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阻止的庞西西嘴角抽了抽,不是说,母子之间会有心电感应吗,难道庞牧的感应装置失灵了,还是说,已经彻底坏掉了?庞牧抬头朝庞西西细声说:“妈妈,爸爸在等。”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两步,庞西西正好跟褚雁鸣齐肩,她不大好意思地解释说:“小孩子有点喜欢乱说,褚老师不要介……”害羞的情绪从面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庞西西侧脸的碎发在微风中轻轻拂动,轻扫她白里透红的脸庞,她抿唇不说话的样子,像安静的瓷娃娃。褚雁鸣稍稍转头,目光落在庞西西的脸上,眼尾微挑,淡声说:“没关系。”她声音比平常低柔了几分,说:“褚老师是有什么问题要嘱咐的吗?”褚雁鸣语气平淡自然地跟她说:“男孩子,喜欢蓝色比较好一点。”心里“咯噔”一下,庞西西终于连脖子都红了,原来不是刻意等她,是为了说这个事啊,她硬着头皮解释说:“小孩子理解的和我们理解的不一样,啾啾知道的不是那个意思,他说的是有趣的趣。他说的话,没有那个意思。”可偏偏,庞西西越解释越心虚,这种强行解释,真还不如不解释。褚雁鸣细长的眼睛轻微一眯,放出似笑非笑的柔光,平常的清冷好像消失了,身体小幅度地前倾,低哑的尾音上扬:“嗯?没有什么意思?”强烈的压迫感让庞西西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不安地躲开他的视线,细声回答说:“没、没有什么意思。”明明都分开多年,根本不存在什么绿不绿的问题,所以她干嘛要解释这个问题。作者有话要说:褚雁鸣:我就看看谁敢绿我。重新走到镜头前面,所有嘉宾的神情似乎都轻松自然了许多,褚雁鸣仍旧表情平淡,站姿随意,却比周围的人明显有气场得多,连旁边一向大气的御姐金欧也被对比的有些弱势。庞西西牵着庞牧,离褚雁鸣有些距离,泰然自若地站在画架前,只是手还捏着拳头。刘一珩虽然没有笑,却也没有甩脸色,姜乔又变得青春活力,好像之前的矛盾从来没有发生过。四个画架紧挨着,胡京挨个介绍,从李晓倩夫妇的开始,镜头对准单间大房,也是铅笔画出来的图,但只能称之为简笔画,线条不是那么笔直,有点q漫的意思。金欧和付良的一副,画的中规中矩,但完成度不错,能看的出来是对门的两间房。第三幅就是刘一珩跟姜乔的画作——准确来说,是刘一珩的画作。寥寥十几笔,仿佛在吟诵《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房子旁边还有三个小人,看得众人直捧腹。镜头也给了很长时间的特写。胡京笑说:“一珩的风格没变,水准也很稳啊。”灵魂画手,手法稳的不行。刘一珩也跟着哈哈笑。最后一幅就是庞西西一家子共同完成的画作,虽然上下两层房子看得出来风格略有些不一样,但素描的完成度很高,是这四副画作里唯一的精品。只不过加了绿色的房顶,似乎有那么一点违和。很明显是小朋友的手笔。这也是唯一一副能从直观上看出来,是由一家三口共同完成的作品,写实又充满童趣,莫名让人觉得很温馨。胡京好奇地问庞牧:“啾啾,为什么屋顶是绿色的呢?”庞牧看了妈妈一眼,立马把头低下去了,站在画架旁边抠着木头不说话。妈妈说了,这是秘密,不能告诉别人。面无表情的褚雁鸣这时候看着画纸说了一句:“绿色屋顶,很有趣。”他的声线真的迷人,低低地带着磁性,入耳过后让人忍不住再回味一遍。镜头前,褚雁鸣一丝不苟的表情,如同欣赏名作而发自肺腑地评价,丝毫不让人怀疑真伪性。这下子,大家都觉得这幅作品,确实有趣。胡京笑着说:“是很有趣,小孩子的世界总是充满了大人不理解的趣味性。”唯独庞西西笑的有点勉强,褚雁鸣的审美,好像有那么一点点问题。分完了房子,就到了入住新家的时间。嘉宾们从车上取下行礼,庞西西一共带了一个超大的行李箱和一个手提袋,褚雁鸣仅一个行李箱,行装简单。从同一条路出发,嘉宾们跟着带路的工作人员,走着走着,就要分道扬镳了,李晓倩一家子跟金欧是是一条路,庞西西他们跟刘一珩一家是一个方向。眼看着要上个陡坡,褚雁鸣迈出大长腿,大步走到庞西西身边,修长的手臂前伸,干净的五根手指稳稳地落在她的行李箱上,说:“我来。”诧异地看了褚雁鸣一眼,庞西西视线一抖,慌忙低头拒绝,紧紧地拉着自己的箱子,摇头说:“不用不用,我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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