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以上控告,石上柏方一如既往地不予回应,粉丝也牢记谨言慎行,专注自家。而辛春堂那的关注度也因这件事慢慢淡出大家视野。那晚风波过后辛仁宗就闭门谢客,提前放年假。即使不接诊,陈己照样雷打不动地出没在医馆。凛冽的寒冬终归在这一天等到了属于它的一抹暖阳。陈己刷着实时动态,不留余地地评价网上这几天的总总。“这个石上柏也是不作不会死,从职业素养能上升到个人道德败坏。”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又作不经意提起,“师傅,这两天的舆论已经偏向了另一方,我们要不要考虑开门营业?”药房刚收了批野生冬虫夏草,辛仁宗偷瞄了一眼在收拾药材的辛夷,回複陈己:“再等等吧。”辛夷这些日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怕人被闷坏,更重要的是,按她那心不在焉的挑法,好东西都让她给霍霍完了。他心疼啊!得想个法请这尊大佛出去走走。辛仁宗清清嗓,充满暗示的委婉交代。“辛夷,快过年了,带些冬虫夏草给你老师送过去,顺便出门逛逛。”辛夷反应平平,应允后,像是完成跑腿订单任务,装成盒打包披上外套就準备出门。辛仁宗倚在门边望风,见人彻底走后,唉声叹气地蹲在地上拾起一根根残骸,他对一旁的陈己叮咛:“别动不动提网上那些事,没见着她这些天魂不守舍的是不是。”陈己郁闷不已,还没为自己辩驳,又听到辛仁宗给他下了逐客令。“医馆又没事,放你的假还天天跑来,你不知道你爸那老头可劲念叨我苛待他儿子吗。”“师傅,那不是我本意,我都是自愿的。”可惜辛仁宗左耳进右耳出,一门心思都在药材上,嘴里喋喋不休,惋惜个不停。辛夷从后门绕到前街,午后阳光温暖柔和,照亮她连日以来的阴霾,内心的忧虑经过这一晒都被熨烫平展。猫狗惬意酣睡,孩童嬉笑玩耍,老街亦恢複往日生气。辛夷余光扫到个神秘女人蹲坐在辛春堂大门前,她装作没看见路过,步子越迈越快,却还是被女人眼尖发现叫停:“你是网上的那个辛夷?”辛夷头皮发麻,一句“你认错人了”打发她,蒙头就要跑。女人不依不饶,坚持自己所见:“我不会认错的,你就是。”下一秒,她攥住辛夷衣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在网上看到您家里世代学医,求求你给我孩子看看吧。”辛夷去而複返,辛仁宗还以为她落了什麽东西,放眼一览,怎麽还多出一对母子。女人坐下后声泪俱下:“我们是在网上刷到新闻,抱着一线生机的希望特意赶来江城的,医院笃定他活不过半年,他才6岁,我是真的不愿看到他再承受化疗的折磨。”小男孩听不懂化疗,生机,他只知道妈妈又在为他哭了,他轻轻擡手替妈妈擦掉泪痕。辛仁宗对面色羸弱的小男孩露出和蔼的表情,张开手臂:“小朋友,来爷爷这里。”小男孩头戴毛线帽,裹得很厚实,在妈妈的鼓励示意下慢慢吞吞地靠近。辛仁宗轻声细语地先是和小男孩友好交流一番,让他放松警惕。“可以告诉爷爷,你讲什麽名字吗?”“江天赐,妈妈说我是老天赐给她的礼物。”“那小天赐,介意爷爷看看你头上那顶漂亮的小帽子吗?”“可以。”辛仁宗脱下毛线帽,露出颗早因化疗剃光了脑袋。明明屋外豔阳高照,屋内却沉闷阴郁。辛仁宗面完诊,重新给他套上帽子。“真棒,那一会爷爷给你準备好吃的,好不好?”小男孩清澈双眸一泛起涟漪,随即乖巧点头。辛仁宗又道:“爷爷呢和妈妈有话要说,小天赐可以和辛夷阿姨先在院子里玩玩,好吗?”小天赐这次没看妈妈的眼色,主动向辛夷送出手,两人去向后院。花费整个下午,辛仁宗给出了他的治疗方案。母子俩告辞时夜幕已然降临,大地陷入黑暗中。辛仁宗来到后院打算将风干的药材收回,远远望见辛夷暗自神伤坐在后院的石凳上,桌上是和小天赐下到一半还未见输赢的五子棋。“怎麽闷闷不乐的,还在为网上的事烦心呢?”“不是,是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事。”辛夷叹了口气,“老辛,小天赐你有信心吗?”“人定胜天,况且他还有一个这麽爱他的妈妈。”辛仁宗回答。辛夷点点头,在生死面前其他的都显得何其微不足道,她心里祈祷每个月都能见到小天赐过来複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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