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陈己?我经常听我爸聊过你,我是…”陈己面无表情打断:“向琪,我知道,师傅和辛夷有提过你。”见她眼神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酸梅汤,他不禁打量起眼前的小姑娘。天本就热加上医馆人一多了起来,跟烤火炉没区别。她一个女孩子混迹在人堆里,额前的空气刘海湿成一缕粘在脑门上,手持小风扇贴脸吹,像是风扇的效果不太显着,另一只手也不閑着,在空中挥动给自己煽风。“给你喝。”陈己将无法送出的酸梅汤附上。向琪又惊又喜:“这多不好意思。”话归说,动作到很诚实,接过后道了句谢,咕噜咕噜灌脖,很快杯子见了底,她打了个饱嗝,脸上堆满雀跃询问:“还有吗?”陈己便让她跟着过来。厨房,望着新鲜出炉的几壶酸梅汁,向琪往里头狂加冰块:“我可以把剩下的拿给其他人喝吗?”陈己没意见,酸梅汤原本就是为患者备的。又找来些一次性纸杯方便于分发给现场的工作人员。送“温暖”途中,向琪社牛属性发作,主动唠起家常:“对了,你为什麽要学中医呢?”陈己并无过多思考,随口道:“我从小身体不太好,我爸和我师傅是旧相识,隔三岔五就会把我送过来养病。”向琪本能脱口而出:“那你和李笑儒的经历好相似。”“李笑儒是谁?”陈己不解。“就石上柏演的那角色。”提到自己笔下人物,向琪瞬间起势挥起拳头,“他的设定,打娘胎出生就身子赢弱所以被当作弃子寄养在外,主角光环下,非但没有自暴自弃而是自力更生,自此走向他救死扶伤,一代圣手的使命。”她秋波盈盈,“你说是不是很巧?”陈己神情晦暗不明,没否认也没承认,领着她离开后院。路过花园,余光中如胶似漆的两位早不见了蹤影,留两只蝴蝶扇动轻盈翅膀留恋于花丛如影随形,比翼双飞。向琪在这时蓦然停住脚步,视线停留在监视器前弓着背的余穆丞,努力举例和小天赐沟通讲戏。小天赐貌似听不大懂其中联系无法入戏,迷茫地问剧中的小笑儒为什麽要哭。和个8岁的孩童交流演戏的确是个体力活,可能他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夹子音:“小天赐有没有偷偷抹眼泪的时候?”小天赐滴溜着清澈大眼睛,思忖片刻回答:“有,妈妈送我去上学的时候。”余穆丞摸着他的脑袋付之一笑:“那现在小笑儒就被爸爸妈妈送到特别特别远的地方上学,而且不允许他回家,他以为是他哪做错了爸爸妈妈不要他了,才偷偷躲起来哭的。”陈己顺着她炙热目光,有迹可循到余穆丞。他认得这般眼神,何曾几时,他亦如此默默在背后凝望过一个人,现在,不配了。可能都是喜欢的那一方,生出惺惺相惜:“你喜欢那导演?”被戳中心事,向琪没因他的直白捅破这层窗户纸表现出窘迫拘谨,而是含笑大方承认。“嗯,喜欢了好多年了。”向琪直言不讳,“我打算今晚和他表白,但我有预感他有百分之九十会拒绝我。”她在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无异,仍然还是那个明媚如初的小太阳。对于她的提前唱衰,陈己发自内心安慰:“这不还有一成把握吗?”不像他,哪怕有半成都是他癡心妄想。向琪少见的深沉起来:“其实,我们间的共同好友都会插科打诨为什麽我们还不在一起,都被他严词批评了顿,他说,我们只是患难与共的好朋友好伙伴。”“万一失败,做不成朋友,怎麽办?”陈己由衷发问。“不怎麽办。”她朝前一步,十分笃定。“喜欢就去表达去争取,失败一次我就两次三次,为什麽非要窝窝囊囊地自我感动找虐?我本来就不是抱着做朋友的目的和他相处的。”向琪捂住心口,“一直把这份喜欢藏在心里十年经过它允许了吗?考虑有的没的还不如多考虑自己,喜欢一个不丢人,所以我要坦坦蕩蕩地宣洩出来”即使只有十分之一的可能她也要奋不顾身地去追求爱情。在和陈己告别后,向琪疾步朝余穆丞方向走去,生怕手里液化的冰镇饮料会和冰激淩一样融化。没走几步,她突然剎车转身,对着陈己晃了晃手上水杯:“谢了。”无花果辛春堂这些天简直胜友如云,昨天刚送走电影拍摄团队,今天迎来向光龄。向光龄这次登门拜访没空着手来,带了份江城中医药大学专任教师招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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