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是些小事,但都是众人津津乐道的事。
颜召宗主“偶感风寒”,自然还是在床上养病,从上午和他新交的知交好友看完戏以后,就一直在各个角落继续蹲下一场,难过的是,他戏没看到,光顾着嗑瓜子。
咦~有些咸了。
下午的时候被二徒弟撺掇要下山斗鸡,两人分别被各自的师妹和师兄一记眼刀堵了回来。
当然了,卧病在床修养的人只能躺在床上,身边侍候的徒儿也得尽尽孝道,将就看看胭脂公子新写的话本子,顺便使唤乖徒儿端茶倒水。
“胭脂公子!就你还叫胭脂公子?你看看你写的这,国相之女和屡试不第怀才难遇的书生,哪个年代的老生常谈了?”
“佳人如画,落魄才子,一见钟情,再见定终身?小云儿啊!师父替你羞愧啊!”
“那不是师父你教的法子吗?上个月你还说就喜欢看这种。”方流云不服气,“果然是年纪大了,师父也善变!”
“嘿,臭小子你讨打是不是?你大师兄几天没修理你了要为师代劳了不是?”
“别,您说的话大师兄不信,到时候连累您又惹着师叔,回头又该骂我们俩不孝了!”后低下头嘀嘀咕咕说道:“这俩人都到这地步了,怎么还不成婚!”
“小兔崽子,你又跟这儿胡说八道什么?”
方流云乖巧凑到跟前,“没,没说什么,师父您说怎么写,咱就怎么写,国相之女和谁都行,不是落魄书生那还有金榜题名的状元郎君,您想要哪个咱就给小姐安排哪个!”
颜召:“……”这是安排的事儿么?
两人就这么嘀嘀咕咕共享了一下这么多年来嗑瓜子看戏的经验之谈,殊不知正气宗的新晋小师弟正在快马加鞭赶来的路上。
众人心中还能稍稍期待些正气宗的这几位嫡系子弟们日后会不会内斗,却也知道希望渺茫。
柳副宗主早年相伴颜召宗主身侧,曾有言:师兄立于宗门一日,柳磬万死不辞。
据说这话并非是众目睽睽之下的宣言,而是小弟子们偶然偷听到的,后来一传十,十传百,继而演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正气宗宗主是个废柴,全赖柳副宗主忠心,有情有义的绝世好师妹悉心培养师兄的徒弟做下一任宗主,自己发誓绝不收徒,这感天动地的同门之谊啊!
果然时间无情,此等情义竟也有消弭的一日,可怜段干信,日后怕是有人要与他争抢宗主之位啊!
虽说只是无稽之谈,但师叔对师父的情义都被段干信看在眼里,敬佩敬爱之余,更多亲近。
他并非对师叔的收徒之举有所不满,只是心有不解疑虑,面上仍还是笑着认下了新师弟。
“信儿,青山他只是我口头上认下的,不过此等大事还是要宗主点头,我们去见你师父,过了明日回宗门之后再行拜师礼。”
“听师叔的。”
正气宗的新晋小师弟懒懒散散跟在两人身后,不甚在意未来的师父和大师兄,却在进到宗主房门之后还是猛的吓得跳了丈高。
屋内感染风寒的宗主正单手撑着脑袋在案机上打盹儿,桌面一堆瓜子尸骨如山。
大师兄无奈,“师父,你别在这儿睡,瓜子皮扒拉到地上不好收拾。”
吓得本就没熟睡的颜宗主一个激灵,瓜子皮和茶水全撩到地上了,大眼瞪小眼。
“信儿你吓我作甚?”师父看着自己师妹冷静的像是冰棱子的眼神,很是委屈。
而窗纱前一个锦衣少年怀着抱着一只三花丑猫,逼着它看地上的两只蝈蝈打架。
许是被方才的动静惊到,少年一时没看住丑猫,猫的两只梅花小爪子迅捷敏锐地把地上的蝈蝈按在脚下,干脆利落砸吧砸吧吃进了肚子,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付青山泪流满面,“嗯,……嗯?嗯……!”
锦衣少年看着跟他年纪不相上下,见宠物做了丑猫的腹中餐,顿时泪珠子就在眼眶里打转,丑猫还颇通人性,拿爪子认真洗了洗脸,一甩尾巴,跳上了窗台,走之前还冲那少年微扬下巴,见少年急了,轻盈高傲的跳了下去,跑远了……
“师兄,这孩子我想收他为徒。”柳师叔废话一向不多,开门见山表明来意。
“你看着办就行了,反正教徒弟这种事还是得你受累。”
趁着师父和师叔讲话的空档,段干信架住了想跟一只猫拼命的师弟。
“回头师兄帮你收拾那丑猫,再给你买黑金大将军,现在你安分一会儿行不?”
“真的?”方流云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珠子盯着人看的时候,总叫人不忍心欺骗他,段干信只好无比真诚的点头,“真的。”
达成协议之后,方流云才有空看看付青山,忙道:“这不是……那个……”一时间想不起来叫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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