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闹,刚才向教授有介绍说是他的学生,而且她也说她叫辛夷。”“难道她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辛夷学姐?”随之,两人交换眼神,异口同声。“一会结束要合影去。”石上柏松了口气,暗道此地不宜久留,就从后门开溜。讲座结束,学生有秩序依次离场,有的会乘机上前请教专家教授问题,而那两名男生也成功拍到和辛夷的合影。老辛也有来到现场,正在和向光龄在一边攀谈,夷扫过台下零零散散人群,蹙眉回想,她刚才是不是看到石上柏了?入了冬的12月,万物沉寂,整片天空泛着萧条二字,毫无生气可言,只剩下呼啸作响的寒风。这边的石上柏落荒而逃回到车内,取下帽子墨镜,眉心突突直跳,靠在椅背上手去捏,心里也是说不出的忐忑。今天一行简直一波三折,差点被发现不说,出了多功能厅他硬是在学校里头绕了几圈才找到出口。倏地,感到有人敲车窗,擡眼一看是不知道什麽下来的辛夷。石上柏顿时手忙脚乱,转念一想,外头玻璃是看不到里面情况的。于是身子向下滑想装作无人,手肘却不小心摁到主驾驶的车窗解锁键。车玻璃就这样明晃晃地落下。石上柏就以一个要躺不躺的奇怪姿势映入她的眼帘。辛夷出来时多套了件大衣,随手理了理飞扬的发丝撩至耳后,在看清其人后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还真是你。”石上柏缓缓起身,露出个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不打自招。“我说我是路过的,你相信吗?”辛夷双手抱臂,歪着脖子仔细观察他脸上的表情。一秒,两秒,三秒…在无声审讯下石上柏屈打成招。“好吧,我是来听讲座的,怎麽说我也出了力,是不是?”敢情是过来验收成果的。“那你过来为什麽不提前和我说?”辛夷之所以没通知他,还不是碍着他身份特殊,这种公衆场合她属实不敢冒险。石上柏还想替自己辩解几句,话未出口就被人极不客气地抢先。“干嘛呢?”辛夷转身,是鼻头通红一脸哀怨的辛仁宗。“老辛,你怎麽来了?”她还有脸问,说是去打车,让他一个老头子在寒风中抖擞。“不是去打车吗?怎麽这麽久?”视线来来回回在辛夷和石上柏转个不停,最后定住在石上柏身上,好像在说,你小子是谁?石上柏罕见的微愣,感觉自个像棵洋葱一层一层被人剥开,紧张感油然而生。他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道:“我就是司机。”又向辛夷使去眼神,辛夷秒懂,如捣蒜般直点头。辛仁宗冷到忘记怀疑,一听是司机,拉开把手率先钻入车门,座位上有一束包装精美的花,随口评价:“小伙子,挺浪漫啊!”此时辛夷也跟着进到车内。石上柏系好安全带,将车内的空调温度调高。“可以先帮我抱一会吗?等一下还要送人的。”辛仁宗一把将花抱到辛夷怀里,后座空间瞬间宽了不少。石上柏道了声谢。“送女朋友的?”辛仁宗话刚落,辛夷也瞥向他,神色複杂,怀里的花沉甸甸的硌手的很,红的粉的黄的蓝的绿的…整一出大杂烩。她觉得石上柏的品味有待提高。石上柏挠挠头,头一遭跟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似的:“目前还不是。”那花是他在来的路上路过家花店买的,店员极力忽悠他选爆款烂大街红玫瑰,代表坚贞不渝的爱情,他嫌太过于直白,最后每种花他都挑了支。他也没想过真要送出去给辛夷,就是不听使唤地想为她而买,为她庆祝,替她高兴。换作以前,他一定瞧不上这样幼稚的暗戳戳行为,直到今天他才参悟到真正喜欢一个人,怕她知道更怕她不知道。辛仁宗莫名大笑起来,出自男人间的默契又以过来人身份出建议:“哈哈哈,咱们男人呢,就应该要主动,脸皮要厚。”又继续:“小伙子什麽工作?车挺新啊,怎麽舍得开出来跑网约车?也没看到个平台标识?”今天来学校石上柏是特意换了辆低调的车。面对查户口似的盘问,辛夷都替他捏把汗,扯了扯辛仁宗衣袖替石上柏解围:“老辛,你今天问题有点多。”石上柏是抢着表现自己,说瞎话不打草稿:“叔叔,您火眼金睛,是新车,就閑余时间赚赚外快,平台也是今早刚注册,还不太弄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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