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沈慕归却摇了摇头,声音喑哑、带着七分的色气:“可我暂时还不想。”说罢,他合拢衣衫,将浑身脱力的嬴风抱在怀里,大步走回了听风苑。作者有话要说:好了,我知道了,其实我国这么多人口都是克隆出来的,否则就不纯洁了,对吧?卫道士们。天地蜉蝣(一)“主君,主君?”次日辰时,裴轩抱着一大捆卷宗站在嬴风住处门外,腾出一只手去敲了敲门。按照以往的惯例,这个时候嬴风应当已经到议政厅处开始处理公务了,可今天不知怎的居然还在睡觉,让裴轩大感稀奇。安静。近乎诡异的安静。“奇怪。”他自言自语着皱了皱眉,敲门的动作更用力了些,同时贴着门板偷听里面的动静。只听得一片噼里啪啦的杂音,然后是一个带着鼻音的女人的声音:“嗯~我靠,你别出去!”紧接着,又是一阵不明原因的闷响。裴轩狐疑地问了句:“主君你在吗?狄少帅和魏少帅都在议事厅等着向您汇报……”门终于开了。高大的异族男子赫然出现在门的后面!如瀑金色长发柔顺飘逸披散于羸弱单薄的肩上,纯白里衣大敞着怀,雪白瘦削的胸膛上布满了数不清的陈旧伤,以及…………暧昧的红痕?裴轩惊愕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一向伶牙俐齿的嘴此时只能结结巴巴断断续续说出一句话来:“你,你,你怎么,怎么在主君的房间里?!”沈慕归懒洋洋地倚着门框,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又魅惑得要命:“怎么,你有意见?”此时,嬴风才狼狈地从他身后挤到了前面,一头黑色长发简单地束成高高的马尾,白皙的鹅蛋脸红的仿佛煮红的虾子一般。她咳嗽了几声,才硬着头皮道:“知道了知道了,这就去!”“主君你这是……被人睡了?”裴轩却不肯放过她,毫无自觉地揭穿她脆弱的伪装。嬴风立起眼睛,忽然伸出左臂强行把某个饶有兴致“看戏”的金发尤物揽在怀中,皮笑肉不笑道:“怎么?本将军临幸个美人儿还用你操心?”裴轩认认真真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一脸菜色的嬴风,又看了看她略微红肿的嘴唇,肃然道:“主君,确定是你‘临幸’他?”“废话!当然是我在他上面!”嬴风还在嘴硬,却冷不防被身侧的金发尤物掐了一把腰,嗓音柔情似水:“昨晚折腾了七次,小风竟还有精神开玩笑。”一夜七次?……正常情况下的男人该虚脱了吧!看了眼脸色如常的沈慕归,裴轩本能地退了一步,从头到脚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嬴风捂着被做得酸痛无比的老腰,骂骂咧咧道:“居然还自己计数,你他妈是个人吗?”“那个,主君,”裴轩苦着脸,劝道:“美色虽好,却切切不可沉迷啊。”“沉迷你大爷!”昨天晚上“沉迷”疯狂到一夜未睡的那个可不是她啊!那个时候,她哭着求他停下来都不管用啊混蛋!嬴风使劲儿地翻了个白眼儿,艰难地迈开颤抖的腿走了几步。她低下头,忽然发现一个严重问题。哆嗦着手指,嬴风指向仍倚在门边的沈慕归:“是你给我换的衣服?!”“也洗了澡。”沈慕归无辜地耸了耸肩,长睫垂下,恰到好处地遮去了眼底闪过的一瞬狡黠:“谢就不必了,毕竟——昨夜主君可是让臣‘十分尽兴’。”嬴风欲哭无泪地捂住了脸,同时捂住脸的还有裴轩。他没眼看地别过头去,叹了口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厚黑变态这个层面上,昔日端庄矜持、儒雅高贵的西域第一美人沈慕归,现在已经跟主君不分伯仲了。真是堕落啊,堕落!走到议政厅时,嬴风已经几乎站不住了。虽是如此,她却不得不用轻纱遮住肿起来的嘴唇,昏昏沉沉地听着下面文武大员们的汇报。最前面的几个文臣说的都是些诸如年景收成、文习教化、捕盗刑狱之类的老生常谈,听得她昏昏欲睡,可出于礼貌又不能打瞌睡。直到两名年轻将领进来,她才眼前一亮,站了起来——“末将狄青霖参见将军!”“属下魏泽西参见将军。”一个张扬,一个沉静。张扬的青年一袭不甚齐整的红色军服,左右袖子甚至不一边长,右手随意地拎着一把长剑;而沉静的青年则一身如嬴风身上的穿着,纯黑军服裹着高挑瘦削的身形,更显严肃干练。狄青霖是淮南首义中嬴风收复的旧部,出身淮南新军,到了西南之后一直被她委以重任。而魏泽西原来是维新党的人,后来燕城翻脸不认人、大肆屠杀维系党党员时,由于事出突然,上京以周史为首的很多大人物都没来得及逃脱就死于燕军的枪口之下,而嬴风则履行承诺收留了不少幸免于难的维新党,这其中,就包括淮南首义中出力极大的魏泽西。嬴风很是赏识这个稳重老成的年轻人,立刻就给了他军职,放手让他用训练燕军新军的方法训练西南滇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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