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庞西西坐到双人沙发上,褚雁鸣淡声说:“开车来的,不喝酒。”勾了勾唇角,陈深整个人往单人沙发上靠过去,窝在上面,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笑的很灿烂,说:“不开车你也不能喝酒——现在不吃药了?”褚雁鸣抬眼看了陈深一眼,似乎有点警告的意味。陈深不以为然,身体前倾,从桌上拿起一副纸牌。庞西西微愣,看了褚雁鸣一眼,凑到他耳边低声问:“你怎么了?生病了?”摇了一下摇头,褚雁鸣侧着脸,看着庞西西,淡笑说:“没事,就是调理身体,有些忌口,不能喝酒。”点了点头,庞西西放了心。陈深又是一笑,另外的两个男人,其中有一个是圆脸,但是眼神凌厉,有点小肚子,名字叫赵军,穿着也很低调,衣服上没有任何logo,但看得出来质地很好,他掐灭了烟,笑问褚雁鸣:“哪里要调理?怎么没听你说。”调整了一下坐姿,褚雁鸣岁随意地答说:“之前有一点小毛病,没什么好说的。”陈深冷笑一声,褚雁鸣皱了皱眉,说:“饭好了没?有点饿了。”陈深像是在打趣笑褚雁鸣,说:“难得你胃口好,饭已经做好了。走吧,去前面吃饭。”起身之后,陈深大步往厨房饭厅那边走去,那边站着一个穿职业装的女人,是他的秘书。厨房就在尽头,这边说要吃饭了,女秘书立刻让厨房的厨师和服务员,把菜端上桌。庞西西和褚雁鸣走在最后面,她拉住他的手,小声问他:“是不是胃不好?那你除了猪肉要忌口的很多啊,怎么不跟我说呢,前几天我们还吃了鲫鱼,你不能吃的。”开心地笑了一下,褚雁鸣停下脚步跟她说:“现在没事了,什么都能吃。”庞西西这才放了心,跟在他身后去了饭桌。虽然私厨做的是家常菜,但品相也很好看,颜色搭配自然,看起来特别有食欲。陈深倒了点酒,酒瓶口落在褚雁鸣手边的酒杯上,挑眉问他:“真不喝?”褚雁鸣让服务员盛了饭过来,说:“不喝。”陈深不再管他,跟另外两个人喝了起来。吃完饭,他们挪去客厅休息了一会儿,陈深双手枕在后脑勺,问褚雁鸣:“打麻将?”褚雁鸣双手交握着,说:“不打。”勾了勾左边的唇角,陈深半闭眼皮,看着褚雁鸣说:“我一回国就定了酒店等你们,你真就只来吃个饭?”另外两个人和应和说:“来几把,不打太大,一把五十万封顶。”褚雁鸣仍旧拒绝,要是打麻将,他送庞西西回家就太晚了点。另两人也不再劝,陈深很不爽,斜了一眼庞西西,跟褚雁鸣说:“唉,单身就是自由啊,要什么女——”“陈深!”褚雁鸣声音一沉,连名带姓地喊了陈深的名字,并冷冷的看向他。庞西西尴尬地拉了拉褚雁鸣的袖子,打圆场说:“你打一会儿,没关系的,我旁观。”安抚地握住了庞西西的手,褚雁鸣面色柔和说:“这家伙玩性大,不惯他。”瞬间黑了脸,陈深猛然站起来,开了门去了后院。庞西西在客厅里听到了外面有一阵闷响声,像是有人在踢墙。她当然感觉到了陈深对她的不满,但是她觉得很莫名其妙,陈深不该对她有意见的。六年前见面的时候,陈深对她的态度完全不是这样。又或许,这几年里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想着想着,庞西西的眉毛就蹙起来了。褚雁鸣把她的手握得更紧,声音很低地说:“对不起。”他没想到,陈深竟然会这么不给面子,这还是第一次。轻轻摇头,庞西西说:“我没事。”她只是在想事情,不是在介意。赵军笑了一下,说:“他就这德行,让他去。雁鸣,你带你女朋友到楼上去看看,这里夜景还蛮不错。”微微点头,褚雁鸣把庞西西带去了楼上。二楼的夜景确实不错,站在木柱子的走廊上,头顶有亮度适中的灯光,向远方眺望,可以看见只余下一点点亮度的庭院里,植物和假山流水的轮廓,凉爽和舒适感,从心底油然而生。庞西西问褚雁鸣:“厕所在哪里?”“这边没有,房间里有,我带你去。”庞西西跟着褚雁鸣进了一间干净的房间,上了厕所之后,看到有虫子飞进来,她走到窗边想关上窗帘,就听到楼底下有人在说话。庞西西和褚雁鸣上楼不久之后,赵军就去了后院,跟陈深两人并肩站着,一个瘦高,一个略胖矮。庞西西俯视楼下,看见赵军点了根烟,给陈深也点了一只,他吸了一口,吐出一大口烟圈,说:“雁鸣的事你比我们知道的多,也在乎的多。我知道你们一起长大,感情比我们深厚,但是雁鸣有自己的选择和生活,作为朋友,不要干涉,建议就好。听不听,是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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