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不知名的青山雨林处,云雾缭绕,飞鸟长鸣。山间一条飞瀑,顺崖而下,流水贯穿山林,清澈的河水,滋滋流淌。清风徐徐,山林随风摆动,侧耳凝神,一段段声音,徐徐传来: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
“老头子,别再陋了,再陋家里连饭都快吃不上了”,一少年的清亮的声音传来。
“这臭小子,每天从早到晚,发不完的牢骚,真是有辱斯文,甚是扫兴”,一个带着斗笠的老者说道。
“师傅,赶紧回来了,吃饭了”,只听到又是一句清亮的声音远远传到树林深处,声音绵延不绝,浑厚清亮,久而不衰
溪水边垂钓老者,再也坐不住了,抖擞了下身子,碎骂道:“臭小子,有完没完,吃个饭,跟催命一样。老夫钓了半晌的鱼,全被这一嗓子吓走了!”
说罢,老者顺手摘掉了,头上的斗笠,只见一头白发,简单的束在后背,一身粗布长衣,脚下穿着一双手编的草屡,鞋上沾着几处泥渍,虽是看着简朴,但整个气态却显着格外的自在。
老人收起钓竿,拎起河边的竹篓,晃了晃,瞧眼一看,空空如也。
不禁碎道:哎,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都是这臭小子,每次坏我好事,再稍许片刻,说不准就有鱼儿上钩了。”
“这倒好,回去这小子又该数落老夫了。”想到这,白发老头一阵郁闷。
“师傅”又是一声呼喊传来。
“来了来了,催命呢。”老头子不禁气急败坏的对着远处的山谷喊道
言罢,白发老人,起身一跃,似蜻蜓点水,纵然跃上竹林顶端的一缕枝叶,随即飞身一点,如鸿雁飘飞一般,悠然纵跃在这山间的树林的上空,神仙般的身影,几个纵身,已经飘向远处的山谷。
远处山谷,一处断崖边上,正站着一个翩翩少年,面如冠玉,五官清秀,虽算不上俊朗可人,但也是眉宇间透着一股精气。一双丹凤眼,甚是有神。
此刻他眼睛咕噜乱转,透着一丝狡黠,人畜无害的笑容,挂在嘴角,正看着远处飞跃而来的身影。
连忙挥手示意:“师傅,您可算回来了,让徒儿一阵好等!”
白发老者,身形回转,纵然飘落到崖边,没好气的瞪了眼前的少年一眼,骂道:“臭小子,我教你的这功夫,你全然是没有用到实处,竟是用来扰我好事,每日催命般的叫饭,实在是气煞我也。”说罢,竹篓鱼竿,顺势丢到了地上,一阵吹胡子瞪眼。
少年听了抱怨,也是不急,狡黠一笑,连忙侧身捡起,丢在地上的鱼竿跟竹篓,探头朝着竹篓看去,又使劲晃了晃竹篓,转过头来,对着老头说到:“师傅,您这一晌午,河边垂钓,悠然自得,却是没怎的收获呀,这竹篓不说是一条鱼儿没有,连带着点河水的水渍都没有呀”。说着,少年还使劲甩了甩竹篓,试着甩出点水渍看看。
老头,听到少年这一顿话,老脸一红,然后故意板直了腰杆,支支吾吾的说到:“还、还不是都怪你个臭小子,这河水本来就浅而且又甚是清澈,你没听过,水至清则无鱼吗?好不容易等了半晌,要有鱼儿上钩,被你这小子一嗓子,给惊吓了去。害的老夫,一晌午白忙活,你还好着脸皮问我”。说着老头子,一阵吹胡子瞪眼瞧着少年。
少年,听后,嘿嘿一笑:“师傅说的是,都怪徒儿不好,端是扫了您的雅致,惊走了你的鱼儿,想来也是半月有余,师傅您这钓鱼儿的布局,甚是精妙,端是次次被徒儿惊扰,真是徒儿罪过,”
老头,一听这小子来了这么一句话,顿时老脸有点挂不住了,心想,这河里的鱼儿甚是奇怪,掉了半月有余,愣是一条鱼没上过钩,真是活见鬼,想是这山里也许就没鱼,怪不得老夫。
想到这,老头也不再跟这小子,纠缠。顺势说道:莫说些,废话,吃饭、吃饭,等过两日,我换个地儿界,必然满载而归。
山谷竹海,一座就地取材,竹林搭建的茅屋,虽是简朴,但却有着与世隔绝的雅致,二人一前一后,慢慢临近竹屋,少年赶到近前,连踏几步竹台阶,推开木门,迎师傅进去。
一桌四个席垫,师徒二人面对面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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