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林时意对前面正在开车的罗田说道:“小罗哥,先不回酒店了,前面左转,送我去靳泽那里。”罗田道:“好的。”作者:我决定,今明两天双更。然后下周二完结。呜哈哈哈哈哈哈。17你有病吗?靳泽在临江市有一套别墅,是他母亲生前居住的地方,他母亲去世以后,就把这套别墅过户到了靳泽的名下。从那以后,每年他母亲的忌日,靳泽都会过来住上一段时间。这套别墅地处临江市郊区,从“南北星光盛典”现场开车到别墅,车程大概五十分钟。罗田和司文静都在保姆车上等着,林时意戴好墨镜、口罩和棒球帽后,推开车门下了车,在别墅大门密码锁上输入密码,刚听到“叮”的一声,靳泽就带着满身浓烈的酒气从里面冲出来,伸手抱住林时意,脸埋在林时意的颈窝处,语气里透出几分委屈的意味,闷闷地在林时意耳边说道:“十一,你怎么现在才过来?”林时意唇线微抿,抬手拍了拍靳泽的后背,像安慰三岁小孩子似的,说道:“星光盛典十点才结束,结束以后,我就立即赶过来了。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靳泽抱在林时意腰间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说道:“十一,我想我妈妈了。”林时意叹了口气,温声道:“靳泽,你喝多了,先放开我,我扶你回房间休息。”靳泽没有松手,只是重复道:“十一,我想我妈妈了。”“昨天晚上,我做梦梦见我妈妈了,她站在那么高的楼上。那天晚上,天台上的风很大,她穿了她最喜欢的红裙子,大风把她的红裙子吹得猎猎作响,我拼命地哭,拼命求她不要跳下去,求她回头看我一眼,可她还是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她是一个那么爱漂亮的女人,摔下去后,满身满脸都是血,一点儿都不好看了。”靳泽的语气很轻,却那么悲伤无助。林时意忽然感觉肩侧有些湿,扭头一看,靳泽正在无声流泪。“靳泽,你怎么又哭了?好了好了,你别哭了好不好?”林时意生平最看不得别人哭,顿觉一个头五个大,手忙脚乱地拍了拍靳泽的后背,然后连拖带拽地把靳泽弄进客厅。把靳泽扶到客厅沙发里坐下后,林时意蹲在靳泽跟前说道:“靳泽,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打盆水来,给你擦擦脸。”“嗯。”靳泽点头,轻轻应了声。结果等林时意端着水盆折回到客厅里,就看到靳泽侧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牙齿紧咬着下嘴唇,闭着眼睛,眼睫还在微微颤抖,眼泪顺着颧骨无声滑落下来,一副刚被蹂躏折磨过的样子。“……”林时意放下水盆,抬手捏了捏眉心。每年这个时间,靳泽母亲忌日这一天,靳泽都要跟她玩儿这么一出,已经二十多年了,上一秒脸上还挂着玩世不恭、散漫随性的邪笑,下一秒,喝了酒就开始冲她哭哭啼啼。这月黑风高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靳泽又一副惨遭蹂躏的柔弱小可怜儿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到,很难不多想。可她又不能在这种时候丢下靳泽不管,心道:罢了罢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她和靳泽之间的孽缘怕是断不开了。“哭够了没有?”林时意伸手拍了拍靳泽的脸。靳泽小声道:“哭够了。”林时意道:“哭够了就自己坐起来,我给你擦擦脸。”默了默,靳泽撇着嘴,委屈道:“我起不来,你拉我起来。”林时意:“……”-好不容易把靳泽哄睡着,已经凌晨一点多。林时意揉了揉因为带妆时间太长有些涨疼的眼睛,给靳泽关掉灯后,走出房间。罗田和司文静在保姆车上等了两个多小时,等得又困又累,等林时意做贼似的猫腰钻进车里时,两个人已经在车上小睡了一觉。司文静被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问道:“时意姐,你去做什么了?怎么才回来啊?”林时意关好车门,摘下墨镜、口罩和帽子,摆手道:“别提了。小罗哥,开车吧,回酒店。”“好的。”罗田发动起车。夜色太黑,完全没有发现,他们的保姆车从郊区开到大路上后,一辆黑色商务车悄无声息地跟了上来。司文静忽然想起什么,猛地从座椅上弹起来,道:“对了时意姐,刚才祁老师打电话过来,说你的电话打不通,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嗯?祁谨言打电话了?”林时意连忙从包里翻出手机,发现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还有几十条未读微信,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恐怕这次单纯的亲亲抱抱举高高是哄不好祁谨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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