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凡撇了撇嘴:“这是银月散烧的,我们那里算在冷火里的,点不燃别的也扑不灭,等这东西烧光了就行了。”
夏恺霆无语的看着一层灰并且没被烧坏的外袍,郁闷的问:“这东西还有没有别的隐藏特性?”
秋凡想了想,点头:“有,长期少量使用会造成不举或不孕,放到冰山上可以让冰裂开。”
他顿了一下,又加了两个字:“据说。”
夏恺霆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东西真神奇,简直是作案最佳帮手了。”
然后他又想起来这银月散有致幻效果,担心的问:“我吸了那麽多烟不会开始産生幻觉吗?”
秋凡笑了:“不会,这东西直接烧了就失去大部分效果了,就连放在高温边蒸发后的效果都不怎麽样,唯一留下的是能杀人的成分,不过那效果也大打折扣,旁人预算出的量也会低于实际用量。”
夏恺霆心中记了一下,银月散“怕”火,“惧”高温,还有青灯的判断可能是错误的,最后香炉里的量究竟比那茶杯里的多还是少,现在谁也说不準,但两个加起来至少能害死人却是无需质疑的。
他们说话间,火已经灭了下去。
密室中有不少名画孤本,更有贵重罕见的酒坛子,从那书桌上的书法字迹与落款来看,範知旅不但知晓这个密室,还偶尔前来使用里面的物品,这或许是为何谭家班别处皆被推到,而原本的练习室,如今的酒库却一直留着,因为密室的造价高,位置又好,有现成的不用白不用。
夏恺霆看着那个被烧焦了的“谭”字,它的右下方有一条黑线,一直到墙边,哪里放了火折子,它的后边,靠在墙旁的是一把挂了丝线的折扇。
丝线掉在了秋凡脚边,看上去像是原本被门夹着的,细细的丝线,开面前他们确实没看到,而且看那长度直接绕到开密室门的酒坛子变都绰绰有余。
夏恺霆分析:“门开了,丝线落下导致原本被丝线挂起来的扇子也掉了下去,从而引起一阵风,风点燃的火折子,而横放在银月散上的火折子点燃了银月散。”
他顿了一下,困惑的问:“但是为什麽啊?这东西给範知旅和明河看到,效果应该更好才是啊。”
秋凡却答非所问的:“莫知给你倒了杯茶,被我喝了。”
夏恺霆心不在焉的回答:“没事,下次让他多拿个杯子就行了。”
秋凡无语,这个人脑子时而聪慧至极,一眼就还原了这个机关,但又时而糊涂至极,毕竟秋凡都提点的那麽明显了,他怎麽就没听出来?
秋凡又说:“叶明给你準备的披风被我穿走了。”
夏恺霆应了一声:“没事,我不冷。”
秋凡撇了撇嘴:“大夏天哪来的披风?”
夏恺霆转头看了他一眼:“不是你说的吗?”
他仔细一想,突然明白了:“哦哦哦,没有披风,你是说这个火中“谭”字是给範知旅準备的,但是他没来得及看就死了,所以一直到我们开了这个密室这才被点燃的。”
秋凡点了点头:“大凤最呆愣的将军就此诞生。”
夏恺霆翻了个白眼,没去理他,自己心中一步步分析,将作案手法和前后缘由给理清了。
範知旅之所以会诡异的倒在酒库中央,那是因为他在发现酒库里没人时,第一时间想到兇手会在密室,所以他那时应该是在往里头走,这也给了银月散时间杀死他,同时也是为何原要给範知旅看的东西,最终一动不动的放了一天被夏恺霆和秋凡给触发了机关。
归根结底就是一个“贪”字害死了範知旅。
若是他当年没有强买谭家班,就没有今日複仇的事。
如果他不去在意酒库后面的密室,就不会进酒库,更不会因为银月散过量而身亡。
但于此同时,又出现了个问题,这个问题叫做“崔米兰不是真兇”。
原因很简单,一是那个耳坠子不是她的,并且之前已经被“偷走”,其次是崔米兰口供中并未提到过这个火烧出来的“谭”字,再结合她那极为模糊的口供,现在想来,她好像是说香炉是从书房拿的,但严管家却有说过那香炉根本不是範府的东西。
而且她还漏说了香炉上那三根祭祖用的熏香。
再结合她被鬼链杀死的事实,夏恺霆敢肯定她不是兇手,而是像苏府那个案子中的花氏一样,只是许愿人。
而这个愿望十有八九就是“让範知旅死”,所以知晓自己命不久矣的情况下,她会心甘情愿的替真兇背黑锅。
夏恺霆看了一眼那个打火机关,即便机关本身并不难,但他仍然觉得普通人不会轻而易举的想到这个,只有平日里常与掩人耳目的机关打交道的人才会第一时间想到这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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