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一知半解:“道理是这样,可我们周边都是老城区,基本都是退休的老人家,开展新客源,地理位置很关键啊!”小李都能想到的,辛夷自然想过。“这个问题我之前也有想过,辛春堂从我太爷爷那会就已经扎根在这,搬迁老辛第一个不答应,而且酒香不怕巷子深,即便是不占据有利位置,现在的问题就是怎麽让别人知道咱们家的酒比其他家的香。”“现在西医的沖击确实不小,一些中医也被同质化,真正意义的中医潜移默化地消失,想要改变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的。”陈己恰如其分点出真相。辛夷点头:“是啊!现在的年轻群体对中医知之甚少,甚至带着股偏见,你们是不知道,前些天我还碰上个嫌中药苦的年轻人,痛批咱们落后。”“所以我就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这酸梅汤就是个契机,让大家重新认识定义中医的一个机会。”她起身站在迎着光的位置,掷地有声。刺眼又怎样她偏要向着光走。“中医学历经千年传承,代代先辈筚路蓝缕,甚至亲身尝遍百草为此付出宝贵的生命,为后世留下了宝贵的医学资料。几千年的的结晶在华夏这片土地已经代代相传数千年,无论如何都不能在我们这一代垮掉!”一番肺腑之言,陈己神色凝重,小李深信不疑,直至一个人的出现谢尧正好顺路,就带着一些品牌方礼物上门表示感谢。“小辛大夫,你那药真有效,我今天特意过来再拿几贴,也不知道你喜欢点什麽,就随意带了些。”一桌子琳琅满目的大牌服饰化妆品,辛夷执意没收,实在没坳过他便拿了些零食。“有效果就好!”辛夷又想到,“其实不用特意跑过来,到时候你留个联系方式,我给你邮过去。”寻思石上柏的那两副药应该喝完了,试探着问:“那失眠的药还需要吗?”“那倒不用,还剩着有呢,那祖宗嫌太苦压根都没喝。”谢尧回道。辛夷不可置信,音量拔高几个度:“什麽?一口都没喝?”谢尧寻思自己没说错话啊,怎麽她反应这麽大。“没办法,阿柏喜甜,他平时每天一杯奶茶的人,可能不太能喝得惯。”谢尧从辛春堂离开就直奔石上柏在江城新置的江景大平层。输入密码进门,换好拖鞋,客厅开着灯却不见石上柏人,今天他戏份结束得早,直接回的家。待谢尧走近找到石上柏时,他盘腿坐在沙发脚地毯上正好结束一局游戏。“你这戏马上杀青,絮姐那挑了几本剧本让你先过过眼!”石上柏纹丝不动,像是故意无视茶几上那一沓沓剧本,熄掉手机丢到一边索性闭上眼。嗅到股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循着源头,发现谢尧手里提着的中药包:“说了不喝,你怎麽又去抓了?”听到他这麽一问,谢尧无辜擡起自己手中的药:“谁说给你的,这是我的!”石上柏一脸不信。“真的,就那天晚上我们去看诊,小辛大夫脉都没替我把,就靠面诊就看出我火气旺,知道是被你气得,就给我配了药,吃了几天真有效果,今天顺道就又去看看。”末了又似抱怨的来句。“小辛大夫医术挺好的,你不应该带有色眼镜看人家。”石上柏目光凉凉地扫了他一眼,这下他成小人之心了!他也不是质疑辛夷的医术,毕竟开的药,喝了头一口就给吐了,有没有效另说。谢尧忙着观摩新居,瞧完卧室瞅落地窗,俯瞰隔着江景升起的霓虹闪烁,啧啧道:“这江湾壹号的房子说买就买,你这是打算在江城定居了?”石上柏没搭腔,只是轻揉下酸涩的眼睛,嘱咐他再多备些安眠药。“真不喝中药啊?”谢尧还想劝他,“实在不行,把你绑了我硬灌。”石上柏忍住拿抱枕丢他的沖动,硬灌?现在中药那股子五味杂陈都还心有余悸,明明在医馆里闻起还怡然自得,这下了锅简直难以用语言形容。入口那片刻,味觉和嗅觉同时被扼杀的窒息感,这辈子他再也不想感受第二回。而另一边的辛夷躺着摇椅上,摇着蒲扇狠狠煽动,试图扇褪心中的无名火。翻一下身,哼一声气。活像那案板上的试图挣扎的鱼。试问遇到个不遵医嘱的患者,她怎麽静得下心。先是质疑她医术,现在是挑战她的底线。妥妥的职业滑铁卢越想越发觉可笑,她连一个石上柏都搞不定,还大言不惭地试图改变大衆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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