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边盘算着,要不然干脆离开冀王府去找玉清,在李双霖这里也避不了他对自己动手动脚。不久前李双霖还让自己接近李若清,现在去找他说此事正好,不会招来嫌疑,也能避开麻烦。徐小平想到此,便兴冲冲地去找李双霖,却在门口听到李双霖在和别人讨论李若清,徐小平走在门后看见李双霖对面的人拿出一个小炉,道:“这是‘逍遥’。”徐小平停住脚步看着李双霖接过小炉。李双霖的脸被一扇屏风遮住,打量那小炉许久,道:“将这小虫放在他身上即可?”“是,在这之前需用您的血养三月,那中蛊之人亦要日日饮您的血,染过您的精血才行。”“血倒是好弄”李双霖道:“若只有血呢?”“这可是只淫虫,”那人嘿嘿一笑,道:“只不过让那人碰几次您的精罢了,早闻冀王阅人无数,怎么会在此事上羞怯呢?”李双霖勾起唇道:“你不知道那人。”“也是,能练成禁山诀的人,想必不好招惹。”原来李双霖想法设法与玉清同床是为了此事,狗屁一解相思,徐小平蹙眉继续听着。屋内李双霖说了句什么,徐小平未听清楚,只听那个为李双霖送蛊虫的人道:“禁山诀是江湖第一禁术,早年有一人练成禁山诀,被这魔功折损得失去心智,嗜杀成性,所到之处无不血流成河,但那功夫是真的厉害。当年若是有人如您一般在他发疯之前就用逍遥控制住他的心神,将其变成一件听话的杀器,又怎会发生那等人间惨剧,还折损了那等奇绝貌美的人。”李双霖闻此,抬起一双笑眼看他,道:“听你的意思,是可惜那位练成禁山诀的前辈?”“一件称心如意的武器,不是每个江湖人都想要的么?”李双霖转着小炉,道:“可有人知道你给我‘逍遥’?”“听王爷的吩咐,绝未透漏半分。”“那可有人知道冀王藏着一个练了禁山诀的人?”“这您问得什么话,这些都是您叮嘱过的,草民当然守口如瓶。”李双霖道:“这便好。”“但是王爷,”那人俯身道:“宝贝是藏不住的,一旦有人知道您用逍遥将一个禁山诀十重的高手纳为私有,冀王府定会成为众矢之的,莫说那些闲散没落的江湖人士,便是朝廷也不会放过他。”李双霖垂眼看他,道:“如何是‘纳为私有’,你说予本王听。”那人道:“便像是当初的玉家,满门金玉终成残垣,不就是因为他——私有么。”李双霖放下小炉,绕到那人身后拊掌道:“有理。”那人背对着李双霖,笑了一下道:“实不相瞒,草民对王爷口中的那位高手已经神往许久,草民为您这事出了不少心力,您何时能让草民看一看”话未尽,那人面目陡然变得扭曲,自口中溢出一口鲜血,他扭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李双霖,道:“你”李双霖松开握剑的双手,任由那人倒在地上,比了个“嘘”的手势,道:“你说的对,还是不要走漏风声好。”徐小平在门外按住自己砰砰直跳的心,悄悄离开李双霖的屋子,直到走到较远的铺满落叶的小路上才狂奔起来,他一路跑回小屋,撑着桌子干呕。下人端着他每日喝的药水进来,道:“徐公子,等您许久了,您快将这药喝了吧,都快凉了。”徐小平满头冷汗地看着那汤药离自己越来越近,他颤着手将碗端在嘴前抿了一口,淡淡的铁锈味儿从口中淡开。要让中蛊之人每日都饮李双霖的血徐小平猛地扔开碗,汤水洒了一地,也染脏了衣服。“徐公子,您怎么了?”下人看徐小平苍白的面色,心里怨了一句多事,开口问道。徐小平用袖子胡乱擦了一下自己的嘴,摇首道:“没事”下人道:“那再为您熬一碗吧。”“不要!”徐小平看下人瑟缩了一下,察觉自己失色,徐小平咳了一声,捂着头道:“今日不必喝了,我想再睡一会儿,你下去吧。”下人蹲身捡着地上的碎瓷片,徐小平低头看了半晌,捂着嘴夺门而出。李双霖要用蛊虫将李若清变成任他摆布的傀儡,他甚至可能还要用那东西禁锢自己。徐小平在冀王府里没头苍蝇似得四处乱逛,待安定心神,才重新去找李双霖。李双霖屋里的血迹还未清理干净,徐小平飞快地扫了一眼地板,站在门口唤了一声李双霖。李双霖将桌子上的小炉随意推在里面,道:“进来。”徐小平余光看着李双霖墙上挂着的没有剑鞘的长剑,硬着头皮道:“我有事找您,您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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