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见这场合也不太适合她待下去,便要告辞。
良久沉默的封长舟忽然出声,“秦姑娘手上的剑可是清霜剑?此剑寒气太重,于你不祥。”
林月疏先是一愣,继而呵斥,“你个大傻子,你不是只知道医术吗?怎么还认得清霜剑了?”
楚寻风挑眉,心道:哎呦!这是多大仇啊!也忒不是个东西了。
谢见涯拱手作礼,平稳镇定说道:“这是我家姑娘的私事,不便作答,先行告辞了。”
林孟生看着是秦姑娘身后站着的年轻人上前出声,容易让人忽略的年轻人,看起来只是个弱质书生,也不好过分为难,只好任由这三人离去。
秦姑娘无言看了封长舟半晌,忽而轻笑,还真是没看出来,这位“小表哥”还真是跟她有深仇大恨啊!
“多谢封医师良言相劝,小女子身无长物,并无诊金相付,这……”
林月疏忙道:“不必不必,本就是我撞了姑娘,封长舟还是我家人,便两两相抵了。”
林孟生也不拦着自家闺女,默许了这说法,便任秦姑娘自己离去了。
楚寻风看那三人走了,只匆匆道了别,“家父在清源山上恭候世叔,小侄还约了回春楼的姑娘,见谅,告辞。”
林月疏见状也要追出去,被林孟生拉了回来,厉声喝止,“你去干什么?去看他□□吗?你个姑娘家就不能矜持些?”
转而又对封长舟和颜悦色道:“长舟啊,你快去收拾行李,楚独傲既然让人来请了,这么一直拖着也不是事儿。”
“到底月儿早晚是他家的人,面子上过不去。”林夫人这般劝慰,拉着林月疏回房,依稀还能听到温声细语。
“你也是,你爹好不容易松了口,你还上赶着去找那楚二公子,他有什么好的,哪个当爹的愿意看自家女儿眼巴巴的追着个浪荡公子,半点眼力见没有。”到底是自己亲生的,渐好的日子也让母女关系亲近不少,林夫人伸手点了一下女儿的额头,“臭丫头,养大了都是别人家的!”
林孟生远远听到了,重重“哼”了一声,方才望着门外的愁苦也散了几分,便正是清霜剑又如何,秦家风头无两之时不再,他林孟生再不济也能护得妻女周全,谁想动也得掂量几分!
走远了的秦姑娘三人,一路无话,谢见涯也是到了逼仄小巷里才问道:“封长舟,那位公子与你有什么仇怨?”
华颜姑娘冷眼瞅着他,谢见涯苦笑,这也算是好事了,若是前两日,只怕剑已经架脖子上了。
“没什么,他们家欠了我家不少东西,他娘还打算赖着不还,就教导他实际上是我家欠了他们的,不过你看他这么傻,这点事儿倒是记得挺牢啊!”
虽然看起来是这样的,封家流离之人,口无遮拦的傻子,清澈懵懂的眼神,还有林家做靠山,了不起。
华颜不依,冷呵道:“他要真是个傻子会专挑你的刺?”
“哎呀,反正目的达到了,林孟生知道清霜剑在我手上,只怕今日就要上清源山了,不知真假的清霜剑,身患寒症的秦氏女,你猜他们是要斩草除根呢还是恭恭敬敬将我奉为座上宾?”
谢见涯觉得自己应该抓住了什么要点,却又一闪既逝泛泛而过,秦姑娘假冒风华山庄遗孤先入为主,在他心中秦姑娘品行低劣已是不争的事实,所以他所有的思绪都绕不开假冒二字。
若说林楚两家杀人灭口怕她污了风华山庄的名声情有可原,将她奉为座上宾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秦姑娘就是以此为目的混上清源山的,至于除骗吃骗喝之外还要做什么,那是魔教之事,依他之见,对天下百姓而言不见得是坏事。
更何况,他是个书生,与秦姑娘也只是萍水相逢,除却心底的那点不甘与悲愤外,江湖跟他没什么关系,而他将莫须有的情绪归结为自己正直善良,见不得欺瞒。
“秦姑娘记得在下还是要考状元的吗?万万记得给在下留条生路啊!”
“哈哈哈,不成想我避雨竟结交了位状元郎?”谢见涯朝身后看去,左摇右晃的年轻人迈着四六不着的步子,嘴上打趣着未来的状元公。
一时间,谢见涯竟觉得这话在外人面前讲太过夸耀,不禁向后缩了几步,单手捂脸,无颜见人。
“楚二公子怎么在这儿?还有闲情逸致偷听小侍从的这点白日梦,林小姐居然还没跟着?莫不是楚大公子亲自来了?”
这话有些戳人痛脚了,林月疏痴缠楚寻风人尽皆知,楚二公子放荡不羁,不喜女子纠缠,偏偏这位还是与他大哥有婚约的未来嫂子,人人都在看这出好戏要如何落幕,却没人敢当面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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