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脏住什么客栈,分明就是为难于我,还有院里的那条蛇,与它主子一般长得油头滑面,老子迟早弄死它!”梁荥拍他后脑勺,道:“嘴巴干净着。”徐小平打掉他的手,道:“别动我!你未受他刁难,你自是不气!”梁荥与他出了客栈,在街市上看了一眼,道:“不妨逛一圈再回去。”“有什么好逛的”徐小平阴着脸往街市内走,拿起一个白面小鬼面具“你看月无牙长得与这玩意儿一模一样。”梁荥觉得好笑,也拿起一个龇牙咧嘴的面具带在脸上“这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徐小平低头看那些齐列的面具,轻微地咳了一声。此次改教仪式也请了具信流,梁觅秋也定会跟来,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梁荥与这二人见面。绝不能。在他们的不远处,具信流站在一侧,静看徐小平摘了一人的面具,那人露出一张俊朗深邃的面目,在灯火掩映下微微一笑。徐小平将另一张半面面具盖在他的脸上,脸上笑容也是现在极少见的。具信流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摸上自己的左臂,看他们走远了。徐小平与梁荥回到小院里,二日嘱咐梁荥道:“江湖遍地都是你的仇家,此次仪式邀请的人里多数都与你结怨,你便不要轻易出门了。”梁荥皱眉道:“我知。”又问“我之前到底做了什么,为何仇家如此多?”徐小平随口道:“你武功太高,又太过招摇,自惹人不满。”一弟子敲门道:“徐公子,教主寻你。”徐小平心内骂了一声,出门又对梁荥道:“切记不可出门。”待院里只剩下梁荥一人,梁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着院内那条慵懒的大蟒,想到什么般噙笑啜了一口杯中茶水。院口走进两人,梁荥笑意还在眼里,抬眼看过去。徐小平随引路弟子到一处书阁,月无牙正轻咳着从里面走出来,看见徐小平就道:“如今教内只你一个能使唤的闲人,这书阁荒废多年,架上生尘,麻烦小平你进去打扫了。”徐小平往乌烟瘴气的书阁里走进一步,被灰尘呛得退出来。月无牙已走远,道:“明日客人们上山,小平今日定要把它打扫出来,爷晚间来查。”徐小平咬着牙,拿起扫帚狠狠地贯在地上,骂道:“月无牙你他妈个蠢货。”远处飞过来一根鸡毛掸子,擦过徐小平的脸,落在地上。荀木从远处走过来,捡起鸡毛掸子,含凉的眼睛扫了一眼徐小平,“我和你一起打扫。”说罢抬脚跨入书阁。徐小平硬着头皮跟进去。一直打扫到傍晚,徐小平才从书阁里出来,脖颈上起了一圈红疹,荀木将最后一本书放到架子上,才出门锁住书阁。徐小平道:“教主不是还要来查。”荀木向外走去,道:“我便是来监察的,你可以回去了。”徐小平走在后面,挠了挠脖子,走路的时候还蹭着腿。荀木与徐小平一路,看他左挠右挠,侧目问道:“你怎么了?”“无事”徐小平快走几步向不远处的院口走,暗想是不是又起了疹子,急着回去让梁荥给自己涂药。梁荥在门口站着。天色已暗了,徐小平走进才发现他没带面具,连忙向后看向荀木。见荀木在远处似乎未看到梁荥,微松一口气将梁荥推回院里,道:“你怎么不带面具,快回去。”梁荥未动,低头沉沉看着徐小平。徐小平皱眉道:“你怎么了?”梁荥道:“你告诉我你不认识具信流。”徐小平一顿。梁荥身后慢慢走出两人,梁觅秋眼睛红肿地走向他,咬牙切齿道:“徐小平。”徐小平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又看向梁觅秋身侧白衣清冷的具信流。梁荥道:“你也从来没告诉我——我还有一个孩子。”徐小平道:“你未问过梁觅秋,我也确实不认识具信流。”具信流看向徐小平。梁觅秋道:“你到现在还狡辩,你与具庄主不久前见过,还敢说不认识他?”徐小平赏那清冷若仙的容颜,没见过具信流前,心里恨得不行,而后见到了,半是艳羡,半是垂涎。想把这张脸碾到尘埃里去。想让这种人匍匐在自己身下。把梁荥捧着的人,摔到最深处。徐小平压下所有的惊慌和厌恨,道:“自是不认得,梁荥灵堂前我第一面见他,而后几面打的交道也不深,只一个生人,聊过几句,过几天便彻头彻尾地忘了。”具信流始终未语,夜风吹过他的衣衫发带,隐入夜色般沉默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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