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被拒绝之后可以厚着脸皮当成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毕竟他完全没那意思,就算“表白”被拒也能毫无波动,他可以坦坦荡荡地跟胥礼称兄道弟,胥礼也可以扳回一局。他没想过胥礼会来真的。牧远歌顿时慌了神了,道:“什么时候,你在说什么,等等……”胥礼把点心盒放在桌上,迈开长腿走到他面前,道:“远歌。”牧远歌头皮酥麻,见他凑过来眸光如水,突然理解了含情脉脉的意思,又被自己的想法惊出一身鸡皮疙瘩,想要转身,却被胥礼横过来的手臂挡住了去路,再次侧过身,又是一条胳膊。他一代邪君竟然被圈在了双臂之间。是可忍孰不可忍!牧远歌双腿微屈,想要从他手臂下方钻出去。……早知道不靠墙窗边站了,这位置后退都没有余地。胥礼又往前靠近了一步,长腿往前迈,膝盖挨着墙,牧远歌只能再次站直,眼睛瞥向别处,胥礼伸过头去平视他。牧远歌心虚得不行:“胥礼,我……”胥礼轻飘飘地道:“你后悔了?想把话收回去?”牧远歌被猜中心思,立即陷入沉思,失算了,胥礼扳回一筹的方式超出他的预判,难不成一般的拒绝不足以泄愤,所以打算接受了再甩,牧远歌不高兴了,他也是要面子的,猛地侧过头,恶狠狠地迎上胥礼的视线:“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弟!?”那目光带着攻击性,有着邪君特有的高高在上的味道,又像是恼羞成怒般惹人怜爱。胥礼眸光极暗,叫人摸不透心思,沉声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可以好好想想,刚才是你失言,你追求我的话只是只是为了试探我,或者耍我,所以说着玩玩的。”这个因果关系不太对,牧远歌没被带沟里,他确实是深思熟虑后才说的,是基于他对胥礼的理解,和他对这段维系了二十多年关系的重视程度。或许胥礼是气他拿感情的事开玩笑,也或许是不想亏欠他的,但这个逻辑哪里说不通的样子。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不就是接受了再分开,结束以后就不会再想开始了,比如他和姜袅……牧远歌迅速理清这个逻辑,一脸狐疑地看着他,试着道:“当然是真的追求你了。”那一瞬间,牧远歌觉得自己眼睛要瞎了,他的手被人握在手里,手背紧贴着冰凉的墙,十指相扣,面前是胥礼靠近的俊脸,。胥礼眼里盛着盈盈笑意,他笑起来的时候两眼弯弯,好像一下子回到了青年时,身居高位的人惯有的威严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牧远歌没来由地为这陌生的笑容感到不安,略惶恐的眸子里一张放大的俊脸。胥礼和他鼻尖相对,又错开来,稍稍偏过头,缓缓碰上了他微颤的唇。柔软而冰凉,渐渐染上他的温度,牧远歌脑子再次炸开来,紧闭着唇,甚至咬紧了牙关,但口中的津液仍是过继到对方那边。牧远歌没来由一阵恼怒,同时唇上一痛。他下意识地轻呼,又瞪了回去,想开口说话,你是想把当年被夺走的夺回来是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连这都一样!你可真是好棒哦。就着他张口的关口,胥礼捧着他的后脑,柔软的墨发从指缝中穿梭,加深了这个吻。“喂!”姜袅瞠目结舌,猛地抬高声音,本就开着的门被大力一推撞在墙上,发出嘭地一声巨响,“够了没有!”牧远歌的视线跃过胥礼,看向姜袅,只一眼,就被更激烈的掠夺和纠缠弄得闭上眼睛。牧远歌心想他挺清醒的,但这能怎么办,这凌乱的展开已经让他很凌乱了,他连胥礼为什么要这样都没搞明白,要他像贞洁烈妇般或者小姑娘家似的奋力挣扎,好不容易挣脱了,然后给他一巴掌,说你怎么怎么能这样,来让两人难堪,顺便让在场第三个人以为还有机会吗。场面一度失控会更加难看的。倒不如顺其自然。牧远歌拿有限还能活动的那只手抓住他的衣袍,指关节有规律地扣了扣对方肋下,适可而止哈。谁知胥礼却不知怎地,生气了。牧远歌被摁在墙上亲,胥礼变本加厉,柔中带着强硬,品尝着他唇齿间的气息,玩着他的唇瓣,根本不带停的。这什么冰清玉洁圣人君子!他师兄疯了,他被师兄给欺负了!牧远歌突然意识到他可能错误地估算了胥礼认真程度的时候,旁观这一幕的姜袅头皮都要炸裂了。他大概知道胥礼或许一直怀揣着这份心思,但他也没料到会到这种程度。就是开启地宫放出大量异植的那刻都没有这般清晰地让他意识到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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