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永琪和紫薇都被小燕子对占有欲如此直白的表达,逗得哈哈大笑。行前準备的最后一天,似乎就在这一片会心一笑中飞速地度过了。大军出发的早上,陈画早早地就起来,穿上了一身鲜亮的衣服。从景阳宫到城门,要走好长的一段路。她今天穿着汉人的平底鞋袜,没有穿花盆底,就是为了能把这一段路,自己亲自走一遍。桂嬷嬷觉得她这一身不伦不类,忍不住出言提醒:“福晋,您今天是代表景阳宫,作为五阿哥的福晋在大军面前出现送行,您不把旗装穿完整了,奴婢担心,老佛爷和皇上看见了,会不高兴啊。”“桂嬷嬷这麽担心的话,就麻烦桂嬷嬷跟着我,一起走路去城门口送行吧?穿上花盆底,根本没办法走这麽远的路。如果我都不能亲自体会,五阿哥这次行军的辛苦,我又有什麽资格,去享受京城里重重保卫中的平安呢?”陈画拿起自己的花盆底鞋,直接搁在新房里红木嵌大理石雕的圆桌上,鞋底触碰之处,“哐啷”作响。桂嬷嬷一副臃肿的身子,连在景阳宫里多走几步都觉得累得慌,要她走去城门,简直是要了她的老命!连忙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福晋还是饶了奴婢吧,奴婢会在宫门口,替福晋把花盆底带上,等福晋回宫的。”陈画早早地出门,一路走到了誓师大会的城门口。在那里等到所有人都到场,开拔仪式才正式开始。“傅恒为主帅,朕封你为征南大将军;永琪跟尔康,朕封你们为左、右将军;费安扬,朕封你为左参将。这次出征,你们总共带满洲、川军和贵州军两万五千人兵马,挥师南下,一定要以傅恒的意见为主,军令如山,不得有误!朕在这里,等你们班师凯旋的一天!”乾隆在城门前的高台上,重申了封诰和军令,作为大清跟缅甸全面宣战的信号。傅恒站在最前,两边跟着尔康和永琪,身后是费安扬,一齐躬身领命。乾隆身后,是搀着老佛爷的晴儿,还有互相挽着胳膊的小燕子跟紫薇。陈画站在老佛爷的另一边,从她的角度,恰好能在永琪和傅恒盔帽的空隙里,看到费安扬的脸。大军盟誓后,正式开拔。费安扬在三位主副将军上马后,也跟着上了自己的那匹马。紫薇和小燕子忍不住流泪,高举着握住锦帕的手,拼命向大军挥动。费安扬猛一回头,身在高处时,一眼看到了人群中那个默默无言,噙着泪水,满眼紧盯着自己的女子:她走了好久的一段路,蓬蓬的刘海儿被汗水沾上了些,却丝毫不掩秀色。他知道,此时此刻,他不能向她挥手。在这个所有人离别的时候,这份沉默的温柔,他若有所表露,才是对她最大的辜负。扯起胸前五枚通宝串成的吉祥制钱,费安扬也直视着陈画,轻轻落下一吻……“知画,再见;请你千万千万,为我珍重!”她用聪明才智替他守住的制钱,会陪他一路逢兇化吉,会散尽他此行所有忧愁!一转眼,将近一个月就匆匆过去。“紫薇,尔康和永琪,有没有信来呀?”小燕子在家等啊等,从一开始那几天每隔几个时辰就要问一次,到现在每隔天问一次。紫薇觉得,对于耐性不足的小燕子来说,这已经是一种进步。淡淡地摇了摇头,紫薇抱着一台筝,从外面走进来。出嫁的时候,乾隆因为喜欢听紫薇的演奏,特地给她陪嫁了一台上好的筝,送进了学士府。今天紫薇突然技痒难耐,便差人从现在空下来的漱芳斋里,把自己未出阁时,箫剑在南阳用马尾做的那一台,给搬了过来。小燕子一看到那筝尾处,箫剑亲自拿凿子刻出来的劲松翠竹,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箫剑自从在杭州一去不返,根本就是音信全无。好哥哥,难道他不要自己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妹妹了吗?小燕子还没等紫薇在明月和彩霞的帮助下,把筝架好,就伏在筝面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紫薇,我好想我哥,好想永琪哦。有没有歌,是可以表达我心中的感觉啊?你唱一首,唱一首嘛。”陈画听珍儿说紫薇格格来访,一心想要探听费安扬的消息,便亲自捧了茶水,给小燕子和紫薇送了来:“紫薇格格吉祥。”桂嬷嬷和珍儿、翠儿看着,还以为是陈画关心永琪的消息,便也没有起疑心,也帮着从小厨房送来了一些点心。低头看到紫薇穿戴满手的甲片,陈画知道紫薇要弹琴,便默默地在一边坐下,不作打扰——自从大婚那天,看紫薇模仿小燕子时,装作不会吹洞箫的样子是那麽地辛苦,陈画就知道,紫薇在乐理和演奏上的造诣,比她这个临时集训的三脚猫,要高到不知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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