晚有知情人士在某论坛爆料,表示此次比赛有人开后门,运用不正当手段进行竞争,没多久美学后朋克和慢速火车就被扒了个底朝天,各种不实传言涌现。有人把当天的比赛视频挖出来对比,做了份所谓的专业分析,指出慢速火车和美学后朋克现场如何如何不好,并痛批《follow》是摇滚垃圾,美学后朋克是土嗨蹦迪没营养。虽然这篇“分析”当中只字不提空音乐队,但事情在网上一再传播以后,某位闲得发慌的“好心”业内人士站了出来,将空音和第四第五的演出也点评了一通,其言辞犀利,有褒有贬,乍一看还挺公正。某些网友不懂乐理不懂编曲,可在发表见解上却颇为在行,键盘在手,洋洋洒洒就是上千字的个人拙见,通篇下来就一个意思——“我觉得空音更好。”事态发展到这儿还不算严重,仅仅是小范围内的打闹,没什么大不了,可坏就坏在第二天晚上何玉莹发了一条似是而非的微博,直接惹毛了空音的粉丝。何玉莹那条长微博并未点名道姓,只是迂回地表示自己上个星期去某个比赛当了评委,觉得某个乐队的唱法过于流行,不够摇滚,少了点味道,希望玩摇滚的人能坚守本心,能创作出更好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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