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约定好开机前要争分夺秒恶补中医常识的?”辛夷环臂强硬表态。是他没错,可他只想过二人世界啊!石上柏找借口:“就不能你教我,叔叔教,我有压力。”街坊的叔叔婶子隔三差五路过频频回顾,辛夷丝毫不惯他,撂下一句“爱来不来”,甩下人先走了。另一头,陈己兜里揣着患者离开前送的水果,将药方递给小李嘱咐他抓好后送去街口马婶家,交代完一切欲身退,耳闻出门的小李一个劲地喊师姐。陈己立马掉头一看,果真是辛夷不假,一个箭步跨过门槛去迎,还将谁都不舍得给的那颗又红又大的苹果塞到她手里:“渴了吧?这有水果…”才刚开口,同时传来一道更响亮的声音盖过了他的。“我也渴了…”看清来人,陈己渐渐上扬的嘴角突然扯平。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短兵相接,一个由内而外极度淡定坦然,一个从头到脚看似温和实则敌意满满。辛夷没有迟疑:“那给你吃…”“你喂我…”非礼勿视,小李捂起双眼又不禁好奇地露出一条缝隙偷偷张望,不要太明显。在师兄弟面前,这种要求对辛夷来讲未免太难,她半埋怨半害臊地紧紧瞪他整这一死出。石上柏没再继续坚持,自觉接过那颗苹果丢在手心,一抛一落,不忘向陈己表示感谢。“谢谢师兄了。”陈己看着那颗几经辗转的苹果最终落在石上柏手里,不是滋味。拿话噎他:“东西可以乱吃,人别乱叫。”石上柏端起个无害笑容,不急不躁牵起辛夷的手举给他看:“好勒大舅哥,谢谢祝福。”陈己哪是那意思,话堵在喉咙里:“你…”辛夷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进退两难,门还没进呢,这两人就先在门口相互看不对眼了。“一个个堵在门口,要不要开门做生意了?”辛仁宗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后。这一嗓宛如打在树林里的一记枪响,驱散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儿。几人如倦鸟归巢,送药的送药,回屋的回屋,罚站的罚站。辛仁宗朝石上柏勾勾食指,在辛夷的鼓励眼神下,石上柏跟在他屁股后面形影不离的开始了今日学艺之旅。穿心莲时逢周末,医馆来来往往的人流量比平日接待的多出一倍。诊间内,辛仁宗正在给头痛老婆婆扎针,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拉閑散闷,石上柏近在一旁听得有点心不在焉,视线不免飘向大堂外的忙碌身影。“滴个小伙子老灵额。”阿婆瞧着多出的新面孔,操着口本地话,“辛师傅,这是你家新招的学徒?”辛仁宗瞥了眼身在曹营心在汉的石上柏,干笑道:“算是吧。”心里腹诽:还学徒,明明不轨之徒,谁家学徒眼睛长人身上。时间到取下银针,阿婆满意离去。这下房间里只剩下两人,辛仁宗战术性清咳摆起架子:“那个,你过来,我亲自传授一些就诊经验给你。”石上柏一听果然感兴趣,拖过把椅子在他旁边坐下,甚至献上那颗转手五次的苹果,洗耳恭听。辛仁宗微微嫌弃收下磕磕巴巴的苹果,没吃,搁在保温杯旁,一副好老师做派谆谆教导:“想要花最短的时间切身了解中医这行,就得多听多看多感觉。”“我们演员也讲究真听真看真感觉,中医的多感觉指的是哪方面?”石上柏又挪动位置凑近一些,虚心请教。鱼儿上鈎,辛仁宗示意他附耳过来:“很简单,翻译下来就是,你再不用心去听去看,我就让你体验一下被针扎是什麽感觉。”说着还真拿起根银针虚晃一招,做出要扎动作吓唬他,吓得学徒小柏连忙缩回手。恶作剧达成,辛仁宗嘿嘿一笑:“怕了?别紧张,我开玩笑的。”活了二十六年,石上柏终于切身体会到什麽叫为老不尊。须臾,进来位短发病人,辛仁宗正经起来,叮嘱石上柏仔细观察他是如何号脉的。手按在腕处不到十秒面露难色,他面色凝重:“你肚子疼?”病人一脸懵圈,虽说不理解老中医为何这般神色,但还是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石上柏一手拿着小本一手捏着笔,求知若渴:“是什麽疑难杂症吗?”辛仁宗不信邪再摸了一遍脉,口若悬河:“奇怪,太奇怪了,辛某生平都没摸过这麽奇怪的脉,小伙子怎麽会气滞血瘀呢?”石上柏不耻下问:“气滞血瘀是什麽病?”“笨,就是月经不调。”辛仁宗脱口解惑。被喊作小伙子的病人涨红脸,支支吾吾:“我是…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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