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强子后面的孩子,受强子感染,也一边儿跑,一边儿手舞足蹈模仿强子的动作。
就在那时,强子突然转过身,做了个惊人的举动,一下子把大家情绪激发到。
强子把手里的鱼从举过头顶位置降下来,降到自己经常用来撒尿的那个东西那儿,把它对准张开的鱼嘴塞了进去。塞进去后,又跳着脚使劲儿往里捅了捅。那一瞬间,大家在强子脸上看到了一种快乐无比兴奋。
在强子停下来做这个动作时,后面那帮孩子大叫着疯狂扑向强子。强子看大家张牙舞爪向他袭来,脸上明显出现慌乱。猛然将那条大鱼褪下来,一扬手,扔向围攻过来那群孩子的后面。
大鱼跃过孩子们头顶,翻跳着活跃的身子,画出一条优美无比的孤线,闪动着身上点点银光,落到跑在最后面的吴宪民脚下。
和大家一样,在兴奋中奔跑的吴宪民,看到鱼突然落到自己脚下,立刻本能地停住脚,迅速弯腰把鱼抓起。然后,很自然地模仿了强子那最后一幕动作,把张开的鱼嘴套在了自己下面。
这是个下意识动作,是对强子动作的机械模仿。小孩模仿大孩子动作,是一群年龄不同孩子在一块儿玩耍时经常出现的情况。
吴宪民没想到的是,这回的模仿给他心灵留下了终生难忘的印象。因为就在他把鱼嘴和自己身体接触的瞬间,一种被套住裹紧的鼓胀感,鱼嘴粘液的滑润感,像闪电一样袭击了他,使他浑身一阵颤抖。
吴宪民犹豫中,手里的鱼立刻被一轰而上孩子抢去。但那种异样的,从没体验过的怪怪的感觉,却深深印在了吴宪民的神经上,像密码一样保存下来,叫他终身难忘。
鱼嘴在每个男孩儿下面套过后,最终被小心地放进岸边儿一个小水坑。
吴宪民不知道其他孩子做了那个动作后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和想法;他却很想走到那个小水坑前,把那条大鱼再次抓起,重新体验一下那种感觉。
那时,大家都已经回到水里,继续摸鱼,希望摸到更大的鱼。
吴宪民看大家谁也不过去重复那个动作,他也不好意思过去,怕其他孩子把眼光像探照灯一样对准他看。但那种想再次体验的心思却挥之不去,在他继续摸鱼的整个过程中一直都没消散。吴宪民暗想:一会儿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再做一次。
他们又摸了一会儿鱼,踅回来时,发现那条大鱼已不在小水坑里。大家四处胡乱寻找一顿,哪儿也没找到;猜测可能是从坑里跳出去,又跳回水里去了。
这样,吴宪民失去了再次体验的机会,没有再次体验到,心里就留下了遗憾。
直到一天,吴宪民把王茹压在身下,将自己那根鼓胀的东西,慢慢塞进王茹那个湿润温暖的秘洞时,才重新找到当时那种感觉。一种无比振奋,特别想撒尿的感觉。
世间很多事情,就像这样,在有意和无意间植入人肢体和大脑,又由人体编成特殊密码悄悄储存,默默等待着类似的情形再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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