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寻秋腾出一只手,按下开关,点亮离他们最近的灯,只有小小一盏,有限的光拢在他们身上,勾得影子亲密而朦胧。
光影之下,厉沛白皙的脸和耳朵泛出暧昧的红,和乌黑的发衬在一起,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将色彩打上标签,但就是这么一眼,他觉得这些颜色代表了欲|念、情|爱,和最原始且无限的,对厉沛的渴望。
他不敢再看,放下揽在厉沛腰间的手,吞咽喘息:“湿衣服不要穿太久,我去放水,你先洗个澡。”
聂寻秋的体温很高,烘着从外头带来的雨水,就着光,能看见几缕淡淡的白色水汽。
有些像冒烟了。
厉沛的胸口一阵起伏,他用手背蹭了蹭微麻的嘴唇,哑声道:“你帮我脱。”
理智如绷直在烛火上的绳索,四个字,像阵助燃的风,直接烧断了仅存的那些克制,得到准允,聂寻秋倾身过去,又-次吻乱他的呼吸。
刚才的那个吻就足够动人,可比起现在的来,却还是显得隐晦内敛。厉沛抬高了下巴,露出流畅修长的颈线,喉结微凸,跟随着每一次深吻微颤。聂寻秋的手抚过他的后颈,沿着锁骨摸到衣领下的第二枚纽扣,它等不及被解开,就崩溅了出去,像伞上的雨滴。
湿漉漉的衣物堆疊在地,厉沛浑身赤裸,他还不够健康,缺少日晒,潦草一吻便留下一记粉红的痕,靠近心脏的地方,还有一道细长刀口,格外狰狞,将纤瘦的胸膛生生劈开,一半是太多的苦难,一半是从吝啬的命运手中,夺来的幸福。
聂寻秋用指腹轻扫过那道伤痕,知道表层的切口已经长好,不会发炎和开裂,却还是喘息着问:“还疼么?”
新生的疤痕有些硬硬的,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阻止增生,软化,有些痒,袒露在外的乳尖因为动情而挺立,他摇头,脸上蒙着层潮红:“早就不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没有流泪,-双眼却波光潋滟,能泛出最柔情的水波。
聂寻秋亲吻他的眼睛,将人抱起,托住他白嫩细滑的臀,走进浴室,和他一起坐进浴缸里,热水渐渐漫上来,将底下的光景折得不再明晰。厉沛跨在聂寻秋身上,浑身发软,扶不住浴缸的边缘,只好前倾着环抱住聂寻秋,让这个人成为他唯一-的支点。
他们的房子面积不算大,浴缸却选得足够两个人在里头荒唐,欲火已经烧遍全身,集中在下腹,聂寻秋掰开那两瓣臀肉,指尖探进那条神秘诱人的缝隙,将紧密的穴口揉开,再添上一根,曲起扩张,温热的水从孔隙之中闯进,厉沛被激得颤了一下,往前一挺,瘦削的后背拉出道极具张力的弧。
像把弓,而聂寻秋就是那支弦上的箭。
“水,好烫
水的温度正好,只是那儿太敏感,才将温度私自拔高,聂寻秋亲了亲厉沛的嘴角,像安抚:“润滑不够,忍一忍,小沛。”
他说着,扶住偾张的下身,一点--点地,缓慢地进。
“啊”
性爱发生在意料之外,水的作用不大,他已经足够耐心和小心,后穴在吸附他的同时,也在出自本能地全力排斥着他,聂寻秋看到厉沛蹙起的眉,觉得应该是疼的,只是停在他暖热的身体里,没有再动,柔声问:“疼么?”
厉沛毫不怀疑聂寻秋长了把凶刃,寸寸逼近他的心脏。痛感让他迷乱的神智清醒了一点,额角渗出汗液,他将聂寻秋环得更紧,努力展开眉头,局促地呼吸:“你亲亲我。”
细碎的吻不断落下,他们从前做过无数次的爱,却都不像今天这样,接这么多次吻,动这么多次心。
厉沛轻轻地回应着,彻底将最后一道防线撤离,任由聂寻秋将他的所有占据。
感觉到那儿已经彻底适应了自己,聂寻秋缓缓动起来,逐渐加重,一下一下地抽动,深深地进入厉沛,同他完成这个相互占有、兽性而美妙的仪式。
水面不断被击碎,又迅速聚合在一起,那也是厉沛的理智,快感太过强烈,他除了破碎欢愉的音节以外,说不出完整的字句,只能被聂寻秋操弄、摆布,甚至用不着抚慰前面,就抵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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