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数多了,蒯大眼按不住好?奇,撬开?船舱里的木箱看了一眼,发现货箱里面,居然都是昏迷不醒的女人。这生意虽然赚得多,来单却极不稳定,对方又单线联系,他们虽然想多接几笔,可幕后的老板却全然没那个意思。这几日,黑脸听?得颍川公?主的喜船上有不少北境女子,想着掳去几个用以邀功,最好?是能谈个长期合作,他们这才大着胆子上船来的。至于吴国长史姜怀仁,说是赌钱输的精光,和黑脸江盗一起被人从酒楼里打了出来,俩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姜怀仁就?留在他们的船上蹭吃混喝,偶尔说说书当个乐子,仅此而?已。糊涂蛋拿腔拿调,将刀柄一摸,慢声问:“那鬼船之事,也是你们为了运果儿编造的?”蒯大眼一个翻身跪正:“不是啊,这个真的不是!河伯之事,在江陵一带是老传说了,有点?资历的船工都知道,不信,你们随意拉一个来问问。”“行了!”常歌打断他,“事情明了了,把之前那五个都摇上来。”蒯大眼抓着了字眼:“之前五个?”甲板上的木转机咯吱咯吱转了起来,船侧的备用木艇徐徐升起,船上先跳下来五六个水兵,最后一个下来的,牵着条麻绳,拉着刚推下去那串江盗上船来了,个个堵着嘴,浑身湿得跟落汤鸡一样。这是常歌事先交待好?的,绑是真绑,踹下水也是真踹,不过身上都牵了绳子,在水下将他们的口鼻一堵,捞至江面上的备用木艇上等着,等招完了,再一溜拉上来。蒯大眼瞪着眼睛:“这……这……”第七个江盗一看这居然是个局,愈发生气,只恨不能咬蒯大眼一口。“把这七个都给我带下去。”常歌吩咐道,“给我盯仔细了,上岸后交予江陵太守,斩首也好?,示众也罢,该怎么判怎么判。”祝政补充道:“转告江陵太守,仔细点?审,这件事我会持续过问。”“喏。”水师推搡着那几个江盗往前走,头几个虽然不忿,但好?歹走得端正,到最后一个江盗,不仅鼻子眼都被河泥涂得都看不清楚,人也跟软泥一样,直往地上瘫。押着他的楚国水师一下火了,踹了那泥巴江盗一脚:“起来!”这人还?真是个泥砂包,挨了一脚,纹丝不动。几个江盗都绑在一根麻绳上,最后这个不走,其余几个也只能停了步子,回?过头来看他。为首的黑脸江盗来回?点?了几遍人数,忽然拼命呜呜起来。常歌命人去了他口中的抹布,黑脸当即嚷嚷道:“我们一共就?七个兄弟,这是哪儿来的第八个人?”常歌闻言,立即点?了一遍。推入水的有五个,甲板上塞了抹布的一个,再加上蒯大眼,一共的确是七个人。楚军水师闻言也愈发焦躁,不停踹着地上那人,想让他赶紧起来。可他无论怎么踹,地上那人烂泥一样,纹丝不动。姜怀仁冷冷道:“死人,当然不会动了。”楚国水师一听?慌了,忙辩解道:“我们救的及时?,是真的没有弄死人啊!”常歌同祝政对视一眼,他眉头轻蹙,垂着眼帘,只以余光打量着地上的泥人。常歌低声问:“先生也觉得蹊跷?”“不蹊跷。”祝政压低声音,“显然是冲着你我来的。”常歌暗暗捏了把他的手腕,江风凉,吹得他的手腕冰寒如铁。见他定神,常歌方才上前几步,低头细细查看起那具泥人。江泥粘腻,糊得这人面目全非,七窍莫辨,捞上来至此,他都一动不动,怕是早已死去多时?。以防万一,常歌还?是捏了腕探了脉象,果然,人早已没了许久。祝政跟了上来:“怎么样?”常歌摇了摇头,仔细端详起地上的尸体。这人矮而?臃肿,显然不是江盗的料子。常歌蹲了下来,起先只是看,而?后居然直接伸手轻缓擦开?此人手指。他的无名指已胀得发白?,皮肉也被泡出一层层褶皱,看着至少泡了数个时?辰往上。常歌继而?扫开?了这人腰间的革带,他这一扫,四周的楚军兵士俱是一惊。看革带上的纹样坠饰,此人当是个楚廷大员!常歌将手上移,继而?扫开?前襟的泥沙,露出厚重繁复的滚边花纹。他虽不熟悉楚国官服品阶,不过单看这人穿着,比正三品的陆老虎还?要精致些许,定是三品朝上的品阶。常歌将这人衣领花纹扯起:“先生来看。”祝政道:“正二?品官服。”常歌擦开?了这人的脸,糊涂蛋忽然惊叫起来。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琢玉 渣攻不肯离婚+番外 重生之带着相公巧种田 谁让我重生的?+番外 多么糟糕的生活,幸好你一直在 攻略极品 女帝本色 替身 别哭 废土女主,科技光环 农女天下之王爷娇妻 末日之战斗/每天都是好日子+番外 凶兽王妃饲养守则 嫡妃至上 八倍镜瞄准,击中你心脏 全娱乐圈都在等我们离婚 [柯南]和工藤新一同居之后 上膳书 和塑料竹马闪婚了 盛世医妃:吾皇掌中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