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谈了,我都明白了……”“你明白了什么?”三人边说着,便要离开密牢,根本连头也不回一下。而看到他们三人越走越远,刘蟠心中一阵恐慌,突然间,他大声喊道:“好,我都告诉你们,我这次说的……全都是真的……全部!”他这句话一出口,三人立即顿住了脚步,互相看了一眼,白苇率先笑眯眯的说道:“我们可没多少耐心的。你最好想好了再说。”“你放心,我既然决定了,就不会再反悔。”刘蟠低声道,眼神神态已经不再像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那好。”白苇同项寒他们重新返了回来,坐回到刚刚的座位上,脸上的笑容也一下子收了起来,神情肃然的说道,“我们就听听看。”看了他们三个一眼,刘蟠整理了下思路,这才开口道:“我刚刚不说,除了你猜出来的那部分原因,还有一点,就是怕你们更恨我母妃。”“你母妃?”白苇眯起了眼,“刘邪的毒,是你母妃下的?”刘蟠点点头:“那个时候我还小,只是有一次午睡的时候,听到母妃在外面同人谈话,谈的就是导致大哥眼盲的天芒草。”果然是天芒草。白苇他们对望一眼,没有说话,静静地等着刘蟠继续说下去。正文虎毒食子?有了开头,再继续下去就很容易了。只见刘蟠舔了舔嘴唇,继续说了起来。“那个时候我只听到了只言片语,只听说母妃要将药下到父王服用的药里。这药是为了治疗父王的不足之症,由秦王寻来的,父王已经服用了很多年了。母妃说,这样可以一举三得,既能挑拨父王同秦王的关系,又能毒瞎大哥,还能让父王摆脱嫌疑。”“这是……汉王的主意?”白苇不禁问道。刘蟠点头,随即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父王觉得大哥是秦王的儿子,不是他的,因为大哥同秦王长得太像了。而先后在进宫前,曾跟秦王定过婚,是后来父王硬将她立为皇后的。”原来如此,白苇也隐隐猜到了这一点,不过这个往事真够狗血的。只是,刘邪真的是刘别的儿子吗?若是如此的话,也难怪汉王会废长立幼了。“难道你们那个皇后同秦王真的有一腿?”司马星尘对这种八卦最感兴趣了,不禁开口问道。“真是无知,皇宫内院,哪里来的那么多苟且之事,皇宫大门一到晚上就要下钥的,除了太监侍卫,任何人未经允许都不可在宫中留宿,更何况那是个秦王,想留的话,目标未免太大了些。”项寒反唇相讥。“那昨晚咱们看到的是什么?”司马星尘不甘示弱,看来昨晚他去的时候,也看了一场好戏。“总之,如果是秦王就是不可能,他目标太大。”项寒懒得同他矫情,继续看向刘蟠问道,“然后呢。”刘蟠笑了笑道:“没错,这位马二哥说的没错,皇宫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而且父王在背后查了很久,都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但是……”说到这里,刘蟠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但是,父王好像着了魔一般,就是不信。便想出了滴血认亲的法子来,偷偷取了大哥的一滴血,结果……”“结果两滴血无法相容是不是?”白苇冷笑道,“是你母亲做了手脚?”刘蟠点了点头:“就是因为这件事情,父王再也不信任大哥和皇后娘娘了。虽然不至于将皇后娘娘打入冷宫,却也将近一年没有踏足皇后的寝宫。”“而那之后不久,皇后娘娘就去世了。”刘蟠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那个优雅的女人的影子,在他的印象里,这位皇后娘娘是除了母妃外对他最好的女人之一了,只可惜在宫中郁郁而终。“后来呢?”看到他在发呆,白苇忍不住提醒道。“后来……”刘蟠醒过神来,“后来父王将自己在皇后的宫中关了很久,等他出来以后,就让人将皇后娘娘的寝宫彻底封掉了。而之后……就是我母妃策划着如何废掉太子,让我取而代之了。”“这也是汉王默许的吗?”白苇又问。“母妃只说父王知道。只是后来却不知为何,父王却也中毒了。但是这更让大哥对秦王下毒深信不疑。”“是汉王为了博取太子的信任,故意也服下毒药?”白苇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她的眼角无意间扫过项寒的脸,却见他面沉似水,仿佛一点也不吃惊一般。正文你在叫谁?“我不知道。”刘蟠摇头,“我一开始也以为父王不过是做做样子,可后来发现,父王真的中了毒,甚至比大哥中的毒还要重。所以,我也弄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了。”“那太子后来中的毒,又是谁下的?”白苇又问道,据怀远道长所说,这天芒草的功效要连续下毒才能有现在的效果,而且这毒已经连下了五年。那么,下毒之人一定是刘邪身边最亲近的人。“这个……”刘蟠这次是真的不知道了,“我当时过了一年才回到宫中,虽然去了英储殿,但是并没有留在大哥旁边。所以,究竟是谁下的毒,我也不知道。”白苇把遇到刘邪后他身边的人又捋了一遍,目光最终聚焦在两个人身上,一个是红姑,而另一个则是到现在都没有出现的林伯。若是有人下毒,那么一定是他们二人中的一个。想到刘邪对这两个人的信任,白苇心中叹了口气……果然最无情是帝王家吗?……从密牢中出来,三人均沉思不语。如今刘邪被下毒的真相已经基本大白,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能接受这个真相。不过,他既然已经信了秦王,怕是应该已经猜到了,只是猜测和事实是两码事。不过此时,项寒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他回头看了眼密牢的牢门,突然笑道:“薇儿,你说,刘邪会不会放过他这个弟弟?”他这个称呼,让白苇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与此同时脸颊上的伤口也隐隐发烫。心中暗道不妙,冷声道:“你在叫谁?”项寒摸了摸鼻子,嘿嘿笑了两声:“自然是谁答应就叫谁。”白苇只觉得脸颊上的伤口更烫了,心跳也渐渐加快,她知道,这是白薇快要出来的信号。强压住她在自己身体里的躁动,她的声音更加的冷了,淡淡地道:“你若再叫出这个字,就一辈子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这倒让项寒愣住了,因为他看出白苇不像是故作姿态,而是真的真的不想听到这个字。有谁不想别人叫自己的名字呢?而在这个时候,却听司马星尘把白苇一把拉到身边,斜眼看着项寒道:“苇儿不要理他,连名字都搞不清楚,亏他做跟屁虫做了这么久。”司马星尘这一打岔,更是唤出了她自己的名字,白苇这才觉得心中的那股躁动渐渐地弱了一些,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尽量露出一个笑容,对司马星尘道:“有些人就是喜欢跟着,我也没办法。”说完,看也不看项寒,快速的上了密牢的台阶,就这么离开了。白苇的话,不但让项寒愣住了,就连司马星尘也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不留情面。倒像是故意要把项寒赶走似的。他好奇的看着项寒,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沉声道:“说吧,你到底怎么得罪我家妹子了。她竟然如此讨厌你,这还是我跟你没关系在恒山遇到白苇之后,他也曾留意她那些师兄师姐都怎么看待她。这才知道她在恒山上过的是多么的不易。再加上亲眼目睹她的师兄师姐想杀掉她。他更是觉得白苇太厚道,像这样的狗男女,应该早早的踢进山谷里喂狼才对。可是,即便如此,那几日晚上她同他说话的时候,语气也十分的平静,并没有什么不忿和不甘。反而是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和希望,这也是他过了很久都对这个丫头念念不忘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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