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会这样?陈画无法理解,事情怎麽会变成现在这个地步。明明自己刚刚和小燕子、紫薇一起教训了贼头鼠脑的桂嬷嬷。明明大婚以来,自己跟小燕子这段时间和平共处,只是表面争斗。明明自己的孩子跟小燕子的孩子根本没有任何竞争关系。明明在大婚之前,所有人都有了默契,是一起商量着对抗紫禁城这一套“规矩”的盟友。为什麽现在小燕子反而因为自己受到冤枉,紫薇和自己也弄得遍体鳞伤?被桂嬷嬷和珍儿披上外衣,架着坐上玉辇的陈画,在临出门时,回头留给小燕子和紫薇一个充满期许的眼神。那眼神好像是给她们道歉,又透出几分绝望。“格格别灰心,现在知画姑娘被老佛爷带走了,说不定禁足就没有必要了啊!等哪天皇上来景阳宫,紫薇格格和晴格格给您求个情,说不定立刻就解了呢。”明月一边收拾刚才被撞翻的茶碗碎片,一边想尽办法说点开解的话。宫里这些弯弯绕,明月、彩霞做宫女了这麽久,多少也都清楚。尤其是桂嬷嬷的为人,就算不是偏袒自家主子,她们冷眼旁观着,也要存三分疑。紫薇从地上被搀扶起来后,揉着后腰的同时,不忘把那匣子挎在胳膊下:“小燕子,我们快回你房间,把这个东西藏好。”跨了院子,回到自己卧房,小燕子的怨气,尽数撒在了这个匣子上:“什麽鬼东西,知画那麽看重,你又宁可摔了自己,也不肯我讲出来。知画到底有什麽秘密,都不跟我们交个底,算什麽朋友嘛。”紫薇坐在小燕子床上,正解了衣襟,往身上擦消肿的药油,一时没顾着听见她的抱怨。小燕子跟永琪平时练武,早些年也经常受到宫里的刑罚,所以别的没有,治伤的药膏那是管够。“对不起哦紫薇,你知道的,我好讨厌被冤枉的感觉。你肿起来的地方,我帮你揉揉好不好?”小燕子看紫薇够不到药油该擦的地方,想自己主动过来帮着擦。“没事,就快好了;我要不摔这一下,你怎麽清醒得过来呢?再跟老佛爷吵架,我怕你禁足就不是两个月,而是半年了!”紫薇谢绝了小燕子的帮忙。她知道,小燕子手劲大,以前小燕子受伤,都是金锁悉心地料理,才得以痊愈;要是小燕子上手,只怕不青不肿的地方,也要被按得又青又肿。知道自己鲁莽误事,小燕子瘪了瘪嘴,索性转头自己把知画匣子打开,翻弄了一下那本《景阳宫手抄》。可那手抄上的字,对小燕子来说太过複杂,很多字都不认识:“紫薇,这个册子上的字好多,知画每天都在看什麽啊……等一下,‘身世’?我看懂了两个字哎!是‘身世’!”紫薇这会儿才回过神来,听到“身世”二字,心中警铃大作。什麽“身世”?谁的“身世”?难道知画知道了,小燕子的身世?自从小燕子跟紫薇各归各位,宫里就没有其他可疑的人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过。现在唯一还悬而不决的,就是小燕子还不知道她自己身世这件事。而这个秘密,眼下应该就只有箫剑本人、晴儿、尔康和紫薇自己知道。如果知画的册子,指代的是小燕子身世的事情,那是不是代表,钦点知画入主景阳宫的老佛爷,也已经知道了?紫薇越想越紧张,连忙按住了小燕子翻看的手,打哈哈遮掩过去:“小燕子,这是知画拜托我们帮她保存的东西,我们这样偷看,我觉得不太好吧?听话,我们把它收起来吧,等哪天知画愿意给我们看了,我相信,她一定会把所有的问题,一次解释清楚的!自从那天跟我们商量那个大计划,我们所有人跟她,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啦。费安扬跟她都这麽信任我们,我们就给他们一个向我们剖白的机会,耐心地等一等她吧!”小燕子挑了挑眉,自己也觉得偷看人家的东西不太光彩,有失水準,便听劝地把匣子往衣柜里面一塞,又拿了些衣服遮盖,再也不想这回事了。云南。橄榄坝。空气中散发着瓜果的甜香,让长途跋涉的清军怀疑,是不是这几日对战胜后大饱口福的渴望,太过强烈,以至于每个人都産生了幻觉。费安扬骑着黝黑骏马,踌躇满志地在小山丘顶上往下面的开阔地眺望。尔康和永琪已经按照先前的计划,兵分多路,留费安扬带领的骑兵营做中段,箫剑负责的炮兵紧跟,还有傅恒带着弓箭手在最后;二人则一左一右,在开阔地旁边的森林中带步兵埋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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