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切与云寒天有何关系呢?齐傲云不止一次怀疑云寒天是女扮男装,可是数次试验都是无功而返。
或者不是绿衣女子与云寒天是同一个人,而是这个绿衣女子与云寒天有着莫大的关系。
南宫晨不经意的一抬头,突然发现斜对面包厢里坐着一个奇怪的客人。那人坐在二楼左首最角落的包厢里,若不是南宫晨恰好坐在他的斜对角是很难看到他的。
说那个客人奇怪是因为那人虽然是来看表演的,却用屏风遮住了视线,虽然挡住别的客人探视他的目光也同样挡住了他自己观看表演的目光。
客人穿着一袭白衣,斜倚在贵妃椅上,单手支着头似乎在闭目养神。虽然坐在屏风后面,他的脸上却依旧带着面具。隔着数十丈的距离,南宫晨却依旧感到了对方身上的独特的气息。
那是一种说不清楚的邪魅之气,带着致命的诱惑。仿佛在引诱别人的接近,却又带着一种死亡的气息。
“可知道那边包厢的客人来历?”
一旁的女子因为一进包厢就被勒令坐在一旁不得妄动,正心中忐忑不安。这会儿见了贵公子问话,忙不迭地上前道:“公子问的可是对面那位白衣公子?那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啊!”
南宫晨望了一眼身旁的随从,那随从心领神会自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她:“那位白衣公子是如何的了不得啊?”
姑娘见了赏银,立马眉开眼笑了:“公子可听说过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邪医云飞扬?”
“你是说那白衣公子就是邪医云飞扬?”南宫晨有些意外。再看了一眼那白衣公子,确实与传说中的邪医很相似。
“云公子半个月前就来了咱们红艳楼。也不知为何,我们妈妈对这位云公子是毕恭毕敬的。这云公子也真是奇怪,来红艳楼半个月了,除了带来的四个丫鬟,从不让别人伺候。”
南宫晨却明白了个大概,云飞扬是魔教护法的亲传弟子。而据他所知红艳楼的背后老板很可能就是魔教。这里的老鸨对云飞扬毕恭毕敬也就是预料中了。先不说云飞扬名扬天下是位贵客,单凭他是魔教护法的亲传弟子,魔教中人对他自然是全力巴结的。
南宫晨唇角微扬,微笑着站起来身:“我倒是想要会会这位名动江湖的邪医!”
“公子去了只怕是自讨没趣!楼中的姐妹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吃过闭门羹了。那个邪医性子古怪着呢!”那女子柔声道,“公子还不如和莲红回房,让莲红给您唱曲听吧!”
“你可以走了!”随从掏出另一锭银子忙不迭地为自家主人隔去即将发生的纠缠。
那女子见南宫晨虽然锦衣华服,但是脸色肃冷怕也不是一般的纨绔子弟,却也不敢上前冒犯于他。
南宫晨出了包厢,绕过回廊走到云飞扬的包厢外,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响应。
“公子可是要找刚才在这个包厢中的客人?”
南宫晨点了点头:“我听说邪医云飞扬正在此处,我是来请他为人治病的。”
“云公子方才确实在这里,不过刚才已经离开了。”
“那么你可知道云公子去了何处?”
觉察到龟奴的犹豫,一旁的随从急忙递上了银子。在这青楼之内,想来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最好写照。
“公子穿过前面的回廊,楼梯上来右边第五个房间就是云公子住的。不过云公子不喜欢被人打扰,公子还是小心的好。”
“多谢!”
南宫晨来到云寒天的房间,站在房外便听到房中传来了悠扬的箫声,那箫声竟然是似曾相识。听着这箫声,如不是楼下不绝于耳的□声,南宫晨几乎要以为自己并非身处烟花之地。
没有任何预兆,房中的箫声突然戛然而止。房中传来了一个邪魅而飘渺的声音:“贵客临门,何不进来一叙!”
闻言,南宫晨也不客气,推开房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身后的人想要尾随而入却被南宫晨阻止了。
南宫晨进了房,抬头便见一张八仙桌,桌子后面轻纱飞扬,而云飞扬就在白纱之后。南宫晨的心跳突然加速了,他尽然有种说不出的激动。
见到邪医云飞扬仿佛是一件他等待已久之事,而非眼前的随兴所至。
“在下南宫晨,久闻邪医之名。今日有缘相见,真是三生有幸!”
“原来是南宫世家的当家人!”白纱后的声音又变了。那声音仿佛换了一个人,带着慵懒和闲散,“南宫公子深夜上门有什么事?”
“邪医都是习惯隔着纱帘与人交谈的吗?”
“呵呵~”白纱之后传来了愉悦的笑声,“在下可没让公子站在外面说话。”
南宫晨掀开白纱走进内间,就看见一张屏风,屏风后隐隐可见一张红漆大床,床上的帐幔并没有挂起。屏风前放着一张琴桌和一张椅子,琴桌上放着瑶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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