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渊做恍然大悟状:“下臣从未见过公主,公主却知道下臣,看来公主对下臣挺上心的。”二公主冷笑:“上心,你也配?”恒渊一笑,坑就挖好了,意味深长道:“下臣当然不配,裴炎配。”二公主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脸色即刻就变。“好了。”偃月夫人打断他们,“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三公主身有婚约,却不守妇德,做下此等丑事,若不严惩,成何体统。今儿是太后的寿诞,既不能扰她老人家兴致,咱们就请王上圣断吧。”说着带着他们去了紫明殿。杨步亭侯在主殿殿外,偃月夫人说有要事禀告,杨步亭便进去通报。鄢王用过早膳后,一直在接见外地来的宗亲和外亲,这会儿好不容易得空,就去批章奏。裴炎在旁边候着。杨步亭进来传话,说偃月夫人、二公主、三公主和公子渊求见。这是几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今儿怎么聚在一块了,他有些纳闷,抬了头问:“什么事?”杨步亭道:“偃月夫人说事关重大,要面禀王上。”鄢王没多想,说:“让他们进来吧。”杨步亭道了一声诺,退了出去。与此同时,裴炎也行礼告退出去。裴炎出来后,见到偃月夫人、二公主、三公主,就上前行礼。偃月夫人冷笑:“裴炎,你大喜。”裴炎以为偃月夫人是耿耿于怀自己拒婚的事,就生受了这句,并道了谢。二公主则是痛快中又有一点怜悯的看着他。痛快的是他拒了自己,但爱的人竟这样不堪。怜悯的是他即便后悔爱错了人,她和他也没机会了。至于步长悠,这是鄢王赐婚后,她和裴炎头次见面,她想起恒渊说他眼圈发青,嘴上长疔的事,便着重去看。其实没恒渊说得那么严重,还是精精神神的一个人,但嘴角的确长了一个疔。而恒渊正在若有所思,出了这种事,裴炎作为三公主的未婚夫,是会觉得难堪,还是求之不得?禁足几个人进到殿里,鄢王正在宝案后批章奏,他们行了礼,鄢王头也不抬,让看座儿。偃月夫人和二公主坐了,步长悠和恒渊却跪着没起。杨步亭一闻气儿就知道要出事,着人上了茶后,使眼色让殿中侍候的人都退了,自己也到门口立着。鄢王批完一本章奏,抬头来看,见步长悠和恒渊还跪着,便知不是什么好事,他搁下笔,皱眉看着两人,问怎么回事。两人都不吭声,鄢王心里头的猜测就更确定了,他坐直身体,看向了偃月夫人,意思很明白,你来说。偃月夫人说她和二公主给太后拜了寿从重华堂出来,觉得离开宴时辰还早,就在宫里四处转转,后来转到东边的曲径幽,听到里头有动静,让人进去看,发现三公主和一个陌生的男子衣衫不整的正在里头行苟且之事。她十分惊讶,也十分震怒,本想将这事交给王后处理,但王后一直在重华堂陪太后,她怕惊扰太后,思来想去,只有到紫明殿来让他裁决了。鄢王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出了这种丑闻也不能让他震惊,因为宫廷里比这匪夷所思的事情多了去,他波澜不惊的看向步长悠和恒渊,问:“是这样吗?”步长悠俯身一拜,没过多解释,言简意赅的认错请罚:“长悠知错,请王上责罚。”恒渊也俯身拜下:“下臣偶遇公主,倾心不已,一时情迷心窍,铸成大错,请王上降罪。”认错态度倒挺好,鄢王从左手边摞成小山的奏本中拿了本新的。琮安虽有太子监国,可很多事太子做不了主,都转送到了这里,他想躲个清净是不可能的。他打开章奏,摊在案上,叫:“杨步亭。”杨步亭听声立刻进来,鄢王道:“去请王后过来。”杨步亭诺了一声,刚转身要退出去,鄢王又道:“不准惊动太后。”杨步亭又诺。好在重华堂那边陪太后说话的人多,王后找借口出来,太后倒没怎么在意。王后问杨步亭什么事,杨步亭不敢擅传,只说王后到了就知道。王后进到殿中,看见恒渊和步长悠跪在那,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来。这侄子无所事事,爱沾花惹草,她有耳闻,别是进宫两天,眼就瞟到公主身上去了。她问怎么了,鄢王不吭声,仍旧看自己的章奏。殿里一片肃穆的宁静,只有铜漏声,一滴一滴的,扰得人心绪不宁。偃月夫人见鄢王没开口的打算,就自动代劳了。王后越听心越凉。若是宫女就算了,怎么偏偏把爪子伸到公主身上,偏偏还是个有婚约的,偏偏还叫人发现,偏偏发现的还是她的劲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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