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心虚,道:“我那次未醉……”他顿了顿,“我酒量不好,那次是我想灌醉你,便喝都未喝,只抿了几口……”竟是要灌醉我!我愣了一下。我就说啊,他酒量不好,却一直对酒如此执着,数次找我喝酒,团年那次见他吃了个酒酿圆子,眼睛便红了,我吃了半碗多,都只是有些昏沉睡意。他见我不说话,又慌忙道:“那时我并非想对你如何,只是想趁你酒醉亲一亲你,绝对不会做其他事!”他又紧紧搂住我,我坐在他腰腹间,两腿夹着他的腰,感觉他阳物又渐渐苏醒,抵在我臀间。他说:“我当时就是太想了,太想要你了,便是亲一亲也是好的……”我被他这番话说得脸热无比,但也及不上他抵在我臀间的炙热。我说:“怪不得你想喝酒……明明见你酒量不好。”他在我耳旁悄悄言语:“我虽酒量浅,但却极好酒,因我第一次喝酒就梦到你的,你主动来找我,也是主动向我表白心意……”我心中一跳,稳下声音问他:“在梦里……我是如何向你表意的?”他声音带着愉悦和怀念:“你推开门,一脸紧张,说‘我心悦你’,然后我就去亲你,你也亲我,我们两人在床上抚摸亲吻……”他顿了一下,像是对我说他的‘春梦’有些不好意思。“然,然后呢……”我心绪不宁。“然后你就推开我,好像说……你去找身衣裳还是什么,我本不想让你走的,还想拉住你,可你还是走了……”“那梦可真了,”他紧紧抱我,“我甚至还去打听你是否来过,可是都说未注意……”我浑身一僵。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后来打听,他竟,竟将我向他表意当成一场梦!当年他送我锦帕之后,我心里是滚烫熨热,不知如何面对,我总是觉得他对我有意,却也总是觉得他对我只是赞赏,不过是我多想。我与他,在朝上每每眼神相接,我都是一股心悸,不由得胡言乱语,他也好似慌乱,也会前言不搭后语,论事严正,我俩本就是温和一派,这样慌,又更是被我俩搞得不知所言。他看着我,我看着他,说着说着总是离题,明明是在论事,却总是有股黏稠的氛围。圣上说:“怎么说话说得干巴巴的,还没你们以前论事有趣。”我听着圣上这话,却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我满脑子都是想的都是站我旁侧的屈尧。我悟出锦帕何意,心里都是忐忑和欣然,可他真的明了吗?万一他只是随意赠出,我就只是自作多情,他说了,那是当我升迁之礼。我,我……“墨伴,可想下朝后喝些酒水?”朱大人走过来,笑着问我。旁有一人接道:“程侍郎从未去过,这次去,尝尝鲜嘛……”我确实一向不去,可我心里烦杂,听说喝酒能忘忧,我从来只是抿上几口,还从未放肆喝过,更遑论喝醉……朱大人朝我使了个眼色。我摇头,说:“我喝不了酒,不去了。”我拒绝得干脆,那人脸色一僵,朱大人打着哈哈道:“既然墨伴都不去了,我去了也没意思,论诗谈经,就属他能与我谈得痛快……”那人又劝了几句,朱大人还是摆手,说自己也老了,喝不动了,那人不敢为难,便离开了。朱大人看那人远去,脸上虽笑着,但声音却冷冷:“声色犬马,我朝尽是这些鼠辈!”我也心有戚戚,痛惜着国运不安,朝廷丧败,朱大人却突然说:“咦!怎这次他要去?”我抬头望向朱大人所看之处,见屈尧点头,好似应下了这次酒宴。他一向不去,怎这次却去了。是不是……也是心里有事?我的心狂乱跳着,好似回到他赠帕那日。我心不在焉,与朱大人聊过几句后,便回到府上,心也一直不安宁。练字静心练字静心……我看着纸上墨迹片片,摔下手中的笔,揣着那锦帕去了酒宴。那时众人喝醉,他也一样,我见他进门,跟着他掩面走进房内……后来的结果自然是我觉得自己多心,他也无意。我不但知道了他对我无意,还知道了他心中另有他人。我回府后,坐在房内,给自己灌了无数的酒,拿起锦帕,想将它烧了,但我移到烛台,看着那火苗与帕角将贴未贴,又舍不得……那是我第一次喝酒,也知道所谓酒,根本就不能忘忧……无非是当夜忘却旧事,寻得一宿清梦,当真是一点用都无。黑暗夜色中,我们两人相对抱着,他抚着我的背,我搂着他的脖子。我听了他的话,偏过头将下巴放在他肩,忍不住为他委屈地落了泪,又马上抹去,好别滴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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