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谨言牵着狗绳,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若有所思地打量了林时意几眼后,缓缓开口道:“我认识你!”“诶?”林时意面色微喜,“真的吗?老师您认识我?”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金牌编剧祁谨言竟然认识她这个二三线小演员,那她过会儿要向祁谨言提的那个请求是不是能显得稍微不那么突兀些。林时意目光期待地看着祁谨言。祁谨言右手食指指腹轻抚眉尾,想了想,嗓音慵懒散漫地说道:“你是昨晚在凤凰电视台二十周年晚会上唱歌的姜可谊。”林时意脚下一滑,唇边笑容摇摇欲坠,道:“老师,我不是姜可谊,我叫林时意。”“哦,差不多!”“……”这差的可多了,简直就是天差地别!祁谨言不以为意,牵着狗绳,从林时意身旁绕过,走到那栋独立复式小别墅前,在密码锁上输入一串数字后,房门“叮”的一声被打开。祁谨言开门走进去,刚要关门,他脚边那只一直非常乖巧安静的柴犬忽然冲林时意叫了声,“汪!”“老师,请稍等下!”林时意猛地回过神儿,连忙提着裙摆,踩着细跟高跟鞋几步跑过去,双手扒着门缝儿,脸上带着讨好意味,笑眯眯地问道:“老师,我有些口渴了,我能进去喝杯茶吗?”祁谨言懒懒地掀起眼帘看了林时意一眼,薄唇微动,吐出两个字眼,道:“不能!”林时意,“……”转念,忽然想起什么,林时意连忙说道:“老师,我给您带了‘时运甜品’的栗子酥。”整个娱乐圈众所周知,祁谨言很喜欢吃甜食,尤其喜欢“时运甜品”的栗子酥,但是半年前,不知道为什么,“时运甜品”突然宣布以后旗下所有品牌都不会再卖栗子酥,祁谨言表示他脆弱、无助又弱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可能再也写不出剧本来了。投资商和制片人差点儿挠秃头,连忙派人从全国各地买了“时运甜品”还没有售完的栗子酥,好一番劝说,总算哄着祁谨言写完了今年的剧本。可明年的剧本还遥遥不知所期。现在,市面上已经完全没有“时运甜品”的栗子酥在卖,所以听说林时意带了栗子酥,祁谨言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眼睛,眸色带着几分质疑,道:“栗子酥?”“老师,请您稍等下,我刚才把栗子酥落在车上了,我去拿过来。”林时意笑眯眯的,拎起裙摆,转身跑回到自己停在路侧那辆妖娆艳丽的大红色跑车边,拉开车门,取出一盒外包装非常精致的甜品,然后献宝似的拱手送到祁谨言面前。祁谨言挑了挑眉,接过那盒甜品,侧开身子,道:“进来吧!”林时意立即乖巧道:“打扰了!”祁谨言家是那种欧式双层别墅,一楼客厅非常大,以黑白色为主基调,装修风格简单低调中透着股内敛的奢华贵气,东西摆放位置都非常整齐有序,整个客厅,干净得几乎纤尘不染。不出意料,祁谨言应该是有不轻的洁癖和强迫症。林时意刚走进客厅,祁谨言伸手从旁边鞋柜上拿了双棉拖鞋扔给她,道:“先换鞋!”“好的,谢谢祁老师!”林时意弯着眼睛,笑眯眯。“坐吧,我去给你泡茶!”祁谨言用眼神指了指客厅沙发,拎着那盒栗子酥去厨房给林时意泡热茶时,林时意悄悄拿出手机,几根纤细手指飞快地戳着手机屏幕,给她的经纪人陈南薇发了条微信,“薇薇姐,捷报,我已经成功进到祁谨言的家了!”陈南薇原本以为,此行一去,林时意大概率会无功而返,毕竟,祁谨言六根清净,不近女色,性格冷淡散漫,也是圈内出了名的。没想到,林时意竟然这么轻而易举地打进了“敌人内部”。“卧槽!”陈南薇简直想给林时意竖大拇指,微信回复道:“时意,机会难得,必须牢牢抓住,快用你的女性魅力,去征服祁谨言,去驯服祁谨言,让他心甘情愿地给你写剧本!”林时意看完微信,看到祁谨言端着茶杯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连忙把手机藏到身后那个沙发抱枕后面,像个端庄温婉的大家闺秀似的,笔直端正地坐着,双腿交叠,斜斜置于身前,双手手背交叠着放在腿上,笑容得体道:“谢谢祁老师,麻烦您了!”祁谨言没有说话,转身,懒洋洋地在林时意对面沙发里坐下,眼角低垂,慢条斯理地轻抿了两口热茶后,挑眉问道:“栗子酥是从哪里买的?”“啊?”林时意愣了愣,说道:“栗子酥不是买的,是我今天下午在家时自己做的。”“你自己做的?”祁谨言若有所思地打量了林时意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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