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她最后一根仙女棒,点燃。边拍手,边摇头晃脑地深情献唱,“如果我有仙女棒,变大变强变幸福,还要变个都是奶茶棒棒糖和辛夷的家。”唱到后面冷不丁傻乐起来,活脱脱地主家的傻儿子,虽傻但那张脸在烟火下显明英俊得不像话。哼完两句他问辛夷:“有什麽新年愿望吗?”辛夷无声一笑对他瞎改的歌词内容说了声“幼稚”。石上柏佯装不满,眉心微蹙,缠着要她许一个,坚持以及保证一定会实现。辛夷似乎被他感染,对着仙女棒虔诚许愿:“我希望我的家人和我在意的人,万事顺意,还有老祖宗传下来的中医药能走向世界。”话音刚落,火光消失,四周重归昏暗,一双漆黑瞳仁却在这样的环境中亮得灼人。“我说了这麽多,你的呢?”辛夷伸了个懒腰,借机躲开他的视线。“我?”石上柏说,“你想听能说出口的还是不能说出口的?”“要是我想听那个不能说出口的呢?”辛夷故意找茬,没成想他到很大方分享:“那我就告诉你,很简单…”“我…”“很…”他一字一句,边说边耐人寻味地盯着辛夷,明显藏着坏。辛夷不知为何心跳得厉害,好比蠢蠢欲动的困兽横沖直撞试图挣脱束缚。眼见他的嘴型慢慢呈现两角上扬再两齿并拢…抢在发出声音前辛夷出自本能地伸手捂住他的嘴,也堵住那个他不宣于口的愿望。他的嘴严丝无缝贴在她的手掌心,触上那一点柔软,有点痒,俨如一道电流从手心穿过手臂,一阵酥麻。辛夷火速抽回手臂,振振有词为自己的行为狡辩:“不能说出口那肯定有你的道理,将心比心,我还是听另一个。”石上柏懒得道破,唧哝了句“胆小鬼”,绕到她身边挨着她一屁股坐下,语气真挚。“我想做一名能让观衆喜欢认可的演员。”“让人喜欢这件事,你不是已经做到了吗?”辛夷一只手托腮一只手捏着那根燃尽的铁丝在地上胡乱比划,脱口而出。连辛夷自己都不知道她下意识地比比划划写出的是石上柏的名字。石上柏手肘撑在膝盖上,歪着脑袋单手扶额看她,眸光流动,明明没喝酒,为什麽比碰了酒精还要上头,明明是冬天,为什麽他在一点一点地融化。“哦…那你也喜欢?”辛夷有种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的错觉,她直觉他眼神逼人,耳朵渐渐发烫。“辛夷,如果我说我想rua一下你,你会打我吗?”石上柏又试探询问。没等辛夷同意,更怕她真会打他,石上柏先礼后兵,直接上手扣在她头顶上,晃了晃她的脑袋,像是不过瘾又揉了揉她的头发,怎麽办,好喜欢她!辛夷后知后觉,当她还沉浸在石上柏口中‘rua’为何意时,就以小猫小狗的第一视角姿态深有体会地被他浅浅撸了一把。零点,璀璨烟火準时在如墨的夜空中绽放,一朵接着一朵,声势浩蕩,照亮整片天际。两人被巨大烟花吸引,双双无言仰望观赏,烟火照耀下,是两个互相依偎的影子。辛夷突然唤他:“石上柏…”他应:“嗯?”辛夷原本想问他为什麽今天他会来这,心存目想,终究还是没问出口压了她一晚的问题。她偏过脸回看他,莞尔一笑。“祝你新的一年可以拿到更好的剧本,夜夜好眠。”石上柏弯弯唇,从怀里拿出个印着精美金色花纹的压岁红包,像是猜到她不会接,径直拉出她的手放在她手心说:“回礼。”辛夷此刻的注意力都在手心躺着的那红包数额上,掂量呢,没个几斤几两,又两指碾了一下厚度,既薄又硬。“好奇就打开看看。”他被她这举动搞得忍俊不禁,手握拳状挡在人中偷笑。辛夷果然不再客气打开,见是张银行卡,瞠目愕然。石上柏用食指点了点死机重啓中的辛夷脸颊企图让她开机。手指头戳在脸上不疼就是有点凉,辛夷回过神:“干嘛给我银行卡?”“这是我第一个角色的第一笔片酬,虽然只是个客串一天的小角色,但是它是我真正意义上靠自己双手挣来的第一笔钱。”石上柏说明完这笔压岁钱的来历,见人又卡顿住,手又痒了决定再趁机占占她便宜。不过辛夷这次没再给他机会,一把无情拍掉正向她伸过来的魔爪。狗男人,把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表现得淋漓尽致。她说:“既然它对你来说意义非凡,为什麽非要当红包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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