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檀问:“公主饿了吗,饭菜都在锅上热着呢,公主要不要吃两口?”步长悠摇摇头,说太晚了,不吃,早早的歇下了。次日起来做早课,天还黑咕隆咚的,步长悠见雪小了,以为会停,结果下了早课,雪却大了,飘飘洒洒,大地银装素裹。她从旁门穿到小院里,远远瞧见后头有炊烟,知道紫苏和青檀正在做饭,就直接过到了后头去。冬日的厨房是最暖和的地方,她和青檀挤在灶下,烤了一会儿。紫苏在上头炖汤,几次张嘴像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步长悠发现后,从灶下站起来,问她怎么扭扭捏捏的,想说什么。紫苏抿抿嘴:“公主,我和青檀都腾不开手,你去正房给炉子里添些炭吧,我估摸它快要熄了。”“这么点小事,要扭捏这么老半天么?”步长悠奇怪她今天的腼腆。紫苏继续扭捏:“奴没使唤过公主,头一次,有些不敢。”步长悠嗔道:“你再装。”紫苏抿嘴一笑,不说话了。步长悠没多想,进了正房,往东间去,探头往炉子里看,火烧得正旺呢,哪里需要添炭了?她正想着,身后猛不丁抱上来一个人,于是她整个人就落进一个怀抱里,那人的气息拂在耳廓上,声音直接钻进了耳眼里:“公主,有没有想臣?”步长悠好久没缓过来,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怎么着,觉得有些心慌气短,说不出话来。那个声音继续:“臣上次本来想叫公主欲罢不能来着,这样一来,公主就得念念不忘,十天半个月的,公主说不定就喜欢臣了,但臣失策了,臣更想念公主了,天天茶饭不思,就想着把那天晚上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公主,不如我们今天就做那事吧,臣不想等了。”步长悠终于缓过来了,那晚事虽没干成,可给了他胆,他是什么都敢说了,步长悠从他怀里挣出来,准备给他来一巴掌来答谢他给她的欲罢不能,结果她才刚一扬手,他就自动把侧脸给了过来,意思是随便打。步长悠收回手,言简意赅的给了他一个字:“滚。”说着转身走,他一把拉住,眼亮晶晶的望着她:“说真的,公主一点没想吗,臣不信,公主不可能不想。”他穿白狐狸毛滚边外衣,整个人显得毛茸茸,像只柔软无辜的小狐狸,步长悠被那眼看着,发不出火来,她只能别开眼,憋出两字:“没想。”他摸她的脸颊,步长悠别扭的躲了一下,他顿悟似的点了点头:“公主还气着呢,看来真生气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册子,“这是臣画的,送给公主,权当给公主赔罪了。”步长悠一听是他画的,就动摇了,这人虽没皮没脸,但才华横溢,画还是要看的。她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将册子从他手中夺过去,背着他,掀开去看。相城走到侧边,盯着她的脸,看她一页一页的翻。公主一连翻了十几页,脸色纹丝未变,相城略微有些失望,他本来以为公主会羞到满脸通红呢,结果不仅脸色没变,还看得津津有味,投入之处,自顾自的在榻上坐下了。册子不厚,公主很快就翻完了,翻完后,合上册子,从榻上下来,中肯评价道:“大开眼界,好,我收下了。”相城将册子从她手里揪出来扔在地上,脸直凑到她脸上,目光灼灼道:“臣画的时候,脑子里可都是公主,公主呢,公主看的时候,有没有想臣?”步长悠把手伸到两人中间,挡住他的气息,道:“没想。”他握住她的手腕,将手牵走:“那公主想的是谁?”“谁也没想。”步长悠推他,“说话归说话,你别凑这么近。”他委屈道:“昨天初雪,臣来山上看公主,公主不在,去哪了?”步长悠弯腰将册子捡起来,合上抚平,放在几上:“去城里瞧瞧,衣裳是你送的?”他点头:“跟臣身上的这套一样,还想着公主会穿上呢,这样咱们俩个就一样了,多漂亮的一对璧人。”步长悠瞧他的眉眼,的确是漂亮,可她想要的是其他,她道:“其实,相比衣裳,我更想要你的画。”他握起她的手:“臣的画不都在公主这里么?”步长悠认真表达自己的诉求:“不要你收藏的画,一幅山水,不要你随便画的,要你认真画出来的。”“臣的每幅画都认真画了,公主何出此言?”他似乎有些不明白,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步长悠直接道:“像那幅《山河万里图》一样。”他有些苦恼了:“那样的画,臣只有在十七岁时才能画出来,现在就是要臣照着原图临摹,估计也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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