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又閑扯道:“您要是无聊就去那相亲公园遛遛找找第二春,我妈走了那麽多年,不会怪您的。”知父莫若女,再逗下去老辛怕又是要急眼,话锋一转。“不行您就给我看看,带着您姑娘的相亲资料转转,钓个金龟婿什麽的,找点其他事情做。”辛夷话落,辛仁宗面上表情由荒唐再到满意,再看陈己,肉眼可见地急了,甚至还撞翻桌边的器皿。“呃,师傅那个我送您回去休养,正好有患者约了上门针灸”最后老辛被陈己护送回家强制休假,辛夷则留在馆里看门。下午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除了些零零散散来複诊的常客外,辛夷还意外接待一面生患者。女人年纪估摸着三十出头,举止端庄,珠光宝气,一看就不是老街上的人。辛夷观察到女人有点紧张,双手手指紧攥lv限量手袋,便给她倒了杯热茶水柔声询问是看哪方面病症。女人环顾四周,见并无一人,才肯道出病因:“备孕有段时间,就是不见有结果”辛夷这下算是明白为何她这麽难以啓齿,以此断定她家里的冷嘲热讽必定不少。一套手脚冰冷,经期时常等基本问题辩证后,辛夷切上脉,忽地脸色沉重,直接了当:“通而不畅,有做输卵管相关检查吗?”“有的。”女人原本黯淡双眸骤然闪烁,如同奄奄一息的枯萎花草等到春雨,她紧紧抓住辛夷这根救命稻草,连忙从包里掏出检查报告,“您看有得治吗?会不会很久?”辛夷看着报告单上的结论,和自己预判的基本一致:“先一个疗程的中药调理身体,时间上没有确切保证,具体得等複诊。平时要加强抵抗力忌辛辣,最重要的是要保持平常心态,不要太给自己压力。”女人似懂非懂点头,整个人放松不少,末了还好奇地问了辛夷一句:“医生,你为什麽不穿白大褂?”辛夷正在写药方,闻声低头看了身上医馆统一工作服:“有穿啊,我们是中医。”回答似乎并没有解开女人的疑惑:“可我看其他中医都穿白大褂啊!”现如今的西医沖击下,大衆已经根深蒂固把白大褂定义为救死扶伤专业代名词。不穿白大褂就好像不能医人治病。她也不好从上下两千年的中医历史娓娓叙述,怕是几天几夜也道不完,就想了个既合理又可信的理由。“我们日常会接触到中药材,不耐髒,而且传统意义上的中医比较忌讳白色!”送走女人后,天空早起了黑云。医馆无人,辛夷兴致缺缺地抱膝坐在门口,细细消化着今天发生的所有。夜色浓稠,愈发使人沉重,月亮出现了一瞬便又很快消失,完全藏匿在黑夜中不见蹤影。按照惯例医馆得留人过夜关门,老辛不放心辛夷一个人,便打来电话慰问。辛夷看到来电显示,浅浅凝眉,想着这小老头怎麽回事,抢先对方一步:“老辛,这个点你应该休息了,说好静养的。”“今天我不在医馆,怎麽样?”“挺好的,吃嘛嘛香!”“我没问你”……沉默几秒,夜晚无声发酵放大辛夷的情绪。“老辛,您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什麽都帮不了你,要不我去医院上班补贴家用,医馆有你和师兄也完全足够,这样子就不用卖房。”“胡闹!”感觉到气氛有点低落,辛仁宗语气缓和起来,“不要觉得自己没用,其实你还能给家人带来温暖!”“真的?”辛夷将信将疑,毕竟平时自己没少让老辛操心。“嗯,不要怀疑,我看见你就来火!”果然!辛夷笑出声,对电话那端郑重道:“老辛,以后不要一个人扛,还有我呢。”随后辛仁宗念叨了几句,无非就是锁好门窗,收好药材这些,就被辛夷催着挂电话歇息。狂风骤起,肆虐推攘着窗户玻璃,又是嚎叫又是咆哮,发出咣当响声。看样子是要变天。辛夷关好窗户拿起扫把準备打扫关门。整个医馆悄然无声,只有候诊区域的电视机里时不时传出几句人声台词。辛夷打小记事起就在医馆摸爬滚打,那会的辛春堂远比现在风光,大把的人不分昼夜排着长队,只为在辛春堂号上一脉。这台电视也是辛仁宗为了给候诊患者解闷置办的。这时的电视剧情播放到家破人亡画面,辛夷嫌晦气按着遥控器换台,接着就跳出一则当红明星石上柏的奶茶广告。辛夷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好不好喝她不确定,但顶着那张脸说什麽都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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